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耍酒瘋
照顧一個醉鬼,怎能如此麻煩,謝枝枝現在可謂是欲哭無淚。
程赴翊手上捏著的戒指不小,一看就是一個定製款,上面的鴿子蛋閃閃發光,幾乎要閃瞎她的眼。
喝醉了還不忘帶著這麼貴的玩意,也不怕到時候一不小心丟了。
“程赴翊,你確定你現在真的是清醒的嗎,分明人都已經有些不穩了好嗎,有什麼事情我們難道不能明天再說嗎,既然已經喝醉了酒,你能不能乖一點,你讓我省點心。”
她伸出了一口氣,試圖和一個醉鬼講道理。
程赴翊的表情依舊認真著,只是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搖了搖頭,顯然不同意她的提議。
“只要你接受了戒指,我保證會老老實實的去睡覺,再不會折騰!”
他一手捏的戒指,一手做發誓狀。
謝枝枝此時真的很想一走了,可無奈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讓她實在不忍心再次看到他可憐兮兮的樣子,程赴翊的卡姿蘭大眼睛充滿了渴望,謝枝枝的同情心幾乎要氾濫成災。
完了完了,真的是被這傢伙給吃定了,即便是生氣,也不忍心他受一點委屈。
“唉,罷了罷了,我幹嘛要跟你一個醉鬼計較那麼多呢,反正就算是接受了戒指又沒什麼,說不定等你明天醒過來就會給我要回去了,現在你給我保證,只要我接受了這個戒指,你就給我乖乖的睡覺,絕對不會再找任何么蛾子!”
她像是訓斥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一般訓斥他,程赴翊瘋狂的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提議。
謝枝枝只能把抬著的食指換成無名指,程赴翊眼神很明顯的亮了下,緊接著接著便被老老實實的套在她手上。
“老婆,以後這個稱呼就僅僅是叫一叫了,你就要成為我真正的老婆了,我總算是有名分了,我一定會照顧天下,讓所有人都和我共享這個喜訊!”
他這話怎能說得如此的清晰,不會酒已經醒了吧?
謝枝枝被他牢牢的固在懷中,有些疑惑的瞄了一眼他的後腦勺。
不過緊接著,程赴翊身子晃了晃,抱著她一塊倒在床上。
看來是九峰的微力已經用盡,終於準備睡覺了。
謝枝枝想要叩開他箍著自己的手,那邊本以為已經熟睡過去的程赴翊,突然幽怨地睜開眼睛,嚇得她小心臟差點壽終正寢。
“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要陪我一起睡覺,絕對不可以離開我,要不然我會做噩夢的,你不能離開我的!”
說著還用頭髮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謝枝枝突然有一種當奶孃的感覺。
好傢伙,即便都已經喝醉了,防備心卻始終線上啊!
看來今天註定沒有一個好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大不了我不掰開你就是,只是你能不能讓我調整一個舒服點的姿勢,要不然我這個樣子怎麼睡覺?”
如果他再緊一點,恐怕不出一個小時的功夫,她就要去見閻王了,剛結婚第一天就把老婆勒死,這個訊息非得在頭版頭條掛幾天不可。
大約是聽到她不舒服,程赴翊的手這回倒是老老實實的鬆了一點,只是仍舊是她無法逃跑的程度。
反正和他怎麼都睡過,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的和衣而臥,謝枝枝努力的調整了一個還算可以的姿勢,別窩在他懷中閉目養神。
大約過了多年幾分鐘的功夫,程赴翊的呼吸重新變得沉穩起來,看來總算是再次睡著了。
和他分開了幾天,現在重新再次投入他的懷抱,不得不說,謝枝枝還蠻想念那個感覺。
看來習慣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似乎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晚上大部分的時間都和這個男人一起睡,以至於剛剛搬過來那幾天,如果不抱著一個娃娃,她壓根無法入眠。
只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是作者造成的,畢竟她不是主角,男主角男的和一個女配角在一起,或許分開纔是他們的最終結局。
謝枝枝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應當提前適應一下,省的到時候突然分開,再難過的幾天換不過來勁。
以往只要每次離開家,程赴翊便會想方設法的找到她,來見她。
可這一次一連三四天,連他的影子都沒有見到,謝枝枝承認,自己是期待的,每次都在房間中,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門口,希望有一天他會突然出現。
現在希望是成真了,就是方式有些特殊,剛剛還被槍逼著答應他的求婚,證明戒指戴在手上,實在不知是好是壞。
盯著手上的鴿子蛋,腦子很快被那些亂七八糟糟的想法攪得亂七八糟,倒是因此而引起了幾分睡意,不知不覺的,她的手默默的抱緊了程赴翊,徹底陷入了夢鄉。
因為晚上折騰到半夜,第二天天都已經大亮,謝枝枝的房間始終沒有任何動靜,齊芸,吃著早飯時不時的朝那邊看一眼,想要知道里面具體狀況如何了,可又生怕打擾到他們,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一直晃盪到快要到她上臺表演的時間,她咬咬牙只能先行離開。
謝枝枝睡夢中總覺得自己被一股溫暖包圍著,是已經缺乏了好幾日的舒心。
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舒服,若不是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她,恐怕她還不願意睜開眼。
即便對方的眼神裡是濃情蜜意,可若是大清早的一睜開眼,便看到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你,是誰都會被嚇得背過氣去!
“你昨天不是喝的那麼醉嗎,怎麼今兒個醒的那麼早,而且你既然已經醒了,幹嘛不離開,還要這麼嚇人的盯著我,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要嚇死人的嗎,我的好夢都要被你攪和了!”
大清早被打擾,謝枝枝心情煩躁的很,便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許久未抱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程赴翊自然不捨得放開。
即便昨天晚上的那些行為有些丟人,可終歸結果是好的,他也顧不了許多了。
早知道喝醉酒能進來,他竟然早早的就大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