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暴化丹
趙安強已經把暴化丹放進了嘴中,司夢璇見來不及阻止,便淡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變化。
暴化丹,是一種正式比賽時候的禁藥,是靈植師們萬不得已纔會使用的丹藥。顧名思義,使用暴化丹,能讓靈植師的修為在短時間內提升很多。但是使用暴化丹之後,靈植師的修為便再也不能提升了。可以說,暴化丹是靈植師的最後一種保命手段了。
司夢璇萬萬沒有想到趙安強會在這種比賽中使用暴化丹,暴化丹可不是一種常見的普通丹藥,趙安強的暴化丹到底是誰給的?況且,為什麼裁判已經看到趙安強使用暴化丹了,卻沒有上前阻止?
司夢璇看見對決臺下楚碧水古怪的笑容,已經明白了。
楚碧水看見趙安強把暴化丹吞下去了,眼裏閃過得逞的光,這次司夢璇必死無疑了。
其實趙安強在把暴化丹吞下去的那一瞬間就有些後悔了,但是當趙安強想起了楚碧水溫柔的笑容,又堅定了起來。爲了碧水仙子能開心,這點犧牲算什麼。
想到這裏,趙安強想起了當初楚碧水親手把這顆暴化丹遞給自己的時候,那美麗溫柔的樣子,漸漸變得瘋狂起來。
“得罪了碧水仙子的人,都要死!”趙安強身上爆發出了強大的靈力,將司夢璇震了開來。
臺下的觀眾都不明白突然發生了什麼,隔著防雨罩,他們聽不見臺上的對話,也沒有看見趙安強吃下了暴化丹。
“這趙安強怎麼了?怎麼突然爆發出這麼強大的靈力?”
“不知道啊,他原來就這麼強的嗎?”
下面的觀眾議論紛紛。
紫悅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納悶道:“這個趙安強有這麼強嗎?”
“不可能。”紫悅否定了這個想法,自言自語道:“一定是哪裏不對勁。”
紫悅本來正在想著,卻見對決臺上的司夢璇嘴角溢位了血絲。
“這個趙安強肯定不對勁!”紫悅焦急地說道,“這個裁判怎麼回事,怎麼還不叫停止?”
“不行,我要想想辦法去救璇璇。”紫悅冷靜了下來,認真思考著。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紫悅的眼睛突然了亮了起來,然後匆匆忙忙地向外趕去。
如果說原來的趙安強的修為只是靠丹藥堆上去的三級靈植師初階高期,那麼在他吃了暴化丹之後,趙安強的修為到達了四級靈植師初階初期,和司夢璇足足差了一個等級。
趙安強看見司夢璇被他輕輕一擊就擊倒在了地上,眼裏露出了興奮的光。趙安強哈哈大笑地說道:“臭娘們,看你還怎麼橫!現在你大爺我輕輕動一根手指頭,你就要倒地吐血。”
司夢璇掙扎著爬了起來,擦去了唇邊的血絲,冷靜地分析當前的局面。
裁判是指望不上了,估計早就被楚碧水買通了。而現在她和趙安強足足差了一個等級,不存在擊敗他的可能性。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拖延到暴化丹效果結束。
分析完當前的局面後,司夢璇不動聲色地開始和趙安強說話,試圖拖延時間。
司夢璇說道:“楚碧水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替她這麼賣命。”
“你這種人怎麼會懂!”趙安強吼道,“碧水仙子就是我的女神!”
司夢璇不經有些無語,但還是繼續說道:“用了這暴化丹之後,你的修為就不可能再進一步了。”
“沒有關係,爲了碧水仙子,這點付出算什麼。”趙安強說道,“當年,我被所有人欺侮,是碧水仙子,她救了我。從那刻起,我便發誓,要完成碧水仙子的一切心願。”
司夢璇見趙安強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偷偷鬆了一口氣。
“小娘們。”趙安強冷笑了一聲,突然話鋒一轉,說道,“你是不是想拖延時間,不過沒用的,我想要殺你,用不了多久。”
即使司夢璇的心思被趙安強看透了,但她仍然絲毫不慌張,說道:“你想多了,我就是和你聊聊天。”
“誰要和你聊天,現在躲貓貓遊戲結束了。我要親手了結了你!”趙安強說道。
司夢璇大驚,盡力的避開猛獁象的攻擊,但整整一級的差距不是那麼好彌補的,不到一分鐘,司夢璇身上就增添了好幾道傷口。
“裁判,裡面好像有些不對勁。”觀眾中也有人意識到了這場對決的不正常之處,向裁判提了出來。
裁判說道:“沒什麼不對勁的,司夢璇同學並沒有呼救。你別打擾他們決鬥。”
這名學員的裁判冷冷的話一刺,便不再開口了。
而楚碧水,則是一直笑著,保持著自己完美的形象。
司夢璇漸漸地體力不支起來,猛獁象的體格壯大,司夢璇如果要躲開猛獁象的攻擊,意味著她要一刻不停的變動位置。
“這就不行了?我還沒玩夠呢。”趙安強彷彿捉老鼠的貓,慢慢欣賞著司夢璇垂死掙扎的樣子。
“裁判,這位同學好像快要沒有力氣了。”又有學員大著膽子說道。
裁判開始有些慌張了,他看了一眼司夢璇,怕到時候司夢璇要是死在了這對決臺上,就要是自己負責了。
裁判向楚碧水投去了求助的光芒。
楚碧水皺了皺眉,這個趙安強怎麼回事,這麼久了還沒能把司夢璇殺死,到時候拖久了容易出現變故。
楚碧水站了起來,溫溫柔柔地說道:“各位先彆着急,既然司小師侄還沒有求助,說明她有她自己的考量,我們認真的看對決就行。”
楚碧水看眾人已經安靜了下來,滿意地繼續說道:“而且,我還在這裏呢,在下不才,只是區區一個五級靈植師,但是護一個人還是護得住的。”
基於楚碧水以往良好的名聲,眾人不再喧鬧。
楚碧水坐了下來,鬆了一口氣,開始快速地為等會兒司夢璇死了但是她並沒有出手的事情找藉口。
楚碧水眯了眯眼睛,看向對決臺上的趙安強,忽然想到了藉口。這不正好有一個替罪羊嗎?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