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宣傳
烈王與烈王妃和離之事世家都尚未全部知曉,更別說溫韓區區太醫。
見今日景象,溫韓猜想定當是因為林墨清才導致二人感情不和,因而對林墨清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那以後就叫你鳳姑娘如何?”
溫韓本就生的好看,月光柔和落在他的側臉,襯托的人更是出塵。
呸呸呸,自己怎麼走到哪裏都犯花痴,鳳知瑤掐了掐自己大腿逼自己清醒。
“當然可以,我以後就叫你溫1公子吧。”鳳知瑤急忙收斂自己的小心思,當前還是自己的醫館要緊。
沒錯,她打的正是溫韓的主意。
如果能讓溫韓去她的醫館坐坐,憑藉他的名氣豈不是免費的廣告,到時她還愁沒有人來看病?
到時怕是門檻都得被踏破。
“溫公1子,我那還有些治療其他病的藥片,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一塊送給你。”鳳知瑤果斷丟擲“誘餌”。
溫韓本就對此感興趣,見她如此“主動”自然樂的“上鉤”。
“如果鳳姑娘願意,溫某感激不盡。”
兩人商定後第二日下午在鳳知瑤醫館一聚,沒多久鳳丞相也已談完事出來,拜別溫韓,父女二人當即回了府。
第二日早上醫館依舊是冷冷清清,鳳知瑤的心態卻好了心多,眼巴巴的就盼著溫韓到來。
終於過了午時,迎著春日溫和的陽光,溫韓的身影出現在街邊拐角處。
他四處張望了會才找到醫館的位置,又看了看匾額,再三確定後才走進來。
“我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沒想到鳳姑娘居然自己開了家醫館。”
不得不說,溫韓現在對鳳知瑤已然另眼相待。
起初他以為那是醫者之間的惺惺相惜,直到後來認清自己的心思才明白過來,不過那已經是後話。
“都是爲了能幫助老百姓。”鳳知瑤全然不知“內斂”二字怎麼寫,拼命給自己“戴高帽”。
“不說這個,這些都是已經制好的藥片。”鳳知瑤從一個大籃子裡取出七八個小瓶子,滿滿當當擺了一大桌。
“有治療咳疾的,也有治療暑熱的,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一聽到咳疾二字,溫韓驚喜的拿起來仔細打量,“居然能治療咳疾?”
“當然。”蘇紅端著茶過來,聽到此話立刻回答道:“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我們家夫人,她就是吃了小姐制的藥,現在咳疾已經好了許多。”
“那我定是要拿回去好好瞧瞧。”
不等二人多說上兩句話,店鋪外傳來一陣喧譁聲,緊接著七八個身材各異年齡不盡相同的人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鳳知瑤不解的來回張望。
“我們是來看病的。”為首的刀疤臉男人回答道:“大家聽說溫太醫在這就全都來了。”
早知溫韓名聲在外,卻不知道竟如此有用,這才幾分鐘就來了這麼多人。
鳳知瑤難掩內心激動,立馬開始給人看病問診,不多時又來了不少人,門口開始大排長龍。
見此溫韓也開始幫忙,蘇紅則幫著抓藥包藥,一時之間整間鋪子熱鬧非凡。
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街角,林墨清站在陰影處,半張隱在黑暗中的臉猙獰的嚇人。
她恨!她嫉妒!憑什麼那個女人就能這麼好命!
她明明只配被自己踩在腳下!憑什麼風風光光開醫館給人治病!
林墨清承認,她現在此刻嫉妒的快要發狂。
“這位姑娘您放心,只要錢給夠就沒有我們兄弟做不成的事!”
拐角處的巷子中,一穿短衫的壯實男子與林墨清站在一塊,一道刀疤從左至右橫在臉上,看著很是唬人。
“只要這事你們辦成辦好了,除了這十兩外我再多給你們十兩。”林墨清抬起手,遞給刀疤臉男子十兩銀子,“如果沒辦好……”
“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您儘管放心!”
“好,我在這裏等著你們的好訊息。”
鳳知瑤啊鳳知瑤,上次你僥倖逃過一劫,今天你可就沒那麼好運。
剛送走一位病人,正當鳳知瑤準備喊下一位時,突然十幾個男的徑直闖進屋內,個個滿臉橫肉,看著就不好惹的樣子。
“就是這,兄弟們給我砸!”說著抄起手邊的棍子對著旁邊就是一通亂砸。
桌子被踢的東倒西歪,椅子早已飛的滿屋都是,來看病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哪裏見過這陣勢,跑的跑,躲的躲,鋪子裡瞬間亂作一團。
“我去!誰砸老子頭!”刀疤臉男子感覺後腦勺被人狠狠敲了一記,氣的亂吼亂叫。
“本姑娘砸的,你有什麼意見?”鳳知瑤不知從何處找的一擀麪杖,所過之處躺好幾個人,個個捂著後腦勺哎喲個不停。
再看溫韓那邊更是熱鬧,手起掌落,腳邊躺著的人個個悄無聲息,如同死了般。
“殺、殺人啊!!”
“喊什麼喊。”溫韓一臉平靜拍拍手,“不過是暈過去而已。”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我們、我們走!”刀疤臉男子嚇得腿抖個不停,他平時也就靠收收保護費為生,哪裏見過身手這麼厲害的人。
老大放話,剩下的人你扶著我我拖著你,跌跌撞撞逃出鋪子。
醫館對面是一處華貴的酒樓,方纔的動靜頗大鬧得不少人向外張望。
其中二樓窗邊,一白衣男子揮扇,笑道:“之前竟不知烈王妃身手如此了得。”
話一出口,他立馬故作苦惱用扇柄敲敲自己腦袋,“哎呀我都忘了,現在已經不是烈王妃了。”
坐在他對面的墨衣男子正是晏君烈。
晏君烈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要是無聊,我可以去給你爹說,你太無聊想找點事做了。”
“誒別別別。”白衣男子趕忙擺手,“你這人真是無趣,一點玩笑開不起。要是換做我,我也跟你和離。”
“不過之前倒是沒看出來烈王妃有這一手,你別瞪著我,我只是暫時不知道叫她什麼好。”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
“那倒也是。”白衣男狡黠一笑,“你看我這傷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