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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盜走玉佩

    就在這時,秦濃抓住了她亂晃的手腕,楚從瑆心下一緊:不會暴露了吧?

    下一秒,聽他深情脈脈道:“李鳴姝,你會喜歡上本座的對嗎?”

    楚從瑆內心狂嚎:“蘇扶,你給我等著!這什麼毫無邏輯的坑爹設定——”

    此刻,衛清風從茶樓醒來後,看到李姑娘不見人影,心知不好,忙去找店中老闆。

    後廚一探,不少人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剛剛那個茶博士悠悠轉醒,委屈道:“您問那個姑娘?我看到她跟一夥人走了,小的剛想叫住她說還沒付錢,就變成現在這番模樣了。”

    下一秒,衛清風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咬牙切齒道:“說實話,我沒工夫跟你耗。”

    楚從瑆分不清此時是白天還是半夜,因為屋內簾子遮得嚴嚴實實透,不進半絲光來,只有桌上紅燭,如豆的燭光尚在搖曳。

    秦濃髮覺她眼睛無法睜開後,也不做逾越之事,而是向她快要枯竭的體內緩慢的輸送靈力。

    “我解決完周禮笙,出來也要順道結果了你,在村子裏遇到你時,你紮了個雙髻,蹲在田裏學大人插秧,本座登時便覺著下不去手了,畢竟對個小孩子動手,太失禮數了。”

    楚從瑆聽他滔滔不絕講了陣,然後語氣格外真誠地發問道:“你不會責怪本座吧?”

    楚從瑆差點當場氣笑,魔族人都是什麼腦回路,燭熒殺了聖女的夫君還敢去上修界見她,而眼前人殺了原主母親,還大言不慚的問她會不會責怪?

    她不言。

    “我知道你能說話,睜開眼看看本座吧。”

    秦濃五指插入她的頭髮,楚從瑆登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強忍不適道:“離我遠些。”

    “不會的。”秦濃淡笑道:“本座想要之物,從未失手過,對你也一樣,強扭的瓜甜不甜,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另一隻手和她十指相扣。

    “元白!”

    楚從瑆在識海中瘋狂大叫,系統提示道:“宿主如今b格97,您再努力一把,就能回到原本的身體內了。”

    她強行冷靜下來,b格這種數值,是在行簡門跟丁芸芸叫板時增長得最快了,楚從瑆大機率懂了。

    於是笑盈盈睜開眼來,臉上並無懼意,反倒盯著秦濃那張跟之前略有不同的容貌,嘲諷道:“幾月不見,你醜成這樣?”

    其實也說不上醜,秦濃那張臉帶著少年的靦腆羞澀,而如今的面貌更像是他本尊——一位穩重陰戾的青年。

    面前人明顯一愣,道:“無論你說什麼,今天都會成為我的人,少費些力氣。”

    “嗯。”楚從瑆不以為然地點頭,一手搭在肚子上,另一手扶腰,歪頭挑釁道:“我倒也不是瞧不上你,不過你行嗎?”

    秦濃略有慍意,起身解腰帶道:“姑娘大可試試。”他逼上前時還不忘替自己辯解一句,“我本想等你恢復好的,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

    “哦。”楚從瑆道:“可惜我肚子裡面懷著容鬱的孩子。”

    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秦濃臉色稍變,就要探楚從瑆的脈搏。

    “才兩個月大,我剛有反應,你是摸不出來喜脈的。”

    秦濃一拳砸在床欄上,暴怒道:“你是本座的,誰允許別人碰你了?”

    楚從瑆不禁扶額,這是什麼古早霸總的迷惑臺詞,她無語道:“秦濃,我跟你可沒什麼情意。”

    “現在就快有了。”

    秦濃不管不顧,霸王硬上弓的企圖擺在臉上,楚從瑆等他離得夠近,一掌拍上他心臟要害。

    還是用的秦濃剛纔輸送過來的靈力,被自己的魔氣所傷,秦濃雙眸微微睜大,道:“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不會。”楚從瑆輕笑道:“你看背後是誰?”

    秦濃知道容鬱遲早會找來,他忙側頭,袖子掩面,變戲法似的換了一張皮。

    回頭,背後空無一人。

    “哐啷”一聲,楚從瑆從窗子跳了出去逃跑,秦濃氣得舌尖頂了頂下頜,衝外面的遇年道:“把人給我看住了!不準讓她跑!”

    楚從瑆的靈力已經處於油盡燈枯的狀態,如今和凡人無甚區別,平穩落地後,腳下一痛,發覺腳踝立馬腫了起來。

    而迎面,丁芸芸走了過來。

    身邊跟著神色不明的容鬱。

    他一上前,猛地擁住楚從瑆,聲音都在發顫,“李姑娘,剛纔百合心的感覺……”

    “有人想侵犯我,不過沒得逞。”楚從瑆拍拍他的背部,此時倒顯得自己分外穩重。

    容鬱雙臂用力抱住她,似乎要將楚從瑆的身軀融入骨血,他好半天才鬆了口氣,道:“我來晚了。”

    “不晚。”

    楚從瑆下頜放在容鬱肩頭,衝丁芸芸一挑眉。立即聽系統逼格增了1格。

    她只要保持從容冷靜,大局在握的態度,叫別人心生敬畏,角色逼格自然會往上升。

    衛清風姍姍趕來,他身後還跟著窮追爛打的蘇扶,這姑娘一哭二鬧三上吊,甩不開,只能一塊拖過來了。

    “殿下?”

    “門口碰見行簡門一眾弟子,本尊來會會他們這位師伯。”

    容鬱一隻手背後,朝屋內走去,袖口早沾了自己的血,趕到行簡門時,正遇柳川在那裏守株待兔。

    他像是早就得到訊息,篤定了容鬱絕對會去,兩人見面,就打得格外眼紅,彼此都掛了些皮外傷。

    最終還是容鬱拿出難平劍,這才暫時止了戰。

    和柳川難得幾句心平氣和的談話中,他知道了對方是被行簡門中新出觀的師伯通風報信。

    這師伯此人,雖未謀面,容鬱就已經見識到他的手段了——能在不露面的情況下,操控兩方人馬,叫他跟柳川對上打一架。

    若不是將難平劍歸還七星谷,容鬱興許現在還沒跟他止戰。

    推門進去,秦濃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倒了杯茶,然後晃了晃手中穗子,道:“有事好說。”

    楚從瑆目光在落到那穗子上後,猛然雙眼放大。

    在自己腰間摸了把。秦濃是什麼時候盜走玉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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