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他是豪門私生子20
江恆遠對於祝予洲要暫離的申請可謂喜出望外,不僅當場批准,還大方的表示就當給他放了一個帶薪長假。
然而就在祝予洲從江恆遠的辦公室走出後不久,幾乎整個集團的人都知道了,他放棄在江氏的“大好前程”,跑去一個快倒臺的公司做所謂的總裁,很快,這個訊息更是傳遍了整個海城。
祝予洲知道這是江恆遠打壓自己的手段之一,沒有理會。
顧嬌嬌的閨蜜群則是直接炸開了鍋。
【嬌嬌,祝予洲要去顧氏是不是真的】
【你怎麼能讓他去顧氏呢,他一個私生子會幹什麼,就算是病急也不能亂投醫啊】
【你去求江盛澤,看在這麼多年感情的份上,他總不至於對顧家見死不救】
【……】
顧嬌嬌大致瀏覽了一遍那些看似情真意切實則諷刺嘲笑的話,很快就下了定論。
嘖,一群塑膠姐妹花。
【嬌嬌,反正你沒工作也不忙,辛莊街那邊剛開了一家茶餐廳,咱們不如去坐坐吧】
一個暱稱叫露西的人說完後發了一個定位,顧嬌嬌看著群裡面那些人心懷鬼胎的催促,挑挑眉。
顧嬌嬌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把地址轉發給祝予洲。
【寶貝,我等下要去跟姐妹們喝下午茶,你下班後去接我吧】
祝予洲正在喝咖啡,瞥到手機螢幕上顧嬌嬌發過來的寶貝這兩個字,一時喝得太猛被嗆到,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勁兒。
他把杯子放下,紅著耳根拿起手機。
【好】
【寶貝真好,mua】
【嗯】
顧嬌嬌看到見祝予洲給自己發的訊息都很簡潔,猜測他現在很忙,就貼心的不打擾了。
而祝予洲看著久久沒有動靜的聊天框,戀戀不捨放下手機,忽然又想起什麼,重新拿起來給顧嬌嬌改成了老婆的備註。
顧嬌嬌知道那群人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便仔細收拾了一下。
因為祝予洲接連幾日的痴纏,她脖子和肩膀上的痕跡十分明顯,於是選了一條象牙白色的高領旗袍,凸顯身材的同時又顯得典雅高貴。
等她到茶餐廳時,約定的位置上已經坐了三個女孩,她們身前擺放著精緻的點心,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
鄭琪看見顧嬌嬌,用手掩著唇笑,上挑的眼尾看起來妖而媚,“嬌嬌,你的瑪莎拉蒂呢,今天怎麼打車過來的?”
“送去保養了。”
顧嬌嬌把包放到桌上,坐下後隨意地翹著腿。
原身以前參加和小姐妹的聚會時,那些人無一不諂媚討好,現在顧氏曝出來危機,落井下石倒是一個比一個快。
鄭琪看見她依舊高傲的姿態,眼底閃過一抹怨懟,“你還沒回答我們,那個私生子是不是要去顧氏了。”
“你對他好像特別關心啊,難不成是饞他的美貌?”
顧嬌嬌慵懶地靠著椅背,手指卷著一縷青絲臉上似笑非笑。
鄭琪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抖著肩膀笑得花枝亂顫,她身旁的兩個同伴也笑得快活。
等終於笑夠了,鄭琪這才止住笑,誇張的用手指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嬌嬌,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私生子,再說了,論好看誰能比得上江大公子。”
提到江盛澤的時候,鄭琪紅了臉頰,一看就是春心蕩漾。
顧嬌嬌臉上本就淡漠的笑越來越淺,直至最後成了面無表情。
“我丈夫有名字,他叫祝予洲。”
李雪兒見顧嬌嬌臉色不對勁,趕緊笑著打圓場,“好了,不說了,咱們快吃點心吧。”
李雪兒說著用湯匙挖了一塊抹茶蛋糕塞進鄭琪嘴裏,希望她可以閉嘴。
她倒不是擔心顧嬌嬌心裏難受,而是害怕顧嬌嬌脾氣上來不顧場合對她們大打出手,按照以往的經歷,這不是不可能。
而鄭琪的表妹鄭曼曼顯然沒有這樣的顧慮,端著咖啡陰陽怪氣道:“嬌嬌姐,我哥在娛樂圈工作,你要是願意,我可以跟他說一聲下部戲安排你做女主角,憑藉你的身材相貌,一定能在娛樂圈出頭,到時候過得絕對不比現在差。”
“既然這麼好,你怎麼不自己去?”
顧嬌嬌偏頭看向鄭曼曼,視線裡像是裹挾著寒冰。
積威太深影響猶在,鄭慢慢看見顧嬌嬌冰冷的眸子渾身涼了一下,不過下一刻她就惱羞成怒的嚷嚷了起來。
“我也是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才為你打算,不識好人心!”
“究竟是好心還是狼心狗肺,你自己清楚。”
顧嬌嬌冷笑,讓自己去做H片裡的女主角,她可真是會想。
現場的氣氛幾乎可以用劍拔弩張來形容了,顧嬌嬌實在不想再繼續跟她們虛以委蛇,正考慮要不要提前離場,一個渾厚的男聲插入幾人中間。
“真巧,在這裏碰見。”
顧嬌嬌對這道聲音不陌生,分辨出來人後根本懶得抬頭,鄭琪則是激動地站了起來,媚眼如波。
“江先生,你怎麼到這邊來了?”
“剛見完客戶,路過,”江盛澤敷衍的迴應,視線落到顧嬌嬌身上,“我有話要對你說。”
“可我沒什麼想跟你說的。”
顧嬌嬌垂眸彈著自己的指甲,態度完全就像是對待陌生人。
江盛澤以為顧嬌嬌還在欲擒故縱,臉上閃過不耐煩,用施捨的語氣道:“顧家的事我可以幫你,就當是謝禮,不過僅此一次,我不喜歡別人自作主張。”
顧嬌嬌終於抬頭,眼神卻像是在看智障,“你不會以為我讓祝予洲去顧氏是因為你吧?”
江盛澤雖然沒有說話,但篤定的眼神顯然預設了她說的就是事實。
顧嬌嬌無語的笑了一聲,站起來跟江盛澤對視,神情是他從未見到過的冷豔與傲倨。
“那我今天告訴你,顧氏用不著你幫忙,我所做的一切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找祝予洲是因為我信任他的能力,僅此而已。”
江盛澤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將自作多情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更別說還是從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的顧嬌嬌嘴裏講出來。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