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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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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任昊菱之死

    四個女人全都長頭髮耷拉在臉面上,根本看不清模樣。

    “你的好妹妹呀,奧,她叫二鳳,鳳妹妹,我是千里迢迢把她從你老家給弄來的,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看我抬頭往上瞅,任昊菱很惡毒的語氣叫囂道:“奧,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得抓點緊了,再有十幾分鍾時間,你們的肚皮可要爛出大窟窿了。”

    “二鳳……你?”我一聽,喊叫了。

    “強子哥呀……你那裏咋樣了?我不行了,可疼死我了,快救命啊!”這時候,樓下又傳來楊彪撕心裂肺的喊了。

    “怎麼樣?只要你痛快在我面前抹了脖子,我立馬給他們解藥,我任昊菱從不打誑語,說話算話。”聽著樓下楊彪的喊叫,任昊菱又說道。

    我一聽,又傻逼了!

    該怎麼辦?

    本來以為破了那四個怪物的陣法,我就能很輕鬆的抓住這惡女人,拿到解藥。

    沒想到她又整這麼一出。

    她竟然從我老家把二鳳給擄來了,真是驚到我了。

    “快快做決斷吧,還有十幾分鍾。”看我站那裏不動,任昊菱很悠閒的撥弄自己的長指甲。

    “強子哥……強子哥,你幹什麼呢,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樓下楊彪又喊道。

    “好,任昊菱,我希望你說話算話,放過所有人,否則我做鬼都不會饒過你!”我從揹包裡掏出匕首,橫脖子上了。

    “做鬼?哼,你想的倒挺多。”

    看我把匕首橫脖子上,任昊菱斜眼瞅瞅我說道:“那鬼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嗎?你放心,隨著你那顆人頭落地,我就把你整個屍身搗成碎末,裝到瓷瓶子裡,然後交給幽冥王,你就知道做鬼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了。”

    “奧,你抓緊時間抹脖子吧,我答應你放了這些人,就絕對會放了他們,因為我要的是你的命,他們的命在我眼裏不值錢,我犯不著殺他們。”隨著又很欣賞眼神的看看她自己的長指甲,任昊菱說道。

    “好,一言為定!”我是欻的一刀,把自己脖子劃開了。

    血立時如扇子麵一樣噴射出來,我是單手掐指,身子骨猛往前旋轉的同時,大念血網咒了。

    “呔,血雨血風血來動,謹請濟公大禪師,千里塵還往來複,血水書符救萬民,急急如律令!”我是身子骨上下翻飛間,用自己鮮血,生生化成了一道血網,把吊掛的四個女人給護住了。

    我只有拼死一搏了。

    我算是想好了,即使是死,也要把這惡女人給拉上墊背。

    “你你你……”可能是沒想到我會有如此神操作,任昊菱一聲驚叫間,起身就跑。

    “跑……你給我倒下吧!”我是啪啪劈掌,很凌厲的掌風把意欲逃跑的任昊菱給拍倒在地上的同時,我也體力不支,一個跟頭卡地上了。

    失血過多,頭腦開始暈沉,身上沒多少力氣了。

    我是撲倒之後趕緊從揹包裡掏找出紅傷藥,很胡亂的塗抹到脖子上,然後扯碎外衣,往脖子上一纏,踉蹌起身,又奔任昊菱去了。

    我得找解藥啊,那邊等著救命呢。

    然而也是我這一起身,任昊菱爬將起來一聲喊,伴隨啪啦一聲碎裂聲響,一個木馬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從窗戶外撞進來了。

    是進來馱起任昊菱就要跑。

    “跑……”我眼瞅著那木馬馱著任昊菱跑到窗戶邊上,馬上要跳出去了,是再也沒時間尋思別的了,大叫了一聲任昊菱,你去死吧。

    然後單指點在頂天罡上,接連又叫喊了一聲起,頂天罡沖天而起間,把即將要逃出昇天的任昊菱連同那木馬,給扣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青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裡面傳來任昊菱很崩潰的喊了。

    “放心吧,你也做不成鬼。”我坐地上喘粗氣。

    麻煩了!

    我雖然殺了任昊菱,可解藥怎麼辦?

    “任昊菱,把解藥給我,我興許放你一條生路。”我有氣無力的叫嚷道。

    “不可能,要死大家一起死,這樣挺好,只要能為我夫君報仇,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哈哈哈哈哈……痛快,真真是痛快!”聽我跟她商量,任昊菱一聲很神經質的叫喊道。

    “真是死性不改,任昊菱,我只問你一句話,蘇枯指是怎樣對你的,又怎樣對你哥哥的,你不知道嗎?你怎麼還能死心塌地的為他去死?”聽任昊菱這神經質的叫,我很無語的質問道。

    真的很難理解。

    想蘇枯指那樣迫害她們任家,這任昊菱咋還拼死護著蘇枯指呢?

    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閉嘴,我夫君是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誰都比不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聽我這質問,任昊菱竟能說出這種話。

    “去死吧,像你這種不忠不義,不仁不孝,是非不辨的人留在世上,只能是禍害。”我搖搖頭起身去看那四個女人。

    但也只能是看看了,因為我已經沒有力氣把她們給解下來。

    “啊……咋回事啊,強子哥,你是不是抓住惡女人了,快找解藥啊,我要疼死過去了。”這時候,樓下的楊彪又喊了。

    我一聽,踉蹌往樓下去了。

    “楊彪,對不起,我沒能拿到解藥。”我幾乎是一走道直卡跟頭的來到楊彪跟前,撲通倒地上了。

    “沒拿到解藥……強子哥,你咋整的滿身是血啊?”看我滿身血糊糊模樣,楊彪傻住了。

    “我來看看。”這時候,那胡蔣才老頭湊過來了。

    是很小心的周扶起來我,問我傷到哪了。

    “脖子,大放血了。”我說道。

    “啊?”老頭一聲驚聲間解開我脖子上的衣物一看,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開啟蓋,把裏邊黃綠色的藥末全部囫在我脖子上,然後又撕扯下一條衣物,給我包紮上了。

    “還好,沒傷到大血管,不算有事。”老頭嘀咕著又摸了一下我的脈象,隨即很奇怪眼神看我了。

    “怎麼……胡蔣才,你摸出什麼了?”看老頭用一種怪異眼神瞅我,我問他道。

    這老頭表明了就不簡單嘛。

    同樣中毒,楊彪疼的死去活來,他好像沒啥事。

    是不哼不哈的。

    況且一個小白人遇到這麼大的場面,那不說嚇死幾個來回吧,也不可能是他這麼鎮定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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