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一世英名啊
喜歡一個人,卻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塊,還如此的恩愛,他心中定然很難過吧!
齊芸努力想著可以安慰他的話。
“刺激倒也不至於,畢竟都是大男人,也沒什麼看不得的,而且為什麼你會覺得我難過?”
他覺得齊芸恐怕有些理解錯誤,不會以為他喜歡謝枝枝吧。
傅以恆說這些話是實實在在的在問,聽到齊芸耳中,卻變成了他在強顏歡笑。
“其實我知道的,有時候喜歡一個人確實無法控制,愛而不得更加難過,枝枝姐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如果我是一個男人,我也會愛上她,可無奈枝枝姐只有一個,先前本以為有點希望,現在又希望破滅,任誰都會心中難解吧。”
她似乎看起來比他還在難過,拉過他的手拍了拍。
傅以恆有些無語凝噎,看來這丫頭的想象力還真的豐富。
“好啦,我知道了,我也不是那麼執著的人,既然成不了戀人,那就成為朋友好了,你的安慰很有效,我現在已經不難過了,剛剛的一切就讓它成為過眼雲煙,看樣子你一時半會也無法回家,不然就趁這個機會陪陪我,我們出去逛一逛,如何?”
齊芸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她有一種趁別人失戀,趁虛而入的感覺。
“今天我保證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不然去吃點好吃的吧,反正我只要開心的時候都會吃好多好吃的,到時候身體所有的機能都用來消化食物了,絕對沒有時間再想東想西的。”
在齊芸看來,失戀沒有什麼比吃喝玩樂更能療愈的了,一次不行,大不了兩次,兩次不行,大不了多來幾次,總能玩著玩著就忘記煩惱的。
傅以恆要被她小孩子氣的想法逗笑,只是齊芸,如今覺得他失戀了應該悲傷一些,他只能儘可能的繃著臉。
“那我今天可能要全靠你了,希望你能讓我找到除了工作以外其他的樂趣。”
果然總裁的生活都是如此無聊的嗎,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工作,怪不得喜歡上一個人以後如此難以忘記,畢竟那可是人生中唯一的與衆不同啊
謝枝枝睡得昏天黑地的,壓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受到了何種損害。
反正等她再次醒過來時,程赴翊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她,讓謝枝枝總覺得脖子涼涼的。
他不會是被刺激過頭,想要和她來個同歸於盡吧。
“有什麼話我們好好的說,能不能別這麼對我笑了,笑得我實在是慎得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讓我們程總如此開心。”
謝枝枝再次往被窩中縮了縮,此時程赴翊在她上方,被子被他摁著,她進退的速度都受到了影響。
“告訴你一件事,在你睡著的時候,傅以恆和齊芸來找你……”
謝枝枝心中頓時涼了半截,肯定沒什麼好事,不然程赴翊怎能如此高興。
“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
他那麼討厭傅以恆,又怎麼可能任由他來尋她,更重要的事,如果沒出這個房間,他又是怎麼知道傅以恆來了的。
謝枝枝已經覺得有些頭痛了。
“我什麼都沒做啊,他們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洗澡,而你那個時候在睡覺,他們一直敲門,不放心你,我總不能把你叫醒吧,所以就裹著浴巾去開了門,告訴他們你在睡覺,有什麼事情等你醒了以後再說!”
說的似乎是在為她好,可字字句句都滲透著綠茶既視感。
程赴翊這綠茶的本事還真的越發的高深了,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
“你,難不成就不能不搭理他們嗎,如果有什麼事直接叫我就好了,你帶著浴巾出去,分明就是故意讓別人浮想聯翩,意圖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謝枝枝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齊芸,人家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思想都要被這傢伙給玷汙了。
“你的一世英明不是早已交給我了嗎,更何況我又沒有說謊,你昨天晚上確實是太累了,照顧了我一晚上,早上又運動了那麼久,我只是想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而已,我並沒有說什麼有歧義的話呀。”
他確實是沒有說,可是不代表別人不會聽啊!
謝枝枝實在是無從反駁,有些氣惱的甚至不想搭理他,他絕對就是故意的,估摸著還以為自己勝了傅以恆一把哪。
就沒見過如此幼稚的人,虧他還是個霸道總裁的人設呢。
“我現在看到你就來氣,實在是不想和你說話,你現在不是應該已經走了嗎,怎麼我都一覺睡醒了,你卻還在這裏,這又不是你的家,趕緊離開!”
她氣急敗壞的踹了他一腳,直接下逐客令。
“你不是說好了,讓我搬過來的嗎,我的行李都已經拿過來了,為什麼卻突然要攆我走,昨天你明明說一定會好好的愛我,一定不會再拋棄我,這纔剛剛醒來,你就要違揹你的諾言了嗎,我還以為你會去守承諾的,不然我遲早還是會被拋棄的嗎?”
難道是因為跟她待在一起太久了,這傢伙的戲癮怎麼現在如此之大?
先前還得得意洋洋的,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轉頭就開始委屈巴巴的叫苦,這臉變得簡直比三歲的小孩還快。
“我不知道,我可不記得自己說過那些有歧義的話,而且如果讓你搬過來,那我搬出來的意義是什麼,本來可是爲了我們兩個之間能有個冷靜期的,先前那兩天你分明還老老實實的,不是做的很好嗎?怎麼我這邊稍微的一放鬆你就不行了呢?”
果然女人還是不能心軟,一旦心軟,就會讓他覺得有機可乘,到時候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攆都攆不走。
“可是我也說了,可以給你個冷靜期,但是我需要有個期限呀,不然的話我多可憐,明明有女朋友,卻只能幹看著,什麼都做不了,都已經過了那麼多天了,我覺得你的脾氣應該消了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