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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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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帳下刀斧手

    眼瞅著要天亮了。

    熬夜了一整晚的白王烜。

    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

    那便是。

    朱由檢這個吊死在煤山上那棵老歪脖子樹的亡國之君。

    竟然真特喵的是自已老爹!

    如果只是一個人如此說,也就罷了。

    關鍵是所有人,都這麼說,而且,還都是有理有據的,甚至謝晉這個錦衣衛的老人,還指出來了當初究竟是為何,才把他安排到民間的原因。

    這下,容不得白王烜不相信了啊。

    “特喵的,這叫什麼事?”

    白王烜只感覺自已的一番心血白費了。

    他爲了造反,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結果呢?

    到頭來。

    竟然落了一個一場空,全部便宜給了便宜老爹。

    畢竟,總不能現在扯旗造反?然後打入京城?滅了老黃吧?

    白王烜,哦不,眼下得叫朱慈烜了!

    他可沒這麼個狠心!

    畢竟,老黃跟自個的交情,還是不錯滴,這些日子,相處起來,還是不錯滴,他又不是那種心狠之人。

    想到這,白王烜無奈一笑。

    “罷了。”

    “明天把他們三個叫過來,武進,你給咱在左近佈下個兩百個刀斧手,明白嗎?”

    “是是,明白。”

    孫武進連忙點頭。

    ……

    “老黃,來了!”

    “烜兒,你今天這是請我們過來,是想請我們喝酒呢,還是有啥事要商量?”

    朱由檢大咧咧的拉開了張椅子坐下。

    然後,朝四下打量了眼。

    “怎麼在這帳篷裡面迎客啊?”

    “管這麼多幹嘛,我那屋最近要裝修,沒法住,只能暫停帳篷。”

    白王烜隨口胡謅,實際上嘛,帳下帳下,不在帳篷在哪?在別處的話,他那別墅可沒那麼大的地方能藏的下兩百刀斧手啊!

    “哦哦。”

    崇禎皇帝不疑有他,而朱純臣已經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往嘴裏塞了進來,兵部尚書陳新甲更是卻是朝四下打量著,一打量,他就注意到,這朱慈烜手上,端著一個酒杯,在那比較划着。

    像是準備摔杯子呢!

    摔杯子?

    陳新甲也是老陰謀論了!

    這不是,一看這架勢,又瞅了一眼自已所呆著的帳篷,腦子裏當即便蹦出來摔杯為號這四個字。

    甚至,他那發達的在腦皮層,已經開始幻想起來,朱慈烜把杯子一摔。

    帳下布著的兩百刀斧手就殺了進來!

    然後,把他們三個一番碎剁!

    陳新甲正擱那幻想著呢。

    崇禎皇帝則掃了眼自已兒子拿著的酒杯,嘴裏麵嘟囔了起來。

    “你這孩子,年齡尚小,哪能喝酒啊?快些把杯子放下!”

    朱由檢正說呢,他只見到,朱慈烜的手一抬,隨後呢?

    酒杯便讓高高的舉起來了,隨之,但見到他一用力,啪的一聲,杯子就摔了下來,落在了地面,摔了個粉粉碎。

    “你這孩子,這不是浪費嗎?這酒杯可是玻璃的啊,很值錢的啊。”

    朱由檢一陣的心疼,忍不住再度的呵斥,可是隨之,周遭一陣劇烈腳步聲傳來,但只見到,從帳篷的四面八方,衝進來兩百個手持刀斧,一臉兇相,麵露猙獰的甲士!

    “這……”

    他瞬間呆住了。

    而陳新甲,更是懵逼了。

    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這不是他大腦皮層的幻想,而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實。

    至於朱純臣,則是讓嚇的撲通一下,從椅子上栽倒在地,還沒等到他掙扎著要跑路,一旁的孫武進已經帶著兩個大漢,將他給提溜了起來。

    “烜兒,你這是幹什麼啊?”

    朱純臣額頭上冒著冷汗問道。

    “把那林遠給咱提溜進來!”

    朱慈烜一揮手。

    五花大綁的林遠,就讓提溜了進來。

    “老黃,我是該叫你什麼好呢?”

    同時,朱慈烜看著朱由檢問道。

    “是叫皇上?還是狗皇帝?還是說……”

    “當然是父皇了!”

    朱由檢直說。

    而陳新甲與朱純臣則已經明白了,咱們的崇禎皇帝身份已經讓識破了。

    他們二人連連賠笑。

    “是啊,懷隱王,不得叫父皇才成?”

    說著,他二人看了眼周遭的兩百名刀斧手。

    “殿下,還是讓這些個人退下吧,反正都是自家人。”

    “可不是。”

    崇禎皇帝點點頭。

    他也怕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自已兒子給砍了。

    “特喵的,這叫什麼事啊。”

    白王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揮手讓孫武進帶著人退下。

    他之所以佈下刀斧手,也純屬是爲了試探一下,自已到底是不是老黃的兒子。

    眼下,既然已經證實了。

    那索性,便讓人退下好了。

    “坐吧。”

    朱慈烜指了指椅子說道。

    “慈烜啊,朕是有些對不住你的,你也別太在意啊,朕日後,會好好的補償於你的。”

    朱由檢賠笑著說。

    儘量說著好話。

    而朱純臣與陳新甲亦是連忙賠笑。

    不賠笑不成啊。

    那帳下的刀斧手雖然退下去了。

    可是,難保過會不會讓再叫上來。

    “哼,補償?”

    朱慈烜麵露不屑。

    “老黃,原本吧,咱還以為你是個大富大貴的人家呢,可是現在看來嘛,哼,你?就你那點家當?能補償的了咱什麼?”

    “別的不說,就你那點家當?能幹什麼啊?”

    “呃……”

    朱由檢有些不太服氣。

    “烜兒你可能不太清楚,朕的內帤裡面,可是有存銀六七百萬兩的!”

    “六七百萬兩?”

    這下,輪到朱慈烜懵逼了。

    “不是,你哪來這麼多錢?”

    “這個嘛……”

    朱由檢一笑。

    “還是多虧了烜兒你啊。”

    “我?”

    朱慈烜略加思索,頓時恍然大悟,準是抄家得來的!

    隨之,又吐槽。

    “也不過是六七百萬兩罷了,沒了進項,這點銀子又能撐多久?”

    “沒了也不怕啊。”

    崇禎皇帝厚顏無恥的說。

    一隻手,已經攀到了朱慈烜的肩膀上。

    “朕不是有你這麼個麒麟兒的嗎?”

    “你啥意思?”

    朱慈烜臉色一變,意識到了不妙,而朱由檢則是自顧自的說。

    “慈烜你搞錢的本事,那朕是已經見識過了,日後朕負責處理國事,你負責給朕搞錢,給朕造銃造炮,如此一來,咱們大明何愁不中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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