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武林大會,在下許阿(三)
這個英雄莊分為兩個別院一個內院還有一個大院,規模特別的大,足以能住下這次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這次的武林大會進行七天,這七天內的每一天都是會有很多人過來參加,輸了的話便是退場,以此類推下去。
楚軒轅和謝安還有易白山三人走進院子內,此刻的院長內也已經是坐滿了很多人了,在看到楚軒轅三人走進來後,一些人也只是象徵性的抱拳歡迎了一下。
楚軒轅本就與這裏麵的人沒有太多的矯情,見到他們抱拳問候好,也是迴應了他們一下。
找到位置落座後,楚軒轅也是看向了一邊的易白山出口問道:“易老先生你說的那武評上前三有沒有在這裏麵?”
楚軒轅倒是很想見上一見這所謂的武評前三。
易白山聽後也是看了一眼身後,搖頭道:“回殿下,老奴進來的時候注意過,這裏麵並沒有那三人的蹤跡。”
“好吧,那還真是有些可惜了。”
“本座還想著親自去見一見這所謂的武評前三人,竟是不在這的話,那便算了。”
這時,謝安也是開口道:“殿下不急,這武林大會足足七天為止,想要見到那三人還是不急於一時的,說不定到時候對敵的時候便是見到了也說不定呢。”
楚軒轅也只是笑了笑。
這次的武林大會舉辦很是長久,尋常的武林大會一般都是在三天或者是五天便是直接選出新的盟主的,可是這一次竟然是直接長達七天,足以說明這一次的武林大會比起之前的那些要好上的不只是一點兩點了。
甚至可能是這次要選擇的盟主是近五十年內最為重要的一任,故而才舉行如此之久,不然的話楚軒轅真就搞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久了。
三人坐了沒多久後,又是看到了門外走進來的人。
第一批走進來的是少林寺的人,其中有著一名手持木棍卻沒有剃度的袈裟男子。
易白山在看到那名男子後,也是在楚軒轅耳邊輕聲道:“殿下,那名身穿袈裟,沒有剃度的便是這武評第二的棍法大家明悟。”
看到這武評第二後,楚軒轅也是微微有些好奇了,抬起眸子便是絲毫不畏懼的看了過去,那明悟在感受到一陣目光後也是直接看了過去。
少頃,
楚軒轅和明悟兩人的眼神便是對上了,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很快明悟便是移開了視線,跟著前面的幾個老和尚走到了座位上。
在落座前,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和尚也是注意到了明悟之前的舉動,看向明悟開口道:“明悟吶,方纔與你對視的那個年輕人似乎對你有點興趣啊!”
明悟聽完後伸出一手,施利道:“師叔嚴重了,明悟此番來這也不過是想磨鍊而已。”
“其餘的一些事情明悟概不感興趣。”
“要是說感興趣的事情的話,那明悟只有一件,便是親自早這裏擊敗吳三通。”
面目慈祥的老和尚聽完後,笑道:“你這傢伙啊,還是沒變啊!”
“自從三年前你與藏劍山莊那小子比試輸了後就一直都是在苦練棍法,師叔知道你一直都是在等這一天,說到底你還是未能放下啊!”
“你雖未正式剃度卻也是我佛門中人,你也該知道,我們佛門中人對於這勝負一事可是看的十分之清淡的,對於這些還不如在佛祖前多唸誦幾遍金剛經來的較為實在。”
老和尚倒是過了這年輕氣盛的時候,可明悟這傢伙才二十幾歲出頭,正是爭強好勝的時候,自然是把這些東西看的比任何都要重的。
在聽到老和尚說自己輸給吳三通後,明悟臉上也是泛起一陣冷意,道:“師叔你說錯了,當年弟子沒有輸給他吳三通,弟子只是輸給他一招而已,若是弟子那個時候會這七十八招的話,就絕對不可能輸給他吳三通。”
“他吳三通只不過是贏在了這七十八招而已。”
“僅此而已……”
老和尚聽到這話後,也只是輕輕笑了笑,不語。
這事情到底是如何,只有明悟自己才清楚。
畢竟,旁觀者迷。
沒過多久,一名樣貌俊逸的男子走進了院子內,只見那男子腰間配了一把霜白色的長劍,劍柄上掛著一抹玉佩。
在這名配劍男子走進後,前面不久落座的明悟便是直接站起身來,手臂更是直接握拳,一雙眸子冷冷望向那名走進的配劍男子。
就連楚軒轅身邊的易白山這個時候也是對楚軒轅開口道:“殿下,這位就是武評前一,號稱君子如蘭的君子劍吳三通。”
聽到易白山的話後,楚軒轅也只是微微點頭,一雙眸子也是直接在吳三通的身上撇了過去,其用一種細微的變化在觀察著吳三通身上的氣息變化,可始終都沒能從這名武評前一的男子身上看出一些什麼來。
不過那吳三通在感知到楚軒轅打量著自己後,竟是走向楚軒轅雙手抱拳,面帶笑意道:“見過兄臺。”
楚軒轅見吳三通對自己行禮,也不能不回,當下也是抱拳回道:“好。”
一邊的明悟直接走到吳三通面前,冷聲道:“吳三通這一次的大會我決定不會在輸你,昔日輸你的那一招,我一定會在向你討回來的。”
吳三通聽到這話,只是笑道:“我很期待與明悟兄的這次交手。”
吳三通落座後,又是一人直接踏入院內,只是那人才一踏入院內,身上便是有著一股無形的罡風直接朝向臺座上的額所有人襲來。
一名穿著樸素衣衫面容有些枯瘦的男子直接走進,身後赫然揹負著一劍。
只見男人走進來後,身為微微彎曲,作揖道。
“在下散人遊俠許阿見過各位!”
語氣之內盡展露出來許阿的雄厚內力。
就連楚軒轅都是需要運用體內的內力這才能抵擋下來,而一邊落座的人也是運轉內力這才攔下。
許阿並未落座,而是靠在院內牆壁上,從身上掏出一根草根叼在嘴中,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