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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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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骨蟬罵我不如看門狗

    “怎麼進不去呢,為什麼,是鬼打牆嗎?”我試著甩了幾張符文,符文很輕鬆的就甩到堂屋子裏去了,說明不是鬼打牆。

    再說大白天裡,哪會來什麼鬼打牆。

    “呔,什麼人,你想幹什麼?”而也是這個時候,突然間一聲粗聲大嗓門的喊,一個高大身板女人猛的從院外躥進來,伸手就奔我當胸抓過來了。

    我一瞅,緊忙身形打提溜,躲到一邊去了。

    “骨蟬夫人,是我!”隨著躲閃開,我叫道。

    “是你……你又是什麼人,你到這幹什麼?”骨蟬是豹眼圓睜,一副都要把我給生吞活剝了的兇悍樣,質問我了。

    “我是青郎,你不知道嗎?”

    我瞅瞅她說道:“是白茹萍找到我,說白家老宅出事了,讓我過來看看。”

    “茹萍……那個白眼狼,她啥時候也關心起家裏的事了?”聽我這說,骨蟬夫人細瞅瞅我,問我這裏出啥事了。

    “不知道,我也是剛到這,正琢磨著呢。”

    我伸手指指堂屋子說道:“這是陰木棺槨嗎,這堂屋子怎麼進不去?”

    “啊?”聽我這說話,骨蟬這才轉回身瞅瞅,是媽呀一聲喊叫,嘴裏吵吵著夫君,跳腳跑到那堂屋子裏,進到那棺材當中沒影了。

    “這……骨蟬夫人?”隨著等了好半天,也不見骨蟬夫人出來,我喊了兩嗓子。

    “人呢?”我試著往那堂屋裏進,又被一股子無法抗拒的疾風給吹出來了。

    “怎麼回事,是外人進不去嗎?”我很無語叨叨,坐院子裡等著了。

    等著吧,這骨蟬夫人的性子也太急了。

    我這話還沒等著說上一句呢,她跳進去了。

    就這樣很無奈的等著,一直等到天黑快半夜的時候,那棺材裏有動靜了。

    是悉悉簌簌的爬動聲響,緊接著黑濛濛當中,從裏邊爬出一個人了。

    那個人彎下腰,從棺材裏又抱出來一個人,往出走。

    “誰?”我起身打著手電,照了過去。

    而也是我這突然間一嗓子,把那人也給嚇了一跳,停住身形瞅我。

    “是你……你找到你爺爺了?”我一細瞅瞅,這人我認識啊。

    不正是那個前來討要他爺爺屍體的陳姓男子嗎。

    他懷裏抱著一個老者。

    老者瞅著有六十多歲,膚色晦暗,兩隻眼睛緊閉著。

    是鷹鉤鼻子,張著大嘴岔,滿口的大馬牙。

    陳姓男子沒有說話,抱著那老者走了。

    也就是沒理兒我這茬,出院去了。

    “這……”我瞅瞅,不知道是應該攔住他呀,還是怎麼樣。

    因為我也不知道這都發生啥事了。

    另外對白家往事知道的也不是太清楚,所以也就不知道該不該插手管了。

    “你……你見到骨蟬夫人了嗎?還有這口棺材,是白家的陰木棺槨嗎?”我尋思尋思,追到院門口問了。

    可那陳姓男子突然間加快速度,身形很快就隱沒在黑暗裡,沒影了。

    “抓住他……快!”而也是這個時候,骨蟬張抓的從堂屋子裏躥跑出來,奔著黑夜裏攆去了。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都沒影了,我撓撓腦袋,只能是等著了。

    就這樣又等了好久好久,天快亮的時候,骨蟬挺著一張大餅子臉,悻悻的回來了。

    是一進院就指著我劈頭蓋臉的罵“你說你還有什麼用,這點小忙都幫不上,枉費我夫君當年那樣抬舉你了。”

    “你就不能把他給截住嗎?現在好了,老的小的都跑了,這下可麻煩了,他們陳家人一直賊心不死,總想搶回這陰陽出入口,你應該知道吧?這回讓他們得逞了,你高興了?”

    “哼,你就是那個甩掉的大鼻涕,完全沒用的東西,看你就不帶有出息的樣,沒膽沒識的,也不知道我夫君當年是咋想的,把盟主大位託付給你這麼一個廢物,就是養條看門狗,都比你強!”骨蟬是咒罵個咬牙切齒,吐沫紛飛,我就那樣瞅著她,沒吭氣。

    一直到骨蟬罵累了,呼呼直喘粗氣的坐地上,我才慢條斯理的對著她說道:“骨蟬夫人,我尊稱你一聲夫人,但是你剛纔失態了,你罵街的樣子,真的好醜。”

    “你?”骨蟬瞪大眼珠子瞅我。

    “怎麼,還沒罵夠嗎,要不然你接著來?”

    我瞅著她說道:“骨蟬夫人,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是青郎不假,但我現在還沒有青郎的記憶,所以我並不知道你們白家到底是咋回事。”

    “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是,對於當年白盟主的恩情,我表示感謝,而且是銘記在心,我也會盡我所能的協助白盟主回來。”

    “但是你不能羞辱我,你可以要了我的命,絕對不能沒鼻子帶臉的咒罵我,因為我是欠白盟主的恩情,不欠你的,不欠你們白家任何人的,你懂了?”

    “這?”聽我這一番說話,骨蟬不說話了。

    “好了,我走了,有事的話,再找我吧。”我起身往出走道。

    “有事,而且是大事,這裏很明顯不對勁了,陰木棺槨出現,我夫君他就應該回來,可是不見影,沒看到影啊,這就是大大的不對了!”看我要走,骨蟬蹦跳起來喊我道。

    “額,這真是白家的那口陰木棺槨?”我一聽,站住了。

    “當然是,陰木棺槨回來,我夫君就應該跟著一塊回來,要不然剛纔我能那麼興奮的往裏邊跳嗎,我是迎接我夫君去了。”骨蟬倔不溜星的說道。

    “這棺槨不是紅色的嗎?”我尋思尋思問了。

    “不,只要一回到白家,就變成黑色的了,因為有地底下的純陰氣滋養它,也就是變成了陰陽出入口,它就立馬變色了。”聽我這說,骨蟬又說道。

    “那……那你剛纔沒看到白盟主?”我又問她了。

    “沒有啊,我都快回到下面的大陰口了,也沒見到我夫君的影,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就是不對勁了。”聽我又問,骨蟬大叫道。

    “大陰口……對了,骨蟬夫人,你不是守在大陰口嗎,怎麼出來了?”一聽骨蟬說這話,我叫問她道。

    “什麼?我守大陰口……哎呀,壞菜了,是啊,我守大陰口呢,這怎麼出來了?”聽我這問,骨蟬一聲遲疑間猛的一拍腦門子,奔那堂屋子裏又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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