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說這個有意義嗎
陳軒和巫族眾人約定好的時間是在一年之後,這對於洪荒之中的這些神仙們來說,經常是連打個盹的時間都不夠。
於是乎,一年的時間幾乎是一轉眼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媧皇宮眾人即將啟程的日子。
不過陳軒卻是有著另外的想法,他並不想和眾人一起前往巫族主城晨曦城,而是想要自己前去。
他的這個想法纔剛剛提出來,就遭到了眾人一致的贊成。
用碧霄那丫頭的話來說就是:像師父這樣的人,身份,地位都如此之高,肯定不能是早早的就趕到,哪怕是爲了……對,爲了逼格,也要最後一個趕到纔可以。
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師父的與衆不同來。
逼格這個詞,還是碧霄經常聽陳軒掛在嘴邊才記住的。
而眾人對於她的這個說法表示十分的同意,就連平時生怕陳軒尾巴翹到天上去,說不定哪天又給她們弄回來一個妹妹的女媧和后土也是深以為然。
到了她們的這個境界,法力之類的已經不是很在乎了,就是常人不可多得的法寶,也並不算是十分的在意,可唯有這個面子二字,卻是一定得要的。
於是乎,眾人一起出發趕往晨曦城的時候,就只少了一個陳軒。
而目送眾人離去的他,卻也是面帶微笑,不斷的揮手和眾人告別,看起來十分的戀戀不捨。
后土偷眼瞧了瞧,小聲的對女媧說道:“姐姐你看,夫君他還在那裏看著我們呢,原來他有這麼捨不得我們啊?”
女媧回頭看了一眼,心中也是感覺暖洋洋的:“妹妹,你和夫君在一起的時間還是有些短,對於他的為人不是很瞭解。”
“咱們的這位夫君啊,雖然平時嘴上花花的很,可是其實他的內心……也是很花花的。”
后土:“……”
您能不能不要這麼大喘氣,差點把我腰都給閃到了。
女媧笑了笑:“妹妹你可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夫君他嘴上花花,心裏也很花花,可是他卻不會做出對不起我們的事來。”
“想當初,夫君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類似的誘惑,那太一甚至快要把刀劍按在他的脖子上了,可夫君他也沒有屈服,這說明了什麼?”
后土想了想,用力的一點頭:“這說明,我們的夫君是一個威武不能屈的花心人。”
女媧:“……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們的夫君是有原則,有底線的。雖然在一般的小節上可能看不出來,可是一旦遇到了大事,他還是不含糊的。”
說著,她將陳軒過去的種種都一一說給了后土聽,聽的后土一雙美目中是異彩連連,不住的點頭,對於自家夫君又了更深一層的瞭解。
二女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句句都不離陳軒的身上,可是她們卻不知道,當媧皇宮眾人消失在天邊的那一刻,她們那個有原則,有底線的夫君當即一蹦三尺高。
“哇哈哈哈,他們都走了,這媧皇宮中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真是難得的假期啊!”
當然了,說是隻剩下一個人也並不準確,還有一些負責灑掃之類的雜役在,只不過也讓陳軒都給打發走了,直到這個時候,整個媧皇宮中才真正的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拍了拍手,一架躺椅出現在空地上,愜意的躺在上面,陳軒發出了一聲舒服到極點的呻吟:“哎,我盼這一天已經不知道盼了多少年了。總算是可以爲所欲爲一下了!”
又是拍了拍手,幾個黃巾力士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些黃巾力士都穿著著奇怪的服裝,打扮也是各有不同,可相同之處就是它們都是女性的外表。
陳軒想了想,打了個響指:“先來個極樂淨土吧,也算是讓我重溫一下前世的記憶!”
洗腦的節奏響起,陳軒的頭枕著雙手,舒坦的眯起了眼睛,旁邊還有兩個穿著cos服裝,帶著獸耳的黃巾力士美女,一個溫柔的給他捶腿,一個不時的將一粒粒飽滿的葡萄送入陳軒的口中。
哎,這纔是生活啊!
就在陳軒彷彿置身於人間天堂,飄飄然的都忘記自己是誰的時候,媧皇宮的大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進來的正是碧霄,她一邊急匆匆的走著,一邊嘟嘟囔囔:“這大姐也真是的,忘記了東西還要打發我回來拿。哎,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
“誒,這媧皇宮中的人都哪兒去了,難道出什麼事,有人來偷襲了?”
見到平時僕役眾多的媧皇宮一下子變得冷冷清清起來,自己走了半天居然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反常的情況讓碧霄頓時警覺起來。
難道,是有人趁著媧皇宮傾巢出動的時機,偷偷潛入了進來,想要搞破壞不成?
那也不對啊,師父他老人家還在家中,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發生呢?
碧霄正想著,就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節奏傳入耳中,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曲調,感覺十分的詭異,節奏感極強,和往日聽的那些仙樂相差極大。
來到了大廳之中,碧霄就看到了陳軒躺在躺椅上,三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女孩伴隨著那種奇怪的曲調正在翩翩起舞,還有兩個也不知道是哪族的雌性妖怪,則蹲在他的身邊,捏肩捶腿,忙的是不亦樂乎。
陳軒此時已經是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卻冷不丁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睜開眼睛一抬頭,就看到了碧霄正張大了嘴巴,十分詫異的看著自己。
“師父,你……”
陳軒一個激靈就從躺椅上蹦了起來,雙手拼命的揮舞著:“不,碧霄,你聽我解釋,事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誒,你別走啊,你聽我說啊!”
好不容易攔住了碧霄,陳軒氣喘吁吁的:“這只是我在自娛自樂罷了,那些都是黃巾力士扮出來的樣子。”
說著,他拍了拍手,讓幾個黃巾力士都顯出了原形。
碧霄眯起了眼睛:“師父,您和我說這個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