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破廟裏的哭聲
“那……主人你啥時候回去啊?”德福又問我了。
“說不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我擺擺手,示意德福牽毛驢走。
心情很沉重,是蹲在那灘汁水跟前,好半天沒有動。
應該是惹禍了。
可我這既然碰上了,也不能不聞不問吶。
“還真是湊巧了。”我一聲感嘆站起來,看德福還沒走,這就安慰他沒事,讓他趕路。
“那我走了,主人,你可千萬要保重啊,我等著你。”德福戀戀不捨的神情離開了。
看著德福離開,我四外瞅瞅,奔著一家小旅館去了。
隨後讓店老闆送上來一些酒菜,坐房間裡喝悶酒。
這正心情很鬱悶的喝著呢,房間裡的燈啪啦啪啦急閃了幾下,滅掉了。
“現身說話吧,孟婆,我正等著你呢。”看房間裡的燈滅掉了,我從揹包裡找出一小截蠟燭點著,立在桌子角上了。
但是沒有人出現,
緊接著屋子裏是陰風嗖了嗖了的刮,雪白的牆壁上出現有字了。
很鮮紅很鮮紅的字型,蜿蜿蜒蜒的順著牆體流淌下來,看著就跟出血了一樣。
“房梁蜘蛛……什麼意思?”一看那很駭人的血色字型蜿蜒出房梁蜘蛛四個大字,我問是什麼意思了。
緊接著那血色還在蔓延,又在房梁蜘蛛四個大字下面,出現有一個血淋淋的拆字。
“拆……拆什麼?”我站起身瞅瞅這牆上的血字,很不解。
啥玩意房梁蜘蛛,又拆字的?
“是金姐嗎?房梁蜘蛛指的是金姐?孟婆,孟老婆子,你給我出來,出來說話。”我四外瞅瞅大叫了。
然而陰風漸漸平息,屋子裏的燈亮了。
牆上的血字也在一點點失去蹤影,最後雪亮雪亮的,什麼都沒有了,就跟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房梁蜘蛛……我是陰廟旁邊的一棵老槐樹,金姐則化身為那陰廟裏的房梁蜘蛛,這是什麼意思?”看著一切都恢復正常了,我轉磨磨叨叨道。
“哎呀,不會剛纔那個女人,是金姐吧?”我隨即腦瓜子裡嗡的一下子,一聲大叫了。
那女人腦袋裏全是蜘蛛。
不,那不能算是腦袋,那就是個全是窟窿眼的大煤球啊。
“金姐……不可能吧,金姐怎麼會來這裏?”隨著這想,我又很六神無主的叨叨了。
“邦邦邦……”而也是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了。
“誰?”我喝問了一句。
“是我,我程坤吶。”外邊有人喊道。
我一聽,快步走過去把門開啟了。
“你好,李強少主,我這麼稱呼你可以吧?”隨著進來,程坤很有禮貌的說道。
“叫我李強就好了。”我很不在焉的回了他一句,掏出煙點著。
“好,那我就叫你李強了,只是覺得不太尊重。”程坤瞅瞅我的臉色說道。
“少說廢話,說,吳雨蝶怎麼了?而你又是怎麼知道吳雨蝶出事的?”我猛吸幾口煙,問他了。
心裏很亂,實在想不明白孟老婆子這是幹什麼?
她怎麼要接那樣一個女人回去,而現在又不現身跟我說清楚。
留什麼血字,嚇唬人呢?
“奧,跟你說實話吧,我一直在關注吳雨蝶,暗中派人保護她,就在前幾日的時候,吳雨蝶在這鎮子上失蹤了,所以我就急急趕過來,可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找到她。”聽我很沒好氣問他,坤叔很詫異眼神瞅瞅我說道。
“你保護她……為什麼?”我又問了。
“因為她是你的夫人,是對你最最忠心的人,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就有義務要保護好主子。”
聽我這又問,坤叔說道:“我們堂主早都吩咐過了,吳雨蝶就是我們的人,所以要保護她。”
“這樣啊……那人是怎麼失蹤的,有線索嗎?”聽坤叔說這話,我又問他道。
心裏覺得很好笑。
整的還挺像那麼回事,還真把我當他們的主子了,連吳雨蝶都跟著我沾光了。
保護,說的真好聽,整不好是跟蹤吧?
“有,在鎮子外的一所破廟裏,那裏有女人的哭聲,但很奇怪的是,只聽到哭聲,找不到人。”聽我這又問,坤叔說道。
“鎮子外的破廟……你說的是鎮子南邊的那所破廟嗎?”我一聽,心裏一動間問道。
這咋又整出個破廟呢?
想剛纔那個黑炭頭女人,不就是在破廟裏給接來的嗎。
“對,就是那座廟。”聽我這問,坤叔點頭了。
“什麼?”看坤叔點頭,我懵逼了。
咋地啊,那廟裏還有女人?
“你沒看到被接走一個女人了嗎?現在那裏還有哭聲嗎?”隨著這懵逼,我叫問坤叔道。
“啊?有啊,我剛剛還聽到了呢,什麼接走一個女人,你是去過那破廟了?”聽我這問他,坤叔一副很迷糊眼神看我。
“那是你沒看到?走,我跟你看看去。”瞅坤叔那迷糊眼神,我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抓起揹包喊坤叔走。
“也就是說,當時吳雨蝶就是在那破廟裏失蹤的唄?”隨著這出屋走,我又問坤叔了。
“不是,是在這鎮子上失蹤的。”
坤叔一聽說道:“是我來了之後,尋找到那廟裏,發現那廟裏有女人哭聲的。”
“我尋思應該是吳雨蝶被什麼給困住了,所以就一直想辦法救她,可我的術術淺薄,修為不夠,始終沒找到人,實在是慚愧呀!”
“額,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回五星村的?”聽坤叔這說話,我又問他道。
“這當然是堂主告訴我的。”坤叔一聽笑了。
“你們堂主也回來了?”我又問他。
他們堂主,當然指的是玉麒麟韓重山了。
“哈哈哈,堂主他無處不在。”聽我這問他,坤叔又一聲很得意大笑道。
我瞅瞅他那滿臉得意樣子,懶得再理他,大踏步往前去了。
是黑濛濛當中出了鎮子,等來到那所殘破得都不成樣子的破廟跟前,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子如泣如訴的哭聲了。
哭得很委屈,還喃喃自語的像是在叨咕著什麼。
“吳雨蝶……是你嗎?”一聽到女子哭聲,我大喊道。
聽著我這喊,那聲音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