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安平城
“希望二殿下心裏有個定數,老臣也不一樣這魔族落在大殿下手裏,老臣也是極其不願。”汐塵半是威脅,半是警告。
“退下吧。”容鬱擺擺手。
海上波光粼粼,容鬱就站在船頭,懷中的玄靈玉佩竟然亮了起來,容鬱皺著眉,這玄靈玉一亮就說明周圍有七星谷弟子,這玉佩還是楚從瑆親手給他繫上的,他也一直隨身攜帶。
難道是楚從瑆來了?而後容鬱又搖搖頭,把這個念頭趕出腦海,楚從瑆怎麼會來這個地方呢?
而這邊楚從瑆跟著存祿蹲在這個沙灘上,放眼望去全都是汪洋。
“不行,我得御劍飛行試試。”楚從瑆起身:“難平劍!”
可是難平劍絲毫不動。
“看不出來嗎?這裏早就有了結界。”存祿玩著金子,舉起一個銅板,透過銅板眼看過去。天上一個巨大的透明的結界,若隱若現。
“難道就離不開了嗎?”楚從瑆有些垂頭喪氣。
“有人來了,我們就能走了。”存祿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楚從瑆也顧不上髒,躺在地上:“老天爺,我願意用我十年的壽命來換一艘船。”
“從瑆,有船了!”存祿的聲音略帶興奮,楚從瑆一下坐起身子:“不是吧,這麼靈驗?”
“等等,好像也是鮫人族的船,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因為分不清是敵是友,就趕緊躲起來了。
容鬱就帶著一群人上了岸,衛清風身後的一個鮫人站了出來,用一種特殊的語言與他們交流。意思就是讓他們的首領出來接見容鬱。
不一會,一個奇醜無比,渾身都是橫肉的鮫人出來了,這難道就是那一天發號施令的鮫人
“你就是容鬱?魔剎二殿下?”鮫人語氣不善,但楚從瑆聽到了這個就是那一天唱歌的鮫人。
“都說是後演化的,能有多好看。”存祿搞不懂小姑娘這種只聞其聲不聞其人,就覺得別人好看是為何。
“沒事,男神濾鏡破了而已。”楚從瑆還是有些痛心。
“我就是容鬱,閣下如何稱呼?”
楚從瑆跟著存祿去了更高處,壓根沒有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師叔這樣不太好吧。”楚從瑆的扭捏直接讓存祿翻了個白眼:“那你自己待在這裏,我先走了,拜拜。”
楚從瑆連忙加把勁:“不,我還是嚮往自由。”這話把存祿逗笑了:“你這小丫頭片子倒是個能屈能伸的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楚從瑆將臉皮厚發揮的可謂淋漓精緻,人逐漸往幻音島的大殿走去了,海域附近的鮫人也少了,楚從瑆跟存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兩人一個輕功翻身上了船隻,楚從瑆用難平劍一揮,劍氣斬斷了船隻前面的纖繩,楊帆。
存祿又用靈氣驅使,船隻開了起來。
“不好,有人跑了!”聽到一聲鮫人的聲音,容鬱回頭發現自家的船隻竟然就那麼緩緩向遠方行駛。
“閣下何意?難不成想把我等困在這幻音島不成?”
兩行頓時拔劍相向,氣氛有些緊張了。
“二殿下什麼意思?本就是突然造訪,如今卻又開始造謠生事。二殿下這心思怕是不正。”南陌身邊的人已經警戒起來。
卻聽到衛清風一笑:“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了?我瞧那船上的人,就是普通的人,哎,沒辦法,只能讓南首領再借一艘船,今日前來是爲了和氣生財的,大家可別傷了和氣。”
這才緩和了一點氣氛。
“二殿下今日帶了什麼條件,進行談判?”南陌打量著容鬱,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卻透露著一絲殺伐果斷。
“你想要什麼。”容鬱也不拐彎子,不得不說這南陌的幻術算是一絕,有此人相助,如虎添翼。
“就喜歡這種性格,我也不兜兜轉轉了,我想要汐塵之孫女汐月。”容鬱與衛清風沒想到,南陌的條件如此簡單。
“南首領,你就這麼一個要求?”衛清風繼續說道:“幻音島與羽族休慼與共,這可是南首領你自己說的,如今真就這般簡單?不後悔?”
南霜點頭:“就要汐月,不後悔。”
“這個事情本殿下需要跟汐塵商量一下。”容鬱就怕汐家爺孫不肯答應。
“這是自然,希望二殿下不會讓南某失望。”南陌那惡臭之味,薰得衛清風連忙用扇子擋住了口鼻。容鬱也用手擋住了鼻子,不過都未曾表露出噁心。
“我不嫁!”汐音島上,汐月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眼淚婆娑:“二殿下,我汐月不願跟著那南陌,若是這輩子不能嫁給二殿下,那月兒不如就此殞命。”
汐塵聽聞,那南陌奇醜無比,性格更是乖張,暴虐成性,還喜歡以折磨鮫人為樂,這種鮫人,汐月怎麼能嫁?
“二殿下,我汐塵一條老命,二殿下拿去吧。”汐塵準備下跪,容鬱攔住了他:“這是何意?”
“我那兒子兒媳都在平定魔剎之亂中死去,汐族就剩汐月這一個女孩,若是讓汐月嫁給那個南陌,不就是讓我們汐族滅族?那不若老臣陪著我這個孫女一同赴死。”汐塵擦著眼中的淚水。
容鬱與衛清風對視一眼,事情有些難辦。
“從瑆別睡了。”存祿拍醒楚從瑆:“前面就是安平城了。”
“安平城?”
只見安平城碼頭裏有不少的大型船隻,海鷗在自有的飛翔,藍白色的房子在陽光之下照耀,看起來像極了現在歐洲的小城,那一刻,楚從瑆以為自己回到了現代。
“這安平城千百年來沒有受到過戰爭的襲擾,所以這才能一步一步穩定的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有些東西,你真該去看看,真是新奇極了。你知道一個叫做酒屋的地方嗎?”存祿兩眼放光,楚從瑆聽著這名字只覺得有些耳熟,難道就是酒吧?
“我給你說,酒屋只有晚上營業,熱鬧非凡,不少單身男女都願意去那裏交朋友。”楚從瑆聽著越發覺得不對了,這不就是現代的酒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