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殺了閻王
“信口胡謅。”蘇依心走了過來,她是斷然不會信楚從瑆的這說辭。
“師姐來了?”
“說實話,你是如何出來的?”蘇依心語氣不善,容鬱微微皺眉,楚從瑆一笑:“也沒什麼,就是綁架了個人,殺了個閻王而已。”
“閻王死了?”蘇依心而後繼續說道:“就憑你?”明顯是不相信。
楚從瑆搖搖頭,接過容鬱遞過來的水壺,閻王不是她一個人殺得,只能說是作惡太多,果真是牆倒眾人推。
時間追回到楚從瑆在地牢裡。
“不好,容鬱有危險。”楚從瑆突然站起身子,既然閻王是魔族之人,那必然會殺了容鬱,不為別的,只因爲容鬱身體內有強大的力量,閻王定是知道,眼下容鬱到了下修界,閻王還有閻王背後的人怎麼會放棄這個機會?
“孟婆,得罪了。”楚從瑆一心只想救容鬱,只能將孟婆作為一個踏板。
“你想幹什麼?”孟婆雖說謹惕起來卻還是晚了一步。楚從瑆已經架著難平劍在她的脖子上了。
“真就得罪了。”說完,楚從瑆就滑動難平劍,而後推開孟婆。
孟婆看著楚從瑆滿臉的不可思議,楚從瑆有些愧疚,但比起救容鬱來說,她還是需要犧牲一些人,就比如說現在的孟婆,不過她也沒想過要了孟婆的命。
“來人啊,救命啊!孟婆想要自縊了。”楚從瑆趴在地牢的牆上,透過狹小的窗戶向外喊道。
“吵什麼吵。”牢獄不開心的走了過來。
“孟婆,孟婆想要自縊。”楚從瑆裝作十分驚恐的指著孟婆,而孟婆此時已經疼的不像話,但是因為沒有割到動脈,並無性命之憂,但依舊是瞪著楚從瑆。
“孟婆?”牢獄立刻開了門,這兩人雖然是一牆之隔,但是卻需要透過楚從瑆這個牢房才能到孟婆的牢房。
就趁這個機會,楚從瑆立刻將牢獄打暈了,而後奪下了鑰匙,又把牢獄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換了上去。做好這一切,楚從瑆從乾坤袋裏拿出一個丹藥。
“放心,我不會要你性命的。”楚從瑆將丹藥餵給孟婆,而後又給孟婆包紮。
“我知道你們過去的一切,你以為閻王想做什麼?僅僅就是統治下修界那麼簡單?你錯了,他想要的是魔族大軍,忘川之人遍佈下修界,如何才能做到?那就是讓下修界生靈塗炭,變成你們這種不人不鬼的行屍走肉,孟婆,這難道就是你想看到的嗎?”楚從瑆一連串的發問,直接讓孟婆愣住了。
那年柳絮紛飛,初遇閻王容熙,他還是翩翩少年郎,可是不知後來發生了什麼,他成了嗜血成性的忘川閻王,再然後,他被奪取了力量變成小寶來到她的身邊。
“我……”孟婆不知如何回答。從懷裏拿出了回魂碧玉丹。
“多謝提點,你可以去找子如之,他會幫你的。”
楚從瑆接過回魂碧玉丹,子如之?他會幫她?
“不用去找了,我來了。”子如之一身黑衣夜行衣,真就是踏月而來,畢竟這監獄挺黑的。
“我帶你去閻王寢宮,每到正午時分就是閻王最虛弱的時候,這時候下手最容易得逞。”子如之拿出一把匕首,楚從瑆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誅魔匕首,看樣子,這子如之不是一條忠心的狗啊。
楚從瑆有些探究的看著子如之。
“不必這樣看著我,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子如之的確有私心,他母親死了,被閻王殺了,但是閻王爲了把持著他,一直騙他,他的母親還活著,他為閻王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結果閻王竟然翻臉不認人,此時楚從瑆想要殺了閻王,他當然樂得自在提供一把殺人利器。
“行,我記住了。”楚從瑆小心翼翼躲過牢獄,再加上子如之早有安排,此時的地牢也沒多少人。
她之所以要殺了閻王,因為閻王和閻王背後的勢力將會是容鬱最大的勁敵,她這也算是爲了自己刷個經驗,爲了抱緊主角大腿。
“請宿主選擇是否擊殺boss閻王。”
元白的聲音突然傳來,楚從瑆愣了一下,匕首都握在手上了,這個人工智障怎麼還問。
“是。”
楚從瑆硬著頭皮回答。
“恭喜宿主開啟自由探索模式。”元白的聲音給楚從瑆整懵了,自由探索模式?是不是就說明,她不用再受什麼人設的把持了?這人工智障可以光榮退休了?
“請宿主注意自己的人設。
請宿主注意自己的人設。”元白跟卡了一樣,一直重複這句話。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楚從瑆不耐煩的擺擺手,再過一個拐角就是閻王寢宮了。
因為現在是閻王最虛弱的地方,所以門外有不少人把守,這難不倒楚從瑆,她找了個石頭向遠處扔了過去,當真有幾個護衛追了過去,剩下的,都被楚從瑆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咯吱”一聲,大門開啟了。
屋內有一隻黑色的貓正在棲息,這就是容熙的本體,一隻黑色的貓。
黑色的貓一看到楚從瑆就炸毛了,一直狂叫不止。
“閻王?”楚從還不確定的喊了一聲,黑貓還在喵喵不止,一陣黑煙過了,黑貓化作閻王的樣子。
“你怎麼逃出來的?”閻王聲音還是很虛弱。
“這個你怕是不能知道了。”
閻王話音剛落,楚從瑆就把閻王給殺了,誅魔匕首果真厲害,只一下,閻王就血流不止,躺在地上。
楚從瑆轉身離開,心裏卻有些不安穩,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爲了給男主鋪路,抱緊男主大腿,她可能要走上一條不歸路。
現在是正午,按照小說劇情,殺手是在傍晚纔到,她還有時間去找衛靈問清楚這究竟是什麼蠱。
楚從瑆回憶完畢,抬頭看了一眼星空,一顆一顆的,像是不少的眼睛盯著她,楚從瑆打了個寒戰,是因為最近沒睡好嗎?總覺得有人監視著她。
她低頭看了眼河面,已經到下修界了,透過那條河似乎看到有人在冷冷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