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送入酒吧
梁秘書又提出送白飛去酒吧,白飛幾經推脫,“算了,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我只是過去放鬆一下,你不需要爲了我的私人生活所忙碌。”
“前一任秘書把工作交接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必要時候,老闆的私人生活也需要管理,要我做好二十四小時迎接工作的準備,我現在已經準備好了,結果我的老闆卻說,不需要參與私人生活。”梁秘書撩起鬢角的頭髮往耳朵後面放置去。
她看著路面,氣鼓鼓的臉在路燈的照耀下,像是一個圓乎乎的湯圓。
這就是女秘書的麻煩之處,白飛暗地裏嘆了口氣,他說不來太狠的話,只能一直拒絕梁秘書的盛情幫忙。
風吹動著她的髮絲,她將頭髮全部往後撥弄去,將精緻的臉蛋全部展露在白飛面前,“這樣吧,我既然不能以秘書的身份擔心你,就以朋友的身份擔心你行了吧,現在我只是你一個普通朋友,也恰巧想要去酒吧喝點小姐解悶,你不會不同意吧?”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白飛苦澀地笑了起來,開啟車門讓她進車。
冷欣越站在酒吧的門口,她穿著熱褲,一件簡單樣式的短T,以及被秋風吹得雜亂的頭髮。
現在哪怕有醉鬼出現,可能都不會把她當作是目標。
更何況她一臉陰鬱,全身的氣場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模樣。
白飛下了車後,她迅速轉身進了酒吧,腳步聲跺得很大,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梁秘書還是頭一次進入這間酒吧,她不得不跟在白飛的身後,“抱歉啊,我不太清楚這個酒吧是否安全,只能夠跟在你的身後。”
白飛拍拍胸脯擔保,“安全,絕對安全。”
這酒吧就是我開的,怎麼會不安全。
白飛探著脖子,環顧四周,怪事了,剛纔見她動靜這麼大的進來,怎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他隨手抓了一個人,“你冷姐呢?”
“不清楚,剛纔還在這。”屬下說。
梁秘書兩眼放光,激動地說:“天啊,白總,你還認識這裏的人,這樣子看來,我就不用擔心了,反正我不管出了什麼事,大不了都算在你的頭上。”
說得倒是輕鬆,他管理這麼大一個組織,還得去認識每個人不成,這酒吧裡多的是自己人,也有少部分過來消費的。
白飛敷衍地點點頭,繼續伸著脖子,找尋冷欣越。
“一杯瑪格麗特。”梁秘書和吧檯的人說,等酒期間,白飛幾乎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在酒吧裡面逛來逛去,她對吧檯說:“兩杯瑪格麗特。”
酒好了,她端著兩杯酒過去找白飛,“你就是這麼在酒吧放鬆的啊?”
一杯是她的,一杯送給了白飛。
“在公司你倒是很恭敬,在這語氣就變了。”白飛將尋找的眼神,收了收。
“現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嘛,我沒有想到,我的第一任老闆,竟然這樣平易近人。”她展開笑顏,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光彩照人。
可白飛的目光,從來不再她身上,哪怕她已經靠得這麼近了。
“你在找人吧?”她一邊問,一邊隨著音樂舞動了起來,身體幅度很小,就像是簡單地搖動著。
“嗯。”
“找誰?”
“……”
“抱歉,喝了點酒,話有點多,要是不想說就算了,反正你是老闆,我是員工。”她將瑪格麗特一飲而盡,沒有了酒杯的限制,她的舞蹈動作越來越大。
她逐漸靠近白飛,貼近白飛,撞向白飛,把白飛手中那杯滿滿的瑪格麗特撞倒。
冰涼的酒澆在了她敞開兩顆釦子的白色襯衫上,也澆在了白飛的褲子褲子上。
她連忙道歉,將第三顆釦子開啟,釦子內的山峰光景,白耀非常。
弄完以後,她趕緊拿著帕子去擦拭白飛的褲子。
好巧不巧,酒灑在了他褲襠處。
梁秘書將帕子放置在白飛的褲襠上,嚇得白飛一個彈跳後退,“別別別,我自己來就成了。”
梁秘書難為情地說:“真是抱歉啊,白總,要不然你把褲子給我,我幫你拿去幹洗店乾洗吧。”
“沒有換洗的褲子,他怎麼脫,當著你的麵脫?”冷欣越緩緩走了出來,一臉陰沉。
梁秘書指著門口說:“車上就有換洗的褲子,衣服,一應俱全。”
“我怎麼不知道?”冷欣越挑起眉梢,詫異道。
梁秘書問:“你是?”
“我是酒吧的老闆,此人經常光顧。”她冷語。
白飛見秘書在場,他壓制住愛意,小聲地湊到冷欣越的耳邊,“老婆,你剛纔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離我遠點。”冷欣越睥睨著,像是吃了火藥一般。
白飛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一臉懵地跟上了冷欣越,“怎麼了,老婆?”
“她是你秘書而已,跟來酒吧做什麼?你非得要一個女秘書嗎?之前那個男秘書呢?”
不喘氣的三連問之下,白飛可算是搞懂了冷欣越為什麼火氣這麼大。
敢情是吃醋了。
白飛往後看,梁秘書已經回到了吧檯,應該不會再過來找他。
他連忙解釋,“之前的秘書因為招人招得不錯,所以我把他調到人事部當副總去了。”
“哦,招得不錯是因為給你招了個賢內助,還把換洗衣服都放到了車上,難不成她早就猜到了你會被酒潑到?”
冷欣越撇著嘴,可算是繃不住了表情了,她就是醋意大發。
她聲音高亢,理直氣壯。
白飛就喜歡她露出這點小心思。
冷欣越是個懂得調節自己情緒的人,很少會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小情緒,除非是大起大落這樣的情緒她無法繃住以外,其他的小心思都是自己消化的。
而她能夠在自己面前展現出小女生的一面,白飛又怎麼會不欣喜呢。
他嘿嘿地笑著,解釋了下樑秘書的心細。
等一邊解釋一邊進了包廂,白飛將她摟在懷中,深吻一分鐘以後,他申請地望著她,“我對你的心,你還沒有明白嗎,怎麼可能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就能夠動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