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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醒了以後

    就在短短几日內,楚從瑆已經完美的掌握了這些心法,而系統也是再也受不了了之後,終於把楚從瑆踢出了識海。

    “楚從瑆醒了!搖光長老醒了!”這不知道是誰的聲音,楚從瑆恍若隔世,只見幾個長老們都跑了進來,這可是個稀奇事啊。一天連續升階,真是聞所未聞。

    “從瑆,你終於醒了。”柳川激動的用袖子擦擦淚。

    “我不就睡了幾天,你們這都是怎麼呢?”楚從瑆不解。

    “你睡了三個月了。”楚絡說道。

    “三個月!”楚從瑆驚訝至極,她明明記得自己只睡了幾天,怎麼就已經是三個月了?

    “你餓不餓?”柳川跟個老父親一樣,不說還好,一說楚從瑆就感覺到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了。

    “來人,上菜。”柳川破涕為笑,招呼幾個弟子上菜。

    吃著飯的間隙,楚從瑆問起了終南派最後怎麼樣了。

    “你三位師叔趕過去的時候,你已經被放了血,你三位師叔自然是不同意的,就與他們打了起來。”柳川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是顧傾國是上修界的人啊,三位師叔……”能打得過嗎?楚從瑆心裏小聲嘀咕,柳川解釋:“你武曲師叔也不是一般人,他是一把靈器所化,實力深不可測。”

    楚從瑆想到平日裏武曲不愛說話,沒想到這麼厲害。

    “丫頭,老頭子我我不差啊。那顧老頭欺負你,我就把他揍倒在地了,給他打的一口牙都吐出來了。”廉貞提著酒進來:“來嚐嚐,這酒對內傷有好處。”

    楚從瑆品嚐了一口,的確是好久,濃厚不失甜美。

    “顧老頭跟你不是莫逆之交,高山流水,師叔你捨得打他啊。”楚從瑆挑眉打趣,廉貞一下火氣上來了:“他就是個傻子,怎麼能跟我做朋友,我跟你說,我打他一來是因為他綁架了你,二來就是他太蠢了,蠢到還相信婆娑活著。”

    “婆娑婆婆是誰啊?”楚從瑆有些好奇,廉貞嘆口氣:“顧老頭的髮妻,可惜最後死了。不說了,吃菜喝酒,影響心情。”

    吃著吃著,廉貞又說:“都已經死了五十年了,怎麼都救不活了。”

    楚從瑆的筷子停頓了一下。

    “師叔,或許顧清不願意相信婆娑死了。”

    廉貞喝了一口酒:“說句高興的,那竹冠玉登上了掌門之位後。還專門給你留了一個長老之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廉貞還賣了個關子:“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你可以拿兩份月酬,終南山那麼物產豐富,每個月的月酬可不便宜麼,丫頭你大賺啊。”

    楚從瑆人逢喜事精神爽,又喝了一杯:“那我不就是富婆了嗎?”

    “洪三,洪三,過來,為師給你發獎金。”楚從瑆喊了好幾遍洪三都沒人理會。

    “怎麼回事?”楚從瑆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文曲進來了說:“那小子被上修界抓走了。”

    “怎麼回事?”楚從瑆拿過文曲遞過來的書信。

    “想要救人,就來上修界。”

    “這是三個月前,你那日渡劫時,顧傾城留下來的。”文曲說道:“想來,是看到你升階那麼快,心生忌憚,直接抓走了洪三。你看怎麼辦吧?”文曲想要搶下廉貞的酒,卻被廉貞一巴掌開啟:“我就這麼一壺了。”

    “當然是去上修界。”楚從瑆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了。

    “好,你自己多多保重。”說著柳川就起身離開了,背影有些淒涼,楚從瑆突然想到自己早就去世的爸爸,一時間有些想哭。

    “師尊他也是不捨得,畢竟你是他親自養大的。”楚絡說道:“我是你兄長,我跟你一起去。”

    楚從瑆搖搖頭:“正因為你是我兄長,我纔不願意,太過危險了。你與師尊在七星谷等著我回來就是了。”

    “可是……”

    “沒有可是,七星谷就是我的家,我說回來就行一定能回來。”楚從瑆拍了拍他的肩膀:“兄長,你該信我的。”

    兄長,楚從瑆從未叫過他兄長,可是此時竟然是分別時。

    “嘔~”楚從瑆扶著甲板上的扶手狂吐不止,這海風吹的不錯,海上生明月也好看,就是暈船厲害,楚從瑆生無可戀的靠在船邊,此時她正坐上去南海的船。

    “我讓你哭,你再哭!”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楚從瑆想要起身去幫忙,卻無能為力,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揹着夫人爬老爺的床的?”一個婆子拿著鞭子直接抽一個小女孩,楚從瑆確認一遍又一遍那個女孩耳朵竟然是個魚鰭一樣的。但眨眼又沒了。

    “沒有,我沒有,是老爺來找我的。我什麼都沒做!”那個小女孩不過十四歲左右的樣子已經滿身是傷。

    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前來,衝着那女孩指指點點。

    “小小年紀就跟著學那些不要臉的事,真是丟人現眼。”

    “誰說不是呢?”

    小女孩抱頭痛苦:“我沒有,我真沒有。”

    “還狡辯,今天我不打死你。”粗使婆子賣力抽打著小女孩。

    “住手。”一個聲音傳來,帶了幾分威壓,楚從瑆有些意外,竟然還是個有靈脩的人呢?

    從人群裡出來一個翩翩公子,一身的金絲所修的衣服,腳上穿的鞋都鑲嵌著兩顆寶石,頭上戴著白玉冠,身上秀的是個貔貅,一臉猙獰。

    “公子貴氣非凡,沒必要爲了個下人髒了身子。”那夫人連忙說道,生怕他會給那小丫頭辯解。

    “人本就平等,她只是拿錢給你做事而已。”那貴公子的聲音格外儒雅,一點也不財大氣粗,不過楚從瑆錯了,當那個袖子裡的巨大金項圈漏出來時,楚從瑆就知道自己錯了,這人還是個愛顯擺的。

    “她的賣身契在我手上,就跟我府裡的畜生一樣,外人怎麼幹預?”那夫人說道。

    “好說,我買了。”貴公子直接扔了一錠金子,那夫人見錢眼開,沒想到這個公子這麼有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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