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和平
經過一天晚上的科普,九天玄女兩眼直愣愣地看著窗外,像是被白飛給教啥了。
天地良心,白飛對天發誓,他教導玄女的方式,比教導一隻寵物還要有耐心,不過傻愣愣玄女倒是有幾分可愛,只要不爆炸,這張臉就足夠好看。
他尋思著。
“文明已經滲透在了城市當中每個人的腦海之中,這個社會倒是不錯。”思索了很久很久之後,她發出了感慨。
以前大家進入修行,無非是生死病痛,戰亂頻繁,他們纔不得不躲到山上進行修行,修行無非是爲了保護自己,保護家人,如今沒有了戰亂,沒有了生死病痛,這逍遙日子,得是過得多好。
她抹去了臉頰的淚水。
白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想著想著就哭了呢,他可最不會安慰女人,尤其是像玄女這樣陰晴不定的女人,便只能夠遞給她一張紙巾,可不敢問什麼。
玄女接過紙巾的時候,淡淡地說道,“像你這般大的時候,我的父母估摸著已經過了不少輪黃泉了……撿到我的老方丈跟我說,我是戰亂中的孤兒,連奶水都沒來得及喝,爸媽就已經被入侵計程車兵給殺死了。
因為我是廟裏唯一的一個女孩,他們都寵愛我,叫我修行,好在我也有點天資,更有點姿色,修行到了一定的水平,就已經聲名遠揚了。
那時候有個皇帝聽聞我姿色不錯,說要娶我,當我知道他是引起戰亂的人以後,我便用冰錐把他的心臟給釗了出來,從那以後,再不墮入人世,一直在修行界中修行。”
可歌可泣,難怪她這麼詫異自己的有父母呢,原來是看到自己的年紀以後,懷疑父母早在戰亂中死去了。
白飛安慰她,“你放心,這裏沒有戰亂。”
“沒有戰亂你們為什麼要修煉呢?這麼好的生活不去享受,為什麼偏偏要躲進山裏修煉?”玄女無心,卻問得深刻。
白飛鄭重地說:“沒有戰亂,但是有其他的競爭,看起來的和平也不全是完全的和平,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鬥爭,有人弱就會有人強,不管世界怎麼變化,永遠都在進行著適者生存的法則。”
玄女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
看她明白了這麼多,白飛便和她解釋了自己與冷欣越之間的關係,好讓玄女能夠出麵和冷欣越證明一下,自己的忠誠。
玄女乜斜地看著白飛,嗤之以鼻,“忠誠,男人要是有忠誠,母豬都會上樹!”
嘖!
看來教了一晚上的白眼狼。
白飛跟彈簧似的站了起來,直接離開,可不想管這玄女了,經過一夜,蛋糕房裏只剩下守夜的服務員,和幾個糙漢顧客,也吃了一夜,他們看著白飛離開,心中大喜,立即起身來到玄女面前。
為首的人猥瑣地露出泛着煙漬的黃牙,油膩膩的臉上堆集著笑容,“大美女,我們老大看上您一個晚上了,不知道能不能賞臉,去和我們老大喝杯咖啡呢?”
為首的男人向玄女指了指對邊坐著的老大。
玄女冷冷抬起眼眸,“想追求我?”
“嗯,我們老大……當然我們也是,就沒有見過比您更美的美人了,這不才想著邀請您過去呢麼,不過我們老大也說了,敬酒不吃的話,就只能吃罰酒了,您可不要不識抬舉哦!”
男人的面容令人作惡,不過在聽到他們狂妄的話後,她倒是來了興趣,這就是白飛所說的生存吧,不管在哪一個時代裡面都會有的惡霸,不管受多少教育都是一副爛樣子。
既然是不懂得修行的無知凡人,她也就沒有必要下手如此狠毒。
玄女舉著茶杯,往那老大對面一座,把剩餘的咖啡倒進對面的空杯當中,她輕言輕語,“你要是能夠把這喝下去,我便繼續和你喝。”
老大淡然一笑,“行。”
便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喝下的第一秒,便直接暈倒在了座椅上面,他的三個手下立即警惕起來,“奶奶的,竟然毒害我們老大?”
玄女眼神一凝,眼底透著寒光,“趕來調戲我的下場就是如此。”
她揮起手,地面便凝結起來,冰順著手下的腳如肆意瘋長的藤蔓,爬到了腿上,腿被凍在原地,他們動彈不得,玄女傲然起身,留下一陣寒風,便揚長而去。
想要找到白飛並不麻煩。
只需要回到白飛昨晚去的地方,重新在前往昨晚的小區門前,眼見著半天就要過去,裡面的人還不出來,他不禁有些慌張,冷欣越的脾氣他是明白的,從來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如今連個床的機會都不給,他還怎麼和啊。
玄女蹲坐在臺階上,一邊理著自己的裙子,一邊說:“你們男人不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的嗎?”
“你從哪裏聽來的?”白飛皺眉。
“聽你們現代人嘴裏嘟嘟嘮嘮說的。”
“學得還挺快……”他嘟囔著,轉頭就得去沉浸在該如何將冷欣越給哄出來這件事情上。
不行,不能只呆在門口。
在蘇菲出去製備晚餐材料的時候,白飛帶著玄女偷摸進了許尚的房間,許尚在打坐入定,玄女看他光頭順溜,順手摸了一把,冷得許尚一個激靈迅速醒了過來。
本想破口大罵,但正對上玄女的臉,頓時兩隻眼睛都給看直了,絲毫沒有注意到一起待在房間裡面的白飛。
許尚支支吾吾,“你是神仙姐姐嗎?”
“我還沒有修煉到呢。”不過玄女得到這個稱呼,笑得花枝亂顫,“你這小鬼,想不到還挺會說的嘛,改天姐姐教你一些本事。”
“神仙姐姐……你是下凡來救我的嗎?”
再這麼慌神下去,估摸著許尚的魂都要飛走了,白飛一個榔頭敲擊他的大腦,讓他迅速回到現實中來。
看見白飛的許尚,下意識恭恭敬敬喊了一聲白哥,可一想到他對冷姐做的事,還不辭而別,立馬把話收回來,跟吃了火藥似的,“幹嘛,你不要以為你仗著自己多厲害,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我告訴你,我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