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陪伴
看到傅逸這樣,傅景倫心裏有些悶悶的,總覺得不好受,沉默片刻,男人轉身離開了病房。
聽著病房門關上的一瞬間,傅逸心驟然的跳動了一下,有些難受的蜷縮在被子裡,沒有哭,只是也沒有說話。
平靜德有些可怕,病房裏慢慢安靜下來,可過了一會,開門聲又重新響起,只見得傅景倫手裏拿著一個玩具手槍,像個小孩子一樣說:“不許動,舉起手來。”
被他這突然的架勢弄的有些懵,傅逸愣了愣,忍不住開口詢問:“爸爸,你這是幹什麼?”
聽到這話,傅景倫有些尷尬,他看著傅逸似乎根本沒有開心,頹廢的放下玩具手槍,語氣低沉:“沒有,就是想逗你開心。”
“小寶,爸爸最近沒什麼要忙的,今天要陪著小寶一起待在醫院了。”
聞言,傅逸臉上頓時露出笑意,宛若一個天真的孩子:“知道嗎?爸爸,我最喜歡你啦。”
說著,傅逸想要抱抱傅景倫,卻會扯到自己的傷口,只能作罷,見此,傅景倫微微低下身子,將兒子抱在懷裏安撫。
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只是說可以來陪他一兩天,傅逸就這樣開心…
不知道還以為是傅家會虐待傅逸一樣,心裏這樣想著,傅景倫輕笑一聲,似是自嘲,罵自己不應該對傅逸這樣。
父子倆聊得很開心,傅逸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懷的笑過,靜靜的相擁著,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傅景倫是被外面的刺目的陽光弄醒的,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沈幼芮一本正經的盯著他,頓時嚇了一大跳:“我去!你這女人不出聲是想嚇死人嗎?”
聽到這話,沈幼芮無所謂的擺了擺了手,語氣平靜:“不是啊我只是看看你什麼時候醒過來,我好給傅逸檢查。”
聞言,傅景倫連忙起身,讓沈幼芮給傅逸檢查,玩歸玩鬧歸鬧,兒子的健康可不能拿來開玩笑。
一旁的傅奶奶和傅景韓看到傅景倫這般模樣,會心的笑了笑,語氣溫柔:“景倫啊,你長大了。”
“奶奶,你在說什麼呢?”傅景倫有些無奈,伸手去挽著傅奶奶的胳膊。
與此同時,沈幼芮也檢查呼啦圈,她看向傅奶奶和傅景倫,有些高興:“已經沒事了,過段時間做些康復運動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你啊幼芮。”傅奶奶笑著說道,懟沈幼芮越發的喜歡得緊。
笑了笑沈幼芮沒有多說什麼,讓這一家人團聚,而她則是悄聲離開。
回到家裏繼續寫劇本,沈幼芮給製片人打了個電話,語氣平靜:“喂,陸先生,劇本我已經寫得差不多了,基本成型,我現在給你發過去。”
聽到這話,陸臨很高興,連聲應下:“好好好,沈小姐,真是太感謝了,也只有你才能寫出那種感覺。”
從一開始他有這個靈感的時候,他就知道肯定只有沈幼芮能夠駕馭。
聽到這話,沈幼芮輕笑一聲,想到昨天氣氛傅景倫的樣子,忍不住的想笑:“沒事,說起來是真要感謝一個人,傅家二少。”
“啊?”有些摸不著頭腦,沈幼芮這怎麼和傅景韓傅景倫都有糾纏?
不過這不是他能夠過問的,所以陸臨沒有多說什麼。
將電話結束通話,沈幼芮將劇本發過去,一時輕鬆起來,仰躺在大床上閉目養神。
“總算清淨了一會,改天得出去度個假,放鬆一下了。”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沈幼芮總覺得最近有些無力。
房門突然被敲響,沈幼芮有些疑惑:“誰啊?”
“幼芮,是我。”
聽到是容鶴川的聲音,沈幼芮連忙起身去給他開門。
“怎麼了?”
容鶴川看了一眼沈幼芮,似乎有些猶豫,見此,沈幼芮無奈的笑了笑,語氣平靜:“我們倆之間有什麼好猶豫的,但說無妨。”
聽到這話,容鶴川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輕聲開口:“我只是想跟你說,國外知名獨家香水品牌ly來國內了,問問你有沒有意向。”
沈幼芮手下也有香水事業,如果能夠和根基強大的ly合作,確實能夠獲利很多。
思及此,沈幼芮輕輕點了點頭應下,語氣平靜:“這種事情就不用跟我說了,你自己可以把握,有利就合作,沒有利就算了。”
“可是…這個公司,傅景韓那邊在接洽。”淡淡的開口,這纔是容鶴川來的目的。
他想讓沈幼芮知道競爭對手是傅景韓,這麼久以來兩人的糾纏容鶴川看在眼裏,雖然都是傅景韓的主動,他也想看看沈幼芮是不是對傅景韓還有心。
看到沈幼芮有些疑惑的眼神,容鶴川心下一凝,卻聽到她說:“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麼,各憑本事,誰搶到算誰的。”
聽到這話,容鶴川會心一笑,她果然還是他的幼芮,沒有改變什麼。
“知道了。”溫柔的說著,容鶴川看著沈幼芮,有些心疼。
“不要太累了,幼芮,你眼底的黑眼圈都可以做個妝容了。”
聞言,沈幼芮低低嘆了口氣,許是這兩天剛自由所以需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吧,她確實沒怎麼休息好。
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容鶴川不忍心,語氣平靜:“你先休息,ly我先去接洽。”
“好吧…”抬眸看了一眼容鶴川臉上的神色,沈幼芮知道他是關心自己,正好她也沒什麼事了,睡一覺無妨。
容鶴川離開,便是讓助理聯絡了ly的人,想要見那個負責人一面,本來ly是要直接回絕的,可架不住許卿卿這個聲控聽到了電話。
許卿卿當即就決定見容鶴川,不過她特意叮囑道:“見面可以,不過我只見你,別人來了一概不談。”
“好。”微微皺眉,容鶴川覺得這個負責人怎麼好像有點…稚嫩?
不過他也懶得管了,他打聽過是ly總裁的妹妹,還以為是個成熟老練的。
一路驅車來到和許卿卿約好的地方,容鶴川拿著檔案,他勢在必得可以簽下這個合約,似是一個等著小獵物的獵人,靜靜的在餐廳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