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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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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給我一個解釋

    盧舒顏無辜躺槍表示自己很無辜,沉吟了片刻像是洩憤一樣直接把面前的包包踢得更遠了。

    “走,我請客。”

    一家三口面帶喜悅的慶祝江如甯對戰林紓兒勝利凱旋,江惟安更是釋放天性的跑在前面。

    “你手心的傷口最好給我遮嚴實了,要不然就小寶對你的關心程度,他肯定又要鬧一場才甘心了。”

    本以為遮掩的很好的江如甯腳步一頓,旋即恢復正常的笑著擺手,絲毫不在意盧舒顏的教訓。

    而此刻的林紓兒狼狽不已的走進傅家,剛剛拉開門就聽見身後響起的熟悉的汽車引擎聲,眼底閃過一絲精明。

    “司寒哥哥,你回來了。”

    委屈巴巴的語調讓傅司寒本就陰沉的臉色又上升了一個層次,擰眉攥住了她的手腕,“怎麼回事?”

    感受著來自傅司寒的擔憂,林紓兒把可憐兮兮演繹的淋漓盡致,眼淚無聲的流出眼眶低著頭髮不出來任何聲音。

    林紓兒越是這樣越是讓傅司寒心頭一陣憋悶,拉著人大步流星的往裏走,“給她放一缸洗澡水。”

    說話間已經拉著人走上了樓,開啟林紓兒的房門站在外面提醒,“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想好解釋。”

    眼見著傅司寒帶著冰霜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林紓兒嘴角不覺揚起了個得意的弧度,轉身聘聘婷婷的回了房間。

    林紓兒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面自己那張蒼白的臉,伸出手指摩挲著那張臉讓她感覺陌生的臉。

    “姐,六年前你沒能完成的事情交給我來做,把江如甯打入地獄算是我給你的補償。”

    “司寒哥哥,其實這件事情不怪她的,是我想要去跟她商量一下讓她讓出小寶的撫養權,可沒想到最後弄巧成拙。”

    林紓兒乖巧的坐在傅司寒身邊,纖細的手指不斷攪動著衣角,饒是受盡了委屈還要幫欺負她的人說話。

    果然就算不提及是誰,傅司寒也能迅速對號入座,一拳頭砸在身側的抱枕上,冷哼了一聲嘲諷道。

    “江如甯還真的是陰魂不散,竟然還敢把火氣發泄在你的身上。”

    林紓兒身體一僵忙上前抱住了他的拳頭,用力的一根一根扒開,小心的捧在手心之中安撫著。

    “別這樣,我也沒受什麼委屈,況且這些都是我們需要經歷的不是嗎?我更不想讓你去面對這一切。”

    她的輕聲細語足夠讓傅司寒的躁動平靜下來幾分,想要伸手去推開她,但最後還是停頓在了半空中。

    林紓兒把他細微的動作悉數收入眼底,卻佯裝不知一般直接撲到了他的懷中,雙手緊緊環著他的腰。

    “司寒哥哥,我想能在你的身邊給你實質性的幫助,就算是去面對江如甯的百般刁難也沒關係,我只想能幫你。”

    一個女人躲在你的懷中處處示弱,卻又用最堅定的語言說要跟你一起去面對外面的風霜雨雪,傅司寒就算是鐵打的心也被她生生的擠出來了一條裂縫。

    下意識抬手摟住了她的身體,骨節分明的大手一下一下的輕拍著她的後背,偌大的大堂之中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傅司寒打橫抱在懷中,輕手輕腳的把人送回房間中,不同以往的是這一次他竟然動作溫柔的幫著她仔細的掖好了被子。

    門被人在外面輕輕的關上,傅司寒自然沒有看見本應該在夢周公的人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嘴角掛著勢在必得笑容。

    第二日。

    江如甯按時的出現在傅家別墅門口,剛剛進門就被一臉公事公辦的管家攔住了去路,對方微微彎腰比了個請的姿勢。

    “江小姐,先生在書房等你。”

    來之前江如甯就料到了傅司寒一定會找自己,微微頷首道謝,拎著東西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書房門口。

    推開門便看見辦公桌後面的傅司寒臉色鐵青的盯著自己,江如甯只感覺後背一陣陰風吹過,面上依然坦然無比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傅大少是要跟我討論關於林紓兒的事情?”

    提及林紓兒傅司寒的臉色又跟著陰鬱了幾分,雙手交疊眼神之中寫滿了怒氣,卻跟往常有些不同,至少現在還沒直接動手。

    奈何江如甯簡直可以稱之為平平無奇的勾起人戰火的小能手,完美的用一句話直接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傅司寒最討厭的就是江如甯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惱怒的起身直接衝到了她的面前,抬起手一巴掌直接招呼到了她的臉上。

    比起六年前人型製冰機的傅司寒,現在的傅司寒更像是一個行走的炸藥包,而引線恰恰就是江如甯這個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態度。

    鑽心的疼痛並沒有讓江如甯有任何的反應,往後面倒退了兩步嘲諷的看著眼前人,“傅司寒你想沒想過這件事情本就不是我引起的,甚至是可以說我纔是那個受害者?”

    “受害者?你是受害者的話為什麼你能好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而紓兒被你弄的狼狽不堪,甚至是還渾身溼漉漉的回來了?”

    一如既往的傅司寒永遠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見的,卻從來都不去詢問事情的起因,而這個最不值得信任的人更沒有任何可以爭辯的機會。

    早已經習慣了來自於傅司寒的不信任,江如甯也並不想替自己辯解,冷淡的掃了他一眼輕嗤醫生。

    “如果你認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那就歸咎在我的身上吧,反正在你的心中我再多加一兩項罪行也無可厚非。”

    又是這種似是而非的回答,傅司寒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無力感,攥了攥垂在身側的手,問出了一句極其不符合他性格的問題。

    “你就沒想過要替自己辯解一句嗎?甚至是跟我說明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傅司寒,平心而論就算是我告訴你所發生的的一切,你會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我纔是受害者嗎?自欺欺人更是沒有任何意義可言,那樣只會讓雙方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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