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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作死的陳清泉

    “這件事你不要管了。”

    “我知道東西應該去哪裏找?”

    玉璽究竟在誰手裏,簡直昭然若揭。

    只看在當天的會場上,最近是誰不遺餘力的要和他作對,非得把這一枚玉璽捏到自己手裏。

    有一段時間沒有和陳清泉打過交道了。

    想來他皮癢癢了。

    張天賜這一次沒有帶人,單刀赴會直接衝進了陳清泉的家。

    陳家大宅裡其樂融融,一家子有老有少,正在吃午飯。

    只有陳清泉站在落地窗前,接電話。

    “事情都辦妥了?”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眼睛裏閃過一絲陰狠。

    “不用擔心,不過就是一個張天賜的罷了。”

    “老子根本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我就不相信,法治社會,他還能做出殺人越貨的事來。”

    “上次的玉玲瓏他就已經惹到老子了,老子忍了這麼久,還得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被他當個孫子一樣教訓。”

    “這一次老子要是不在他面前找回場子,以後固城還哪裏有老子的位置。”

    他罵罵咧咧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正準備回到餐桌上。

    門外卻突然響起了一道銳利的喧譁聲。

    “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

    陳清泉眉頭皺的老高。

    抬步就往外頭衝,想看一看究竟是誰壞了自己的好興致。

    結果才走到門口,就迎面撞上了怒氣衝衝的張天賜。

    他臉上閃過一絲極度的驚訝。

    但很快就恢復正常,擺出一副非常友好的樣子。

    “張總您這是……”

    他的視線在張天賜和自己家餐桌上飄了一圈。

    呵呵笑出聲。

    “正好是午餐時間。”

    “管家,趕緊給張總準備一副碗筷,在吩咐廚房炒幾個菜,今天我要好好招待招待張總。”

    張天賜看著他一副東道主模樣,忙前忙後。

    胳膊一甩,手裏就多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都是千年的狐狸,陳會長何必在我面前演聊齋。”

    “拍賣會上,玉璽被撤走了,你就不惜製造意外,也要把東西重新拿回手裏。”

    “陳會長,我可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真是小瞧你了。”

    陳清泉擺出滿臉困惑的表情。

    故意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

    “張總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好幾圈。

    才訝然地叫出聲。

    “不會吧?”

    “聽說黑市拍賣會,今天要把那枚珍貴的玉璽運送到白小姐家裏,難不成是路上出了意外?”

    張天賜冷幽幽的望著他演戲。

    眼底閃過一絲奪目的笑。

    這個陳清泉,要是不當珠寶玉石協會的副會長,恐怕還能去奧斯卡當個影帝。

    “張總,您看您這是何必呢?”

    “這收藏古董寶貝,可都是要講緣分的。”

    “您用不正當的手段拿到了那枚玉璽,可能有能怎麼樣呢,那芋汐本來就不該是你的,現在出了意外,被別人拿走。”

    “那還是您和那玉璽的緣分未到。”

    “張總,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強求了。”

    什麼鬼鬼神神,緣分不緣分的。

    張天賜從來沒有放在眼裏。

    他嘴角勾著一抹幽冷又陰森的笑。

    手一揚。

    銳利刺骨的匕首就已經插到了陳清泉的肩膀上。

    刀鋒入骨肉三分。

    只聽咔嚓一聲,竟直接斬斷了陳清泉的肩骨。

    他疼得滿頭大汗,痛叫出聲。

    “張天賜,你幹什麼?”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行兇。”

    “報警。”

    他扭頭去看餐廳裡坐著的眾人。

    將視線放在了餐桌上的一位美婦人身上。

    聲嘶力竭的叫嚷。

    “報警,現在就報警。”

    “就說珠寶協會的陳清泉家裏出了命案,有人要持刀行兇,讓警察立刻過來。”

    張天賜冰冷的笑。

    眼底嘲諷的意味更濃。

    他慢慢悠悠的抬起胳膊,故意將手伸到了陳清泉的耳邊,在他耳邊打起了一個非常響亮的響指。

    砰的一聲。

    原本還亮著燈,光潔無比的客廳裡,突然漆黑一片。

    陳家大宅之內,無論是網線電話線,還是電線,全部都應聲而斷。

    好好的一個家,突然變成了無法和外界聯絡的孤島。

    陳清泉臉色大變。

    而那個被他指使的美婦人已經被突然斷掉,掛在空裡晃盪的電話線,嚇得大叫出聲。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她一連問出了好幾聲,卻無人回答。

    張天賜依舊是那一副索命閻羅的樣子。

    搜了一下,拔出了插在陳清泉肩膀上的匕首。

    又在眨眼之間,將寒光四射的匕首直接插在了陳清泉的手臂上。

    “陳清泉,敢做不敢當,可不是男人的做派。”

    “三番四次惹上我就算了,連我的東西你也敢劫,看來你是忘了你的上司是怎麼死的了?”

    “皮癢癢了,你直接告訴我,我替你緊一緊就是了。”

    “可你現在闖出這麼大的禍,讓我怎麼饒了你這條賤命。”

    陳清泉大叫出聲。

    疼得聲嘶力竭,砰的一下摔倒在地。

    而被張天賜提在手裏的匕首,卻沒有在重力作用下降落,直接從陳清泉的胳膊上脫落,一時間,豔紅的鮮血就噴射了出來。

    見了張天賜一褲子。

    “張天賜,你敢傷我。”

    “你究竟是人是鬼,你最近幹了什麼?”

    他朝張天賜叫囂著,就去摸口袋裏的手機。

    只是他原本還亮著屏的手機,沒有覺到眼前,又在張天賜,一聲清脆的響指聲中,瞬間黑了屏。

    他額頭的汗冒得更兇了。

    嘴脣乾裂。

    眼珠子瞪得都快凸出來了。

    “張天賜。”

    他欲哭無淚,情緒已經有了崩潰的跡象。

    “你tmd究竟是人是鬼,你究竟幹了些什麼,你是怎麼做到的?”

    陳清泉怕得摧肝利膽,問題一個接一個的,砸到了張天賜身上。

    可張天賜卻不願意和他多浪費時間。

    “陳清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的玉璽是不是被你劫走的?”

    “現在在什麼地方?”

    “立刻給我交出來,我還能繼續留著你這條狗命。”

    “否則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清泉嘴巴一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他身後的一眾陳家女眷卻突然尖叫出聲。

    其中有一道年邁的女生,叫的最為淒厲,卻又在聲音最高的時候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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