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今天想來就今天來
大夫人在旁邊一見這種情況,這不行啊,女兒沒辦法從司夢璇那裏套出話來,可不就得她這個當孃的親自上陣,來好好跟司夢璇較量一番了嗎?
只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大夫人還是保持著她應有的雍容華貴,一副端莊的模樣走過去,滿臉堆著溫和的笑容,對司夢璇說:“夢璇啊,這些日子好像沒怎麼看到你,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訓練場修煉了。”
司夢璇一看這情況不太對啊,怎麼小的不理了之後老的還上來了,這麼搞下去,她們倆恐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老是跟她們說話,耽誤時間也很煩的好嗎?
於是司夢璇就十分不耐煩地對大夫人說:“怎麼,我來訓練還需要跟你報備一聲不成,你管我什麼時候來訓練,我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今天想來就今天來。”
這話一出,訓練場上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司夢璇竟然敢這麼囂張的態度跟大夫人說話。
一時間,場上眾人的眼睛裏都閃爍著八卦的小火苗。
大夫人也有些愣,她實在沒想到司夢璇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好歹在明面上,她還是司家家主的正妻啊!
這司夢璇一點臉面都不給她,實在是欺人太甚。
大夫人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擺出一副嚴肅的姿態,“司夢璇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
司夢璇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然後說:“我跟你說話還需要什麼態度嗎?我做人就這樣,你要是受不了就別來主動招惹我,免得到時候給您這年紀不小的身子氣出什麼好歹來,爹還要來找我麻煩,我真是有口難言。”
場上的眾人再次倒吸一口涼氣,這話說的可比剛纔那些話更加大逆不道了,剛纔那個只是態度不好,現在這個都已經上升到在咒大夫人身體的程度了。
大夫人因此而氣得全身發抖。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了是不是?別以為自己修煉略有所成就在這裏得瑟,我告訴你,我見過的奇人異士,可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以為你得罪了我,你會有什麼好下場嗎?”
大夫人說這話是有些氣過頭了,所以才亮了些底牌出來,然而這些話可是被很多人都聽見了。
司夢瑤連忙去拉大夫人的胳膊,示意她冷靜一些。
司夢璇聽了大夫人這話,不以為意的說:“既然大夫人這麼能幹,還留在小小的司家做什麼呢?總之咱們司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大夫人一手推開自己的親女兒,怒氣衝衝地對司夢璇說:“你說這些話都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份嗎?你只不過是司家家主的女兒,在關係上,你甚至還要稱呼我一聲孃親,畢竟我可是你爹的正妻,然而你現在這麼對我說話,沒有考慮過後果嗎?就算司家有人要趕我走,也絕對不該是你這個小輩!”
司夢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確實不該是我,那大夫人為何要威脅我呢?你也知道我是小輩,你這樣不就是仗勢欺人了嗎?你一個長輩怎麼好意思拉得下臉,同我一個小輩計較的。”
這話叫大夫人梗住了一下,不過隨即大夫人便馬上說:“我為何不可,你做了錯事我就有資格管教你,這不叫仗勢欺人,這是在教你做人。”
“那就請大夫人先把自己當人的基本原則給守好吧,自己都沒做好人,還跑過去對別人指指點點,真是不嫌害臊的,我要是你親女兒,我都羞死了。”
這話雖然沒有明確說出來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司夢璇說的資訊表明,她明顯比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的更多,而知道的事情,就必然是大夫人的醜事了。
眾人不敢離開,就是爲了聽到大夫人的八卦。
然而大夫人因為吃下了司夢璇特地為她調配的毒藥,這會兒智商已經沒有平時高了。
司夢瑤聽見司夢璇說那些事情的時候,心裏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雖然她不知道大夫人會如何迴應,可是這件事情是大夫人自己做錯了,沒有任何迴轉餘地的。
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扯到是司夢璇有問題。
所以她就怕大夫人一時急躁,口不擇言,說出了要不得的話。
司夢瑤趕緊上前去拉大夫人,口中還低聲勸道:“娘,你別說了,我們走吧,這司夢璇如此囂張,我們得去找爹,讓他來好好整治整治她,滅一滅她的囂張氣焰。”
這話說的都絲毫沒有底氣,但是不管怎麼樣面子上得裝下去,誰叫她是司家的嫡女,若是這樣被一個庶女踩在腳下,那日後她還怎麼在司家繼續生活啊!
她受不了那種被人鄙夷看不起的日子。
她這番話也不過就是場面功夫罷了,實際上透露出來的心虛,在場不管是誰都聽得出來,可是不管怎麼樣,這是司夢璇和司夢瑤大夫人她們之間的矛盾,其他人沒有必要上來摻一腳。
別到時候還被大夫人和司夢瑤記恨上,那就得不償失了,因此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司夢璇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司夢瑤。
“你是該趕緊把大夫人帶走,不然再待下去,我怕她都快要氣得失心瘋了,你看她那模樣,雙眼赤紅四肢發顫,怎麼感覺越看越像是中風的前兆呢?唉……大夫人年紀也大了,你就別放她出來亂咬人了。”
反正是要撕破臉的,那就撕破個乾淨,司夢璇這般想著,心裏倒是十分痛快。
不管怎麼說,她都要將大夫人做出來的事,全部抖落出來,她的留影石,還有吐真劑已經都做好了,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留下大夫人所做的一切罪惡,讓她的罪惡曝光出來,名聲全部毀掉纔好!
現在還沒有動手之前,就先在大夫人身上收點利息吧。
司夢璇這樣想著,面上更是冷漠至極,看著大夫人的臉越看越厭惡,眼中便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極致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