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陳舊
江如甯本來就沒心情再去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至於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在跟自己找藉口還是別的方式,只是隨便的撇了撇嘴提醒。
“那既然是你已經確定了我在這裏,那麼應該是就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了吧,我跟餘嘉澤還有些事情要繼續的處理不希望你的出現。”
感受著江如甯周身散發出來的那個厭煩的氣場,傅司寒甚至是找不到合理的藉口繼續的留在這裏,只是滿臉尷尬的看著對方不敢再給出來任何的回答。
但是如果餘嘉澤跟江如甯再繼續的保持這樣的狀態,他恐怕是就算是腳完全的粘在了地板上也絕對不可能離開的。
而此刻的餘嘉澤根本就不希望傅司寒跟江如甯兩個人湊在一起,抓著江如甯的手自然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只是冷聲的提醒著對面的兩個人不要再繼續的湊在一起。
“我跟如甯還有很多的話要繼續的討論,所以請你儘快離開去見你的客戶。”
說到客戶這兩個字的時候餘嘉澤更是刻意的咬重了幾分,而江如甯本來就不想再跟傅司寒有任何的牽扯,轉過頭背對著身後的人好心提醒著。
“請你儘快離開。”
眼見著江如甯表現出來的如此狠絕的表情,就算是傅司寒的心裏面再怎麼不甘願也不敢輕而易舉的表現出來,只是深吸了一口氣語調之中滿是失望。
“我就在隔壁的包廂裡面,你離開之前我不會離開這裏,如果你有任何的需要儘管去隔壁找我。”
說完不等著對方給出來任何的回答便轉身離開,只是在關閉包廂門的時候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強行的壓下了現在就要進去把人給拉扯出來的想法。
包廂的門被人在外面關上之後,餘嘉澤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抓著江如甯的手,依靠在沙發背上低聲的詢問著。
“這個傅司寒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啊,他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酒吧裡面,甚至是還搞出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聽著餘嘉澤給出來了如此的詢問,江如甯卻還是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低聲的唸叨著,“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感覺背後有人跟著我,估計是傅司寒派人在背後跟著我,今天傅司寒能出現在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千算萬算沒想到江如甯能給出來這樣的解釋,餘嘉澤倒是接受不來的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的只聞到。
“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你明知道傅司寒在背後跟著你,你竟然一點行動都沒有,就願意這樣的對我?”
感受著餘嘉澤給出來了如此的質問,江如甯倒也是有些接受不來的緊皺著眉頭,眼底自然也不自覺的掛上了一抹不太好的臉色。
“這件事情我在今天之前也沒有任何的定論,要不是因為鬧出來了這些事情的話,我恐怕是也沒辦法確定跟在我身後的人就是傅司寒派出來的人。”
江如甯給出的解釋讓餘嘉澤不知道要給出什麼樣子的回答,略顯苦澀的撇了撇嘴卻也給不出來任何的解釋,到最後還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低聲的唸叨著。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傅司寒背地裏麵做出來這樣的過分的事情你也不在意,甚至是還要承受這一切啊?”
有些事情暫時不知道要給出來什麼樣子的回答,江如甯倒也是徹底的放棄了掙扎,坐在了餘嘉澤身邊順手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徹底的喝了下去纔算是緩慢的出聲。
“我就算是今天跟傅司寒把這件事情挑明瞭又能怎麼樣?難道是我跟他說以後不要再派人跟著我?可是你知道嗎?自從我出獄了之後我身後的人就沒少過。”
說到這裏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頓了一下,緊跟著拿起了旁邊的酒杯又跟著晃動了一下,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實在是太難受了,也正是就著今天這樣的時間也把自己心裏面一直壓抑著的情緒表達了出來。
“只是跟我剛剛出獄的時候不一樣,那些人以前是跟在我的背後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可現在身後的這些人說起來更像是在保護我。”
餘嘉澤暫時搞不懂江如甯跟傅司寒的這個相處模式,索性岔開了話題繼續討論著關於孫悅悅的時間。
等到兩個人成功的把自己給灌醉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隔壁包廂裡面的顧南北看著傅司寒緊皺著眉頭,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勸說著對方。
“你要是實在是接受不來的話,那就過去看看,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就算是沒什麼,估計也要把兩個人給灌醉了。”
經著顧南北的提醒,傅司寒自然是不可能繼續停留在這裏,忙不迭的起身朝著隔壁包廂走去,推開門眼前的這一幕也足夠讓顧南北忍不住驚歎。
“我說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兩個人到底是喝了多少才把自己給喝成這樣的啊!”
江如甯跟餘嘉澤兩個人一個人霸佔著一個沙發躺在上面昏昏沉沉的睡著,也正是因為這兩個人醉酒之後不鬧事的樣子,隔壁包廂裡面才一點的聲音都沒聽見。
傅司寒實在是接受不來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的樣子,索性快速走到了江如甯的身邊,彎腰把人在沙發上抱起來之後,纔對著身邊的顧南北努了努嘴提醒著。
“那個醉鬼就交給你來處理吧,我先帶著江如甯回去了。”
可能是因為鼻息間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味道,江如甯並沒有被吵醒的意思,甚至是還在傅司寒的懷裏麵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也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傅司寒低下了頭看著懷裏麪人的樣子,轉身的動作也跟著不自覺的頓了一下,實在是想象不到對方竟然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顧南北自然也把兩個人的反應看在眼中,緊皺著眉頭看向旁邊的人,“有些時候喝醉的人才會抵抗不住內心深處的想法,也許在江如甯的心中你確實是沒辦法真正的忘記。”
“也許江如甯把我當成了其他的人,她現在喝醉了很多的行為都沒有辦法去解釋,所以她現在的樣子我不可能去誤會任何,就算是喜歡我也要在她的清醒的情況下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