第36章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只要心不老,您永遠年輕。”
封老被陸淺逗的很開心,沒過多久救護車來了,封老被抬走,臨走前封老遞給了陸淺一張名片。
“小姑娘,我的命是你所救,日後你要是有什麼用的著我這個老頭子的,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叫封丘。”
封丘?難道是那個鼎鼎有名的畫家封丘?
前世她記得薄景琛最喜歡的就是封丘的字畫,並且薄景琛前世還送了她一副,她有幸一見,畫的真的是栩栩如生,所提之字也是大氣磅礴,很有大師風範。
她還記得薄景琛很喜歡封丘家裏的一副字畫,那副字畫名為“緣。”
薄景琛前世出價上億,封丘都不曾將畫賣給他。
如果她這一世將這副畫買來送給薄景琛,他會不會很高興?
陸淺沒有想到自己在路上隨便救一個人,還能有意外之喜。
陸淺在封丘被送救護車拉走以後,她便拎著自己的衣服重新回到了商場,她再次買了一套化妝品纔打車回了酒店。
凌夜在陸淺進入酒店後便沒在跟,陸淺大晚上的不回陸家應該是因為論壇上的訊息吧?
她現在在陸家的日子肯定如履薄冰。
凌夜在陸淺的身影徹底消失以後他才接聽了自己兄弟們的電話:“老大,我和兄弟們已經在商場門外等著了,前幾天虎哥被陸淺打了,他今天說要找陸淺報仇,只是老大和陸淺那個醜八怪在哪呢?”
凌夜深呼吸一口氣:“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動陸淺。”
……
酒店。
陸淺敲響薄景琛房間的大門,莊祁正在向薄景琛彙報有關於陸淺的事情,突然聽見敲門聲,莊祁來到門口將門開啟,入眼就是那張讓人看一眼就能心跳加速的臉。
陸淺笑著給莊祁打招呼:“莊特助晚上好。”
莊祁不太好意思的回答:“晚、晚上好。”
“我家阿琛呢?”
“在、在裡面。”
陸淺點點頭,在莊祁的注視之下走進了房間,她放下自己手中的購物袋,然後在薄景琛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撲進了薄景琛的懷裏:“阿琛,我回來了。”
薄景琛聞著陸淺身上散發出的血腥味,他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你受傷了?”
陸淺脫離薄景琛的懷抱,在陸淺的腰間有一灘紅色的血跡,而且陸淺的手上也全是乾涸掉的血跡,薄景琛見了眉頭皺的比之前更緊:“誰做的?”
“這個啊。”陸淺垂下眼眸弄了弄:“我剛剛在來酒店的路上遇到一個老爺爺心臟病發,然後我就去救了一下,這血也是那個老爺爺的,阿琛別擔心我,我可厲害了,纔不會輕而易舉的受傷呢。”
莊祁頭一次聽見救心臟病人能夠弄得全身都是血的,這女人肯定是在欺騙他家九爺。
果然長得漂亮的女孩子都喜歡說謊。
薄景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陸淺,見她臉色沒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他才放心下來,薄景琛剛想說什麼,就見莊祁還待在自己房間沒有離開,薄景琛一記冰冷的目光落在莊祁身上。
莊祁秒懂薄景琛的意思,他家九爺這是讓他立刻消失的意思。
呵,男人。
莊祁拿過一旁的資料轉身離開了薄景琛的房間,待莊祁一離開,陸淺就從包裡拿出一把糖放在薄景琛的眼前,薄景琛在看見陸淺手中的糖果時,他腦海裏再次響起一陣女人的聲音。
“薄景琛,你以為我是三四歲的小孩子嗎?為什麼每次我生氣你都用糖來哄我?你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嗎?”
“我想要離開你,永遠的離開你!”
薄景琛心臟再次一疼,他將自己懷裏的陸淺從自己身上推開:“滾開。”
陸淺摔倒在地,她的後背狠狠的撞在茶几上。
“唔。”
陸淺的聲音讓薄景琛回過神來,看著坐在地上用委屈眼神望著自己的陸淺,薄景琛心臟竟然比之前還要疼。
她到底是誰?
為什麼每一次他都會因為這個女人而失了分寸?
陸淺手中還握著糖果,她小心翼翼的把糖果重新放進自己的包裡:“如果阿琛不喜歡吃糖,那我以後都不給阿琛買糖了好不好?”
薄景琛:“……”
陸淺試探性的伸出手去將薄景琛的手給握住:“阿琛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在陸淺握住自己手那一刻,一股熟悉的感覺涌入自己的心頭,薄景琛把陸淺從地上重新拉進自己的懷裏抱著:“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我不是讓你滾,我只是……”
不喜歡不受控制的感覺。
也不喜歡自己腦海裏總是有一個女人跑出來說一些傷害自己的話。
而且他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他好像忘記了一段很重要的記憶。
會是什麼?
陸淺緊緊的把薄景琛回抱住:“沒關係的阿琛,我知道我的阿琛不會捨得讓我滾,也不會捨得傷害我,所以沒關係,你不用自責。”
薄景琛輕輕的撫摸著陸淺的長髮:“剛剛是不是撞疼了?”
陸淺搖頭:“不疼,一點也不疼。”
“去洗個澡,我替你上藥。”
薄景琛鬆開陸淺,陸淺聽話的拿著自己新買的衣服去了洗手間洗澡,等她出來的時候,薄景琛已經把藥箱拿了出來,他讓陸淺脫掉衣服去到床上躺著,他替她上藥。
陸淺乖乖的脫掉自己的衣服趴在床上,然後讓薄景琛替自己上藥,薄景琛看著陸淺後背上還沒完全好的淤青,以及無法痊癒的傷疤,他替她擦藥的動作一愣:“這些傷都是怎麼來的?”
陸淺想了想回答:“以前在貧民窟的時候,有一群小混混總是欺負我和奶奶,然後我就總是和他們打架,剛開始我打不過,就留下了不少的傷。
不過我多聰明啊,我慢慢的掌握了他們出手的技巧,後來那群小混混被我打的屁滾尿流,再也沒欺負過我和奶奶了。”
陸淺在炫耀自己以前多厲害,可薄景琛卻不自覺的心疼陸淺。
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彷彿曾幾何時他也替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上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