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傷亡
“還好他沒有進來,否則也是夠煩的了。”韓小云不明就裏,拍了拍胸脯說道。
鳳知瑤卻並不覺得這有多好,彭宇浩雖然沒有進來再次騷擾他,可是他跟著的那個人卻莫名有些眼熟。
聯想到前些日子他的一舉一動,很難不讓人懷疑他跟著的那個人或許就是他的同謀。
“我出去看看。”鳳知瑤立馬追了出去,站在門口張望許久,哪裏還看得見他的身影。
韓小云也急急忙忙跟了出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鳳知瑤搖了搖頭,又趕忙問道:“剛纔他跟著的那個人你可還記得長什麼樣?”
韓小云被他一問徹底懵了,結結巴巴說道:“這、這一下就晃過去,哪裏看得清楚,從身高看,應該是個男人吧。”
“男人?”鳳知瑤喃喃自語,如果是男人不管是誰,那肯定是朝堂上的人。
那豈不是說明——
鳳知瑤心裏一頓,當即就往外跑。
韓小云趕忙在後麵跟著喊道:“你跑慢點!小心別摔了!”
“我知道了!”
鳳知瑤一路朝著王爺府跑去,眼看都瞧見硃紅色的大門了,忽然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她看見一個身影頗為熟悉的人站在牆角,正扒著牆角往大門那邊看。
那人穿著斗篷,看不清楚臉,但從身影來看應當是個年輕女子。
那人很快發現了鳳知瑤,扯了扯斗篷蓋住臉,然後立馬轉身跑開了。
“好眼熟……”鳳知瑤喃喃自語,忽然想到還有話沒說,趕忙跑了過去。
“哎喲王妃您慢點,仔細摔了王爺要拿我們是問的。”門口的管家一看到鳳知瑤立馬上前扶著。
“王爺呢?”
管家對著皇宮的方向努努嘴,“剛纔進宮去了。”
“這樣。”她這也不好跟著進宮去,鳳知瑤思慮再三說道:“待會如果他回來了,就說我來找過他,讓他來醫館找我。”
“好嘞,你們幾個還不趕緊去把馬車騎過來,送王妃回去。”
鳳知瑤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自己走過去就行。”
古代的馬車看著方便,但到底還是馬在駕駛,那顛簸的程度足以讓她把早飯嘔出來。
“總之你一定記得轉告他,這很重要。”
交代過後,鳳知瑤轉身離開,走著走著她忽然腳步一頓。
她想起來那個人為什麼那麼眼熟了!那不就是莊凌薇嘛!
皇宮內
皇帝將一封奏摺放在晏君烈面前,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晏君烈展開,正是一封反對舉辦馬術比試的奏摺。
落款人他認識,正是逍遙王陣營的一員,其官職不高不低,平時也較為低調,這冷不丁一冒頭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他們為何如此反對這件事情。”
說白了晏君烈也想不明白,這輸了贏了都不會耽誤他什麼事,如果他真的叛國,這輸了豈不是更好。
正好讓彭宇浩回去“宣傳”大興國是如何的無能。
“你怎麼就知道這沒有好處呢?”皇帝反問,“這可是個很好的訊號。”
“什麼訊號?”
“逍遙王捲土重來的訊號。”
晏君烈一愣,沒錯,逍遙王沉寂已久,如果要捲土重來,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機會。
難怪他要在早朝上就跟自己對着幹。
“您想好應對的法子了嗎?”
皇帝聳了聳肩,“沒有,不過這次馬術比試你們好好準備,如果真能釣出什麼來,也不枉我被這些反對奏摺轟炸一天。”
“待會朕會傳訊息出去,就說是朕覺得馬術比試頗有意義,所以決定同意。”
“然後明日會在宮裏舉辦一個宴會,表面上是聚會,實際上就是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宣佈此事的同時順便挑選人才。”
“臣弟明白。”
“你這一次一定要好好準備。就算要故意輸也不能輸得太直接太明顯。”
“一定要讓他相信你們是真的實力不行,而不是故意裝的自己什麼都不懂輸給他。”
晏君烈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寬慰道:“放心,我都已經讓程景淮去找人,保證不會出錯。”
皇上搖頭,他是擔心他們演技出問題?他是擔心他們找來的人到時候玩過頭就糟了。
兄弟倆也是聊了一會,晏君烈並沒有將出動錦昭軍的事告訴他。
一來那錦昭軍的初衷就是對付皇帝,直接在他面前提起來並不妥。
其二在晏君烈看來這頂多是搞點事,如果讓皇帝知道恐怕嚴重程度要上升一個高度了。
很快,皇上同意馬術比試的事傳遍了京城,以及第二日舉辦宴會的事也傳了個七七八八。
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紛紛感慨,果然皇帝還是皇帝,如果總是瞻前顧後的那也沒意思。
而那些個猜到點內幕的則在心裏重新將逍遙王和烈王爺的地位劃分了下。
果然在皇帝心裏,到底還是真的弟弟重要。
第二日很快來到,鳳知瑤對於這些宴會早已經見怪不怪,動作駕輕就熟。
今日的宴會並不是很重要,丞相府也就她跟鳳丞相參加。
原本她也是不想來的,但偏偏晏君烈要她來說是有好戲看。
宴會開始,皇帝站在最高處舉杯說道:“今天聚在這裏,主要是爲了為彭王爺補上一個歡迎宴會。”
“其次呢,大家也是許久未聚,正好趁此機會大家歡聚一堂,也是件樂事。”
彭宇浩態度十分桀驁,在聽說這馬術比試後他幾乎是第一時間應下。
笑話,如果這都能輸,那他西北也別自稱什麼出產汗血寶馬的聖地了。
對於彭宇浩的態度,眾人心裏也是頗為沒底,確實這西北的畜牧業過於發達。
也不知道這幫京中的世家子弟能不能接的住,這要是輸了確實丟臉的很。
很快,隨著舞女們魚貫而入,宴會正式開始。
彭宇浩表現的倒是頗為活躍,左右前後幾乎都被他“騷擾”了個遍,幾乎是見人就上去打招呼。
漸漸的大家也放鬆下來,就在宴會進入到最高潮,舞女們一舞完畢,準備第二場時,一位西北打扮的人跌跌撞撞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