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獨立空間
冥王,這一進入到姜陽的小小別院當中,看著眼前這一幕,頓時就驚呆了。
甚至是忍不住,驚呼這裏根本就是仙界啊。
因為,眼前他所看見的一切事物,根本就不是現在的這個修真界,甚至是現在的這個世界所能擁有的東西。
入門一看,其中最為耀眼的,便是那兩顆巨大,而且是結滿了金色果實的天元地靈果樹。
冥王,那可是活了幾千年,經歷了上古那驚天的一戰鬥,自然是對於上古的事情十分清楚。
而這天元地靈果樹,可是在上古時期,都是各方強者,都為之爭搶的存在啊。
其珍貴程度,稱之為鳳毛麟角,那也絲毫不為過。
可現在,在這裏,居然是有著兩顆,而且這兩顆天元地靈果樹上,竟然都結滿了果子。
金燦燦的光芒,這一看就是成熟的果子啊。
要知道,天元地靈果樹的果實,成熟的週期那可是在一千五百年。
冥王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天元地靈果樹,他在上古也是見過,但還從來沒有看見兩顆在一起,更被說還有這麼多成熟的果實了。
還有,在這個小院當中,可是不止天元地靈果樹這一種天材地寶的存在啊。
小院的左側,那裏生長著一片十分茂盛的花草,在凡人眼中或許會真的認為是一般的花草。
但若是修真者的話,就不會這麼認爲了,他們也許不知道那些花草的名字,但肯定知道這些都是珍貴的天材地寶啊。
因為,這些花草,散發出的靈力波動,實在是太過濃郁了啊,甚至是比聚靈陣當中的靈力都還要濃郁。
一般的修真者,的確是認不出這些花草的名字,但冥王怎麼可能會不認識。
他可是從上古時期一直存活至今啊,算的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老怪物了。
自然是認識,這些僅僅只在上古時期,纔會存在的天材地寶地寶。
“我楞個去啊,這都是什麼啊,我沒有看錯吧。”
“天靈花,天吶,這可是在上古時期,都鳳毛麟角的存在,那可是能夠讓沒有靈根的凡人,誕生出靈根,甚至還能修復受損靈根的靈花啊。”
冥王還記得,當時在上古時期的時候,有一次他收割靈魂,可是收割了數百人,其中甚至不乏一些決定的修真強者。
而這一切的起因,僅僅是因為一株天靈花。
不計其數強者爲了爭奪天靈花,甚至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
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天靈花到底是有多麼的珍貴,絕對是不會亞於天元地靈果樹的。
反正,在上古時期,只要天靈花現世,那必然是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臥槽,我這什麼,地靈果。”
“還有這,地母靈芝。”
“天龍果。”
……
冥王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琳琅滿目,應接不暇,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已經看不過來了,眼前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哪怕是在上古,都不會有著這麼多的天材地寶,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就更別說是在現在,這個靈力匱乏的修真界了。
這絕對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天材地寶,為什麼能夠稱之為天材地寶呢,那是因為其是吸收了天地之力濃郁的靈力,再耗費了數十年,甚至數百年,數千年的時間,才逐漸成型。
但凡是有著天材地寶的地方,其周圍方圓數十里,甚至是數百里,都不會再出現任何一株天材地寶。
因為,天材地寶對於靈力的需求實在是太大了。
同一個地方,若是同時出現兩株天材地寶的話,那便會爭奪天地之間的靈力,最後導致這片區域的靈力匱乏。
最後,要麼兩株天材地寶,同時因為靈力匱乏而死,要麼只有一株能夠活下去。
這是天地之間的一個定理,已經規律,從古至今從來未曾被打破過。
冥王活了數千年的時間,對於這一點可是相當的清楚。
可現在,他眼前所看見的一幕,卻是徹底的打破了這個定理和規律。
這麼多的天材地寶,聚集在一起,可想而知這裏靈力是有多麼的濃郁,簡直就濃郁到了駭人聽聞,令人髮指的地步。
冥王無法想象,眼前所看見的這一切完全是超出了他的認知。
最為關鍵的是,他從一進入到這個小院開始,他便感覺到一個神奇的能量將自己包裹。
在這一股神奇能量的包裹之下,他發現自己正在不斷流失的靈力,以及生命力,居然就這麼停止了下來。
“這……”
冥王的臉龐之上浮現出深深的不可置信的駭然之色。
在他的認知當中,前輩的確是可以無視空間法則的存在,但沒想到,前輩這整個小院都無視了空間法則。
這簡直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啊,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武師空間法則的獨立空間。
冥界,修真者,以及這個大千世界當中,有著很多的空間,以及獨立的時間。
但不管是獨立的空間,還是獨立的世界,都無法逃脫空間法則的束縛。
另外,這個獨立空間當中的任何事物,都是如此。
就好比冥王而言,他好比冥王而已,他來到修真界,便會受到空間法則的制裁。
可現在,在姜陽的這個小院當中,卻是完全的無視掉了空間法則的存在,簡直就是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啊。
恐怖,實在是太過恐怖,前輩這到底是有著多麼強大的通天之能啊。
才能將創造出這樣一個,五十空間法則的世界。
冥王不敢想象,也實在是想象不到,這已經不是他所能想象的存在了。
帶著一顆無比震驚的心,冥王一步步的朝著姜陽所說的天元地靈果樹之下的石凳走去。
明明不過只有十幾步的距離,但冥王卻感覺是走了不知道多少年一般纔來到石凳旁。
火熱的目光在天元地靈果樹之上撇了一眼,冥王便趕緊收回了目光。
可當他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的時候,那一臉剛剛有些緩和的震驚這色,卻是再次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