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陳家夫婦的處事方式
陳太太咬牙。
玉蔥似的手指在陳清泉額頭上點了好幾下,把他的頭點的嘩嘩亂晃。
“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我看你,趁早死了算了。”
“一次又一次的跟我惹事,我給你擦屁股真是擦夠了。”
這下,陳清泉完全顧不上張天賜在場了。
直接撲上去,一把抱住了陳太太的大腿。
“別呀。”
“老婆,不管怎麼樣,你得救我呀。”
“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你不能見死不救。”
陳清泉肩膀上滿都是血窟窿。
血順著胳膊往下流。
很快就糊了地毯。
染髒了陳太太的裙襬。
“老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些都是不得不做的事。”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要是什麼都不幹,就這樣去見曲家人,他們非殺了我不可。”
“張天賜就是個煞星,你快出手,幫我擺平他。”
陳清泉激動的拉扯著陳太太,還伸手指了一下張天賜。
“老婆,他肯給你面子,你一定搞得定他的,對吧?”
陳太太卻一腳踢開了他。
“你這個不要臉的孬種,你給我滾開。”
張天賜在旁邊看的眼皮子直跳。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多少猜出了點兒陳清泉,和他這位陳太太之間的事。
那邊陳清泉還死皮賴臉的扒拉著自己的老婆。
“不行啊,老婆,你不能不管。”
“你一定要救救我。”
“要不然我今天就死定了,老婆。”
張天賜看著滿臉脹得通紅的陳太太。
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陳清泉,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你何必為難女人。”
“只要你現在交代清楚那枚玉璽的去向,我不會要你命的。”
陳清泉緊緊癟著嘴巴。
抬起頭來瞪張天賜。
就是不肯開口說話。
張天賜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結果那邊的陳太太就已經看不下去,她的一巴掌又扇到了陳清泉臉上。
“你這個沒囊沒氣的孬種。”
“你最近在外頭幹了些什麼事,還不快交代清楚,張總說的那個玉璽,你到底把它送到了什麼地方,還不快交出來。”
“你以為張總是什麼人,是其他的那些隨便和你老婆睡一覺,就能饒過你的男人嗎,你真是太噁心了。”
果然。
張天賜眉頭一皺。
他就知道是這樣。
這個陳清泉跪在陳太太面前的樣子,像極了當初雷嚮明跪在他面前,將鄧若彤推薦給他的那副鬼樣子。
“我不能說呀,我不能說。”
陳清泉似乎很痛苦。
他顧不得肩膀上的傷口,只一心一意死死拽住自己老婆的裙襬。
“老婆,我要是說出那玉璽的去向,那曲家父子肯定會要了我的命的。”
陳太太被氣得直翻白眼,好半天順不過氣。
不等她開口,張天賜就已經嘲諷地笑出聲。
“你今天要是不把玉璽的去向交代清楚,活不到明天太陽升起,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你還是先好好想一想,該怎麼向我交代吧。”
同樣的話,張天賜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如果不是看在陳太太的面子上,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有趣,陳清泉這個混蛋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可陳清泉卻看都不看張天賜一眼。
只專心致志地拉扯著陳太太。
“老婆,你去搞定他,我相信你一定能搞定他的,我相信你的本事的呀,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我知道你能做到。”
張天賜已經忍無可忍。
站在原地身形未動。
可寂靜的空氣中卻突然響起啪的一陣響聲。
陳清泉被隔空一個耳光,打的趔趄著朝後跌出去,直接懵在了當場。
鮮血從嘴角流出來。
他目瞪口呆。
陳太太滿臉絕望之色,扯了裙子重新坐到沙發上,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張天賜正準備上前,就聽到陳太太的聲音。
“陳清泉,我不管你究竟答應了曲傢什麼事,你現在立刻,把玉璽的去向朝張總交代清楚。”
“否則,你就別怪我撂挑子不幹。”
張天賜打陳清泉的那一巴掌,完全沒有比得上陳太太的這一句話。
陳清泉目瞪口呆地望著陳太太。
嘴唇蠕動了好半天,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滿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不,老婆,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要是把玉璽的去向告訴張天賜,那我肯定必死無疑。”
張天賜暗暗挑眉。
心裏罵了句髒話。
真tm見了鬼了。
陳清泉全程無視他,無視的很徹底。
他再也耐不住性子,看這一場熱鬧的大戲。
提步到了陳清泉面前。
“陳清泉,是我太給你臉了嗎?”
“我已經無數次警告過你了,可你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天賜再次打出個響指。
聽到這魔鬼般的聲音,陳清泉似乎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掐住了嗓子,所有的哭嚎和哀求都停不下來。
他滿眼恐懼的望著張天賜。
正準備說話。
結果真的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東西緊緊勒住。
不過剎那,他整張臉就開始脹紅。
就連眼睛裏也充了血。
他痛苦的大張著嘴巴,連帶鼻子一起吸氣,卻感覺空氣中的所有氧氣都離他而去,極度的窒息之下,嘴角滲出白沫。
陳太太見狀,再次著急的站起身。
扭頭看張天賜。
見他要說話,張天賜直接厲聲打斷。
“男人的事,女人最好少管。”
“剛纔看你那麼厲害,我還以為你多大本事呢,沒想到,你居然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自己老公賣了。”
“我真是高看你了。”
張天賜話音落下。
陳清泉只覺喉嚨被那東西勒得越來越緊。
他用盡了渾身力氣想咳嗽。
可那口氣卡在嗓子眼兒,上不來下不去,他馬上就要失去呼吸。
憋得直翻白眼。
手腳四肢開始亂蹬,掙扎。
他望著張天賜,就像望著魔鬼一樣,骨子裏生出的那一份恐懼,佔據了他的所有思想。
他著急忙慌的用手掌拍打著地面。
直到張天賜將他鬆開。
他在痛苦的趴在地上咳嗽起來,口水和眼淚齊飛,狼狽的猶如一條鼻涕蟲,癱倒在地,半天都直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