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想起一件事
后土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陳軒:“不過,我現在看夫君他也是和色狼差不多,就和那些狼妖一樣,眼睛裏總是冒著綠光!”
“這怎麼說話呢,我對著自己老婆流口水,那怎麼能叫色狼?”陳軒不幹了,連忙反駁道,“難道我看著你們兩個,無動於衷,那才叫對勁嗎?”
女媧和后土一聽,笑成了一團,等后土笑夠了,她才接著問道:“”不過,那後來你是怎麼放過夫君他的。你先不要說,我猜一猜的……”
“嗯……應該是這樣。”后土思考了半晌,然後說道,“一定是夫君他憑藉着那條三寸不爛之舌,用種種的歪理邪說,才說服了姐姐。”
“嘿嘿,你這可沒猜對。”陳軒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是拿出了一件法寶,說要獻給她,這樣纔算是勉強的平息了她的怒火。”
“還有這樣的事?”
“嗯,夫君他沒有撒謊。他眼看著就要死在我的三昧真火下的時候,就拿出了紅繡球——也就是我後來用來證道的那件法寶,然後說可以幫我打敗太一和鯤鵬,讓我坐上妖族教主的位子。”
女媧一邊說著,一邊陷入了對當年的回憶,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可在她的腦中這段記憶就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樣,依然是十分的清晰。
后土聽的漸漸入了神,手拄著下巴:“當時一定很有趣,我好羨慕姐姐你,和夫君認識的那麼早。”
“這有什麼的,當初我還說了,如果他敢在外面找別人的話,我就把他埋在石頭下面呢。只可惜啊……哎!”
說到這裏,女媧似笑非笑的橫了陳軒一眼。
后土嘿嘿笑著,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勾勾的,半晌沒有說話。
女媧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問道:“妹妹,你這是怎麼了?”
后土過了好半晌,才扭過頭看著她:“姐姐,我好像剛剛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我和夫君其實是有個孩兒的,而那個孩兒就在不周山的山腳下。”
“有個孩子,那為什麼不帶回媧皇宮來呢?”聽到這個訊息,女媧驚訝的一雙俏目都瞪大了,“為什麼要放在外面?”
陳軒也纔想起這件事來:自己在外面和后土還有一個孩兒的,真的是給忘得死死的。
他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女媧講述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所以我當時留下了一個結界,以防有那些妖獸會傷害到孩兒。”
“不過你不要擔心,我那個結界是誰也闖不進去的。除非那人的實力能高過我才行!”
陳軒說這話的時候,還頗有點自豪,可女媧一句話就擊敗了他:“那你的意思,在裡面的孩兒也一樣無法出來了?”
陳軒:“……”
后土:“……”
“應該不會吧,我記得當年留下的那個結界應該會有針對性的……應該是這樣……”
陳軒的話頓時讓后土有些抓狂:“所以到底是不是這樣?我那孩兒……算了,問你都是白問,我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說著,她也不”管陳軒,急匆匆的就要趕往不周山山腳下。
陳軒連忙喊道:“別急,如果真的是這樣,你自己去了也沒用啊!等一等,我們跟你一起去。”
后土雖然心急如焚,可也知道他說的都是實情,只得恨恨的看了看自家夫君:“那你還不快著點?”
陳軒尷尬的笑了笑,帶上女媧和后土,一起直奔不周山而去。
爲了避免出行時引起過多的注意力,他還特意隱藏了身形,這纔沒有鬧出太多的亂子來。
等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了目的地後,后土一下子傻眼了:“我那孩兒呢,怎麼看不見那結界所在了?”
在他們眼前的,就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當年陳軒所立下的結界已經是不知蹤影。
陳軒也急了,按理說自己設立的結界不可能有人破的了——哪怕退一萬步講,真的有人破壞掉了結界,自己也該有所察覺纔是。
看著他們兩個人在那裏愣神,女媧也急了:“此地山神何在,還不快快出來答話?”
隨著她這一聲喊出口,一個手持鐵叉,穿著鐵甲的山神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小人正是此地山神,見過至道,見過女媧聖人,見過後土娘娘。”
好傢伙,一下子就來了三尊大神,還是洪荒之中排名前三的,這要是有一句話說不對,那我這條小命豈不是說媒就沒了?
想到這裏,山神一下子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將他的衣服都給浸透了。
后土沒時間跟他客氣,連忙問道:“你既然是此地山神,有沒有見過一個結界?原本就在這山腳下的。”
山神一愣:“結界?讓小人好好想一想……”
他想了片刻,一拍手:“回后土娘娘的話,確實有這麼一個結界。不過因為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現在被埋在了山底下。不知道……”
山神本想問問那結界裡面是不是關著什麼重要的犯人,可還沒等他問出口,就見后土雙手一揮,一整座山拔地而起,然後緊接著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山神:“……”
我的家,沒了……
后土愛子心切,哪裏還管的了那麼多,將堆積的山石清理乾淨,果然看到了一個半圓形的結界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而那塊沾染了她和陳軒血脈的仙石,依然好好的矗立在那裏,一點都沒有變。
幸好它還沒有化形成人,否則的話……
后土心裏一陣陣的後怕,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這是放心了,可陳軒卻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不應該啊,按理說這塊石頭應該已經化形了,可是為什麼到這個時候依然如此呢?”
后土一聽,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夫君,你該不會是在說……”
“別擔心,別擔心,我們的孩兒是不會有事的。”眼見她的俏臉嚇得雪白,陳軒連忙安慰道,“也許是我們的血脈力量太過強大,纔會導致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