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酒店
“爹,我說認真的,半城張先前幾乎被毀掉半個家業,現在肯定在修復,同時也恨得不行,我要是他,一定要揪出內鬼才是。”劉浩一通分析。
劉沉業疑惑,“私下都在傳聞,是女人的問題,你想我怎麼忽悠半城張,這是白飛的問題。
“不用,就算不是他,也得是他。”劉浩在玻璃上,用力地劃出白飛的名字。
看得劉沉業心裏一咯噔,生怕劉浩精神失常,在裡面做出反常的事情來,於是又給獄警打點了些。
劉沉業問,“有沒有什麼證據是白飛做得?”
劉浩獰笑一聲,“沒有證據我們也要製造出證據來。”
……
飛出去的針,有一根被躲開了,射在了牆上。
柳嫣嫣和白飛,順著牆壁找一根細入頭髮絲的銀針,找了老半天,光是地上的螞蟻就能夠數清多少隻了,就是找不到銀針。
“都廢了的東西,找他來幹嘛?”柳嫣嫣知道銀針廢了無法再用,就問他。
“別把饅頭不當乾糧啊!好歹也是銀器,收集回來還能製作出新的針也說不定……其實那是我五口師父給我留下來的,壞了我就重新萃取,反正就是不能丟!”
柳嫣嫣叉著腰,累得她不得不喘口氣,“可咱已經找了半天了,前前後後都翻遍了,就差要鬆土了,不過你可別想著這個爛方法,這快地我和蘇菲都沒有買過,還有啊,晚上我就不陪你了,今天約了李子恆談專案的事情。”
白飛本就不悅的臉上,如今更加陰沉。
又是那個做生意的李子恆,再看柳姐,羸弱一女的,肯定喝酒鬥不過他,白飛自作主張,將三個保鏢直接塞給柳嫣嫣。
柳嫣嫣說:“你就不怕蘇菲發瘋,這可是她親自給你請的。”
“保鏢最重要的是保護人,他仨在我身邊根本就是三個透明人,一點用處都用不上,還不如交給你,還能幫你擋酒。”
不一會,街道上除了來往的行人外,就剩下他了。
也是奇怪,這附近最近的中醫館離這片區也得花上半個小時的車程,誰過來這裏,停在路邊,還特意把銀針給拿走。
再說了,那種小東西,也不值錢。
“落霞酒店,今晚七點鐘,準時不見不散,房間號你來定。”簡訊上還順帶了一個眨眼的表情包,一看到是江北月發的,他就能想到江北月那騷短腿夾著嗓子說話的狀態。
“江姐,去酒店做什麼?”白飛發回去。
“破你的處子之身。”
好在白飛現在沒喝水,要不然得噴成什麼樣。
江姐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白飛誠惶誠恐,臉紅心跳。
他哪還敢去找酒店,恨不得往離開酒店的哪個方向走,徹底離開。
江北月雖然美麗,身材也好,但目前為止,事實告訴他,江姐是個女海王。
現實警告過白飛,海王終究是海王,她可以是你的朋友,但絕對不能夠動心,“姐,別開玩笑了。”
江北月怒然,“誰開玩笑,我一下飛機就去哪個酒店,分別三日,如隔三秋,都不知道我們分開了幾個日,隔了多少秋,可不得好好在酒店慶祝一下!”
“姐,你再開玩笑,我就掛掉電話了!”他怎麼說也是個血性方剛的男人,哪能夠經得起江北月這種大美女撩。
更何況,江北月撩得十分直白,就差直接把白飛撲倒在床上。
“行,我開玩笑的,但你一定要去酒店!準時到達。”
白飛稍有猶豫,但最後還是打算動身前往,他看著牆角空蕩蕩的一片地,“算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難不成五口師父真要一輩子不見我不成?”
七點,白飛不僅是準時到達,還直接進了房間。
進房間之前,他先把身上的衣服交叉給疊好,絕對不能留下一絲縫隙。
江北月說話的時候喜歡粘著人,這樣子說話的熱氣就會跑到對方的臉上。
這是哪個男人能夠經得住的?
白飛等待著,等待著,不一會,就天黑了,接著就到午夜,江北月並沒有來。
他哪裏敢離開,現在江北月電話都不通一個,估摸著是飛機延誤。
正此時,窗外傳來了一陣沙沙響。
白飛有些擔憂,突然扭頭看過去,原來是外面下雨了,這沙沙的聲音是雨水落下的聲音。
白飛看著這奇怪的雨天,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
他終究是忍不住迷了眼,旦很快,他察覺到身邊有人的呼吸存在。
他一睜開眼睛,江北月的臉映入眼簾,她半蹲在床邊上,頭髮雜亂。
哪怕是亂,都能夠看出她美人的骨相皮相。
然而讓白飛震驚的是,江北月的衣衫襤褸。
衣服破了不少的洞,洞還挺大,把她雪白的面板暴露無遺,尤其是胸前的大白兔,白飛只要眼睛一往下瞟,很難看不到。
不僅僅是如此,就連褲子也跟個乞丐似的,藉着光,他能夠看清楚,褲子冒出的洞裡面,是一些血跡。
白飛惺忪睡眼,“你到底來找我什麼事,你不是去完成任務了嗎,怎麼快就完成了?”
“當然不是。”江北月趴在白飛的床頭,眨巴眨巴著眼睛,滿心期待地看著白飛,“我任務還沒有結束呢,就是現在的情況比較危機,他們一在跟蹤我,現在估摸著在房間外面。”
“我能幫你什麼忙?”白飛說“你上知天文,下曉地理,還有首相要殺,怎麼會有人來殺你。”
“這不是刺殺失敗了麼,他們現在已經找上這裏來了,小白白,你幫幫姐姐,你幫姐姐一次,姐姐幫你解決以此,好不好,小處男~”
白飛難受地說:“江姐,我可以幫你,但是請你把小處男這個稱號給換掉!”
“好的,小處男,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以及,我現在很累,需要睡上一覺。”江北月二話不說,就爬到了白飛的床上,蓋上白飛的餘溫,絲毫沒有嫌棄。
可把白飛給嚇的精神失常了。
此刻,門外傳來了鈴響了,“你好,打掃衛生!”阿姨扯著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