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不敢纔怪
這三光神水要看如何使用才行,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禍。
日光神水:消磨血精骨肉。
月光神水:腐蝕元神魂魄。
星光神水:吞解真靈識念。
這三光神水分開來使用,那就是洪荒之中一等一的殺人毒藥,哪怕就是聖人遇上了,也要費一番心思才能破解。
但是,一旦將這金色的日光神水、銀色的月光神水、紫色的星光神水混合在了一起的話,那麼便可以成為洪荒第一治療聖藥。
不僅可以解除一切諸毒,也就是剋制一切所謂的“無藥可救”的毒,還可以治療一切傷口和疾病。甚至能肉白骨,活死人。
說起來,這三光神水和寶蓮燈的燈芯也有著類似的功效,不過寶蓮燈的燈芯強在可以為服用者平添萬年道行——雖然用完之後,寶蓮燈就會失去所有的神奇之處,變成一座普普通通的燈。
碧宵突然問道:“師父,您這是要用三光神水,淨化這太陰星嗎?”
“不錯,我正是有著這樣的想法。”
碧宵嘟囔了幾句,不再說話了,不過看她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極為不情願。
倒不是碧宵捨不得這三光神水——三光神水雖然看起來只有三滴,可是這一滴裡就包含著九百九十九條天河的水量,別說淨化一個太陰星,就是給整個洪荒的人洗個澡都不是問題。
只是她有點不喜歡嫦娥:剛剛還捅了師父一下子,現在就要幫她做這做那的,這也實在是太那個了……
碧宵的一張小臉突然一扳,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該不會是師父他看上了這嫦娥,想要用這太陰星金屋藏嬌吧?
雖然對師父有信心,可看那嫦娥,麵若桃花,眼角含春,分明就是一個妖豔賤貨,這可不得不防啊。
師父,你可要抵抗住這些誘惑,對我師傅忠貞不二,從一而終才行啊。
如果你敢做出什麼對不起師傅的事情來,哪怕你是天道、大道,我們也要為師傅討一個公道!
陳軒哪裏知道這碧宵在一瞬間心裏就轉過了這麼多的鬼心思,只是以為她捨不得——如果陳軒要是知道自己在碧宵的心裏已經是渣男預備役的話,說不準就要把她給掛在媧皇宮的大門口,和那熊傑做一對難姐難妹了。
雲霄是姐妹連心,別人沒有看出來,她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小妹心裏所想。
她倒是也沒有發作,只是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瞪了碧宵一眼,這才讓這丫頭按下了惹出點什麼亂子來的心思。
她們姐妹在這邊眼神亂飛,眾人則是一片大譁。
三光神水?
那個號稱是洪荒之中第一治療聖藥的三光神水?
想不到祖安道人還有這東西,而且看起來一點也不重視,隨手就賜給了弟子使用。
這傢伙的家底到底有多豐厚啊,真是讓人羨慕。
不過很快三清也有點回過味來:既然你老人家已經這樣富裕,嘛都不缺了,怎麼還就惦記著我們手裏那點東西呢?
您這不是就好像從乞丐碗裡搶吃食一樣的道理嗎?
嫦娥也呆住了,她想不到陳軒居然會如此大方,肯拿出三光神水這種寶物來幫自己淨化太陰星。
這個人情可實在是太大了,別說把她賣了還人情,就是再搭上太陽星,也不夠哇。
嫦娥還不至於認為陳軒是看上了自己,她還沒那麼自作多情——
這祖安道人和女媧娘娘伉儷情深,夫唱婦隨,是整個洪荒都知道的,自己雖然有那麼幾分姿色,可是那要看和誰比。
和女媧娘娘一比的話,那就如同米粒在皎月面前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那麼,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好呢?
應該是念及以前的交情,纔會這樣做的吧?
雖然和陳軒接觸的不算是太多,可嫦娥對於陳軒的人品還是非常瞭解的——比鴻鈞、三清這樣的工具人,龍套甲乙丙丁是強多了,可和三宵姐妹比起來,那就是大大的不如。
從陳軒在當初就敢於直麵頂撞太一,把他給氣個半死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是重情重義,對於權勢、法寶並不太過看重的人。
只不過,自己一家子,包括二叔太一在內,已經是虧欠了陳軒不知道多少,不能再這樣憑白的接受他的恩惠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
嫦娥想到這裏,心裏已經是有了定奪。
她來到陳軒面前,盈盈下拜:“姮娥多謝陳大哥照拂,無以為報,我索性就……”
碧宵性子急,沒等她說完登時勃然大怒:“怎麼,你覺得報答不了,就想以身相許?喂,我師傅可是把你當晚輩看的,你這樣挖牆腳,可實在是太過分了啊!我……唔唔唔!”
這丫頭一張小嘴叭叭的,如同機關槍一樣,雲霄在她身邊都沒能攔住。
等她總算捂住了碧宵的嘴時,這個惹事精已經把心裏話都給說出來了。
場面一下子變得極其沉悶和尷尬,嫦娥的一張臉都漲的通紅,隱隱發紫,身子也是搖搖欲墜,眼瞅著就要昏倒。
陳軒也是瞠目結舌:這特麼都哪跟哪啊,我只是念著以前一起吃過豬肉的交情,才這樣做。
那三光神水放在八寶琉璃瓶裡,什麼用都沒有,只有真正的使用了,才能體現出價值來。
你這死丫頭嘴上沒把門的,什麼都敢往外說。
這樣一鬧的話,大家以後還如何相處,恐怕都會尷尬死了吧?
女媧倒是沒想那麼多,她可是知道自家夫君的德行,也就是嘴強王者,真的讓他去勾搭別人家的小姑娘,這無賴恐怕頭都要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女媧又好氣又好笑的看了看陳軒,板着臉對碧宵道:“你這丫頭,一天天就知道胡說八道。等回去了以後,罰你閉關一年。如若再不知悔改,定不輕饒!”
見親師傅都已經這樣說,碧宵也是意識到自己的魯莽,沮喪的垂著頭:“是,師傅。弟子領罰,弟子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