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傅老夫人
實在是坐實了狗皮膏藥這個名頭啊!
“你,你不是還有那麼大的一個公司嗎,哪能那麼輕易的離開,到時候你的公司需要你該怎麼辦,我們這充其量只是一個小小的酒吧而已,壓根不需要你這座大佛出馬!”
一個小小的酒吧出動兩位總裁,這酒吧是要鑲了金邊的吧!
“只要你的事就不是小事,你不也說了,如果酒吧能夠開的順暢,齊芸定然會很開心,到時候他以後的事也無需讓你時刻的操心了,我幫她也是在幫你,更是在幫我自己,而且工作上的事情我可以交給李凱寧,如果一個公司離了總裁就不能運轉,那恐怕離倒閉也不遠了。”
哪有人這麼詛咒自己公司的,那些老古董若是聽到了,不還得氣死?
狗皮膏藥既然已經被貼上,哪有甩掉的道理,於是他們的出行隊伍,又壯大了一個人,都能湊齊一桌麻將了。
謝枝枝本就是跟著去的,所以壓根沒有問目的地,畢竟她想著,工作的地方應該不會出問題。
一路上她都放心的倚在程赴翊肩膀上呼呼大睡,以至於醒過來看見面前的豪宅,實在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地方。
“不會酒吧的選址是這麼大的地方吧,那野豬是太誇張了些,這樣不符合平民的消費呀,會不會不太好?”
恐怕此時只有她還老老實實的認為這裏未來會成為一個酒吧。
“謝小姐還真的是說笑了,傅家雖然比不上程家,卻也不至於把自己家的老宅抵押出去當酒吧!”
傅家老宅,怎麼她一覺睡過去,這就到了傅家老宅了,不是說出差工作的嗎,跑這裏來是怎麼回事?
“齊芸?”
她有些不悅的用眼神詢問他。
“我也是都到了這裏才知道的,以恆哥說這裏離他家近,所以沒必要住酒店,然後你又在睡著,就沒有問你的意見。”
那程赴翊就同意了,他不是一向都喜歡和傅以恆對著來嗎,這次怎麼回事,他女朋友都被騙到這種地方來了,他竟然還默許了嗎?
“傅以恆糾纏你那麼久,定然有什麼目的,與其我們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還不如直接打入敵營,弄清楚他究竟想要做什麼,以後也好生出個應對之策來。”
怪不得他會同意,原來是想一了百了的把事情都解決了。
果然還真不愧是他的作風。
反正現在人都已經到了人家家門口,再離開的話,難免就顯得自己心虛,難不成這還是什麼龍潭虎穴不成,她大不了就闖一闖。
“看來今天要叨擾了。”
謝枝枝皮笑肉不笑的來這麼一句,顯然是因為目的已經達到,傅以恆此時開心的很。
大概是作者對老宅的描述上沒有什麼新意,在謝枝枝看來,這地方和程家老宅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頂多就是同樣的無聊。
說是老宅,這裏卻沒有她意料之中的老人家,難道傅以恆就真的純粹的只是想讓他們來參觀一下他的家?
“抱歉,讓你們見笑了,自從奶奶生病以後,我也已經好久沒有回過這裏了,可能會有些亂,你們不要介意。”
怪不得這裏如此的冷清,原來是家裏老人生病了。
“以恆哥,老人家身上有點病痛,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要太難過了,正好我們現在沒事,奶奶一個人在醫院,一定特別的無聊,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吧!”
齊芸這丫頭還說什麼會向着她,分明一開始就學會胳膊肘往外拐了。
她真的很不喜歡醫院那種地方,不過來人家家,探望一下生病的老人,是最基本的禮貌。
幾個人在路上買了點禮物,也算像樣子些。
老人家比他們想象中的要虛弱許多,他們到了的時候,她正對著窗外發呆,傅以恆叫了好幾聲纔有所迴應。
“奶奶,這些是我的朋友,他們聽說你生病了,所以就來看看你,這位叫謝枝枝,她可是一個大明星呢,你以前不是最愛看電視劇的嗎,到時候你看電視劇的時候就會看到她。”
謝枝枝突然被隆重介紹了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往前走了一步,笑得著實尷尬。
“傅老夫人你好,恰巧來此處,實在是打擾了。”
謝枝枝每一句話都說得格外的生分,傅老夫人即便是年紀大了,人可是清明的很,自然是看出了謝枝枝的不願。
她本也不打算打擾小丫頭,這是不是怎麼的,竟然總覺得她有幾分熟悉。
“丫頭,過來讓奶奶看看。”
老人家虛弱的朝她招手,謝枝枝有些不自在看了一眼齊芸,這丫頭絕對是神經大條的主,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露出幾分感動之意。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謝枝枝走近了幾步,卻也沒有靠得太近。
“你這丫頭的性格倒是挺招人喜歡的,也許我們是有緣吧,一看到你,我就有幾分歡喜,總覺得你很像我們傅家丟失的一個丫頭,如果她還在的話,估摸著生的姑娘都該有你那麼大了。”
傅老夫人顫顫巍巍的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張照片,滿是皺紋的手指,在照片上輕輕劃過。
“傅家在找表小姐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吧,說是要找表小姐,其實真正找的是我的小女兒,如果找不到她,我死也不會安息,都怪我,那時候只忙著要工作,讓保姆帶著她出去玩,以至於她都已經丟失了好幾天,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不見了,天底下怎麼會有我這麼不稱職的母親?”
傅老夫人逐漸淚流滿面,慢慢的開始呼吸急促,傅以恆趕緊按響了床頭的呼叫鈴,不一會兒的功夫涌進來一群醫生護士,幫傅老夫人打了鎮定劑,又帶上呼吸機,過了好一會兒,她總算是恢復正常。
幾個人在角落裏站著,儘量不影響醫生護士的工作。
整個空間中安靜有序,隨著醫生護士的動作,讓人覺得越發的壓抑。
謝枝枝就是因此纔不喜歡這種地方,在她看來,醫院代表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