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渣男上
梁火奇牢牢地掌控著蘇菲,像掌控一個掛件這麼簡單。
現在的蘇菲還有嫌疑,盧定然如果強硬匠人帶回來,只會讓人懷疑,是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幾番拉扯之下,盧定然選擇放棄和梁火奇爭辯。
蘇菲把杏眼瞪得碩大,不可思議地看著盧定然的放棄。
這時,歲數大得走道都得保鏢攙扶的許如歸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發出劇烈的咳嗽,彷彿全身都因為咳嗽在震顫,乾乾瘦瘦的身子又能撐過幾聲咳嗽呢。
許如歸加入了他們的對話當中,“你們都在聊些什麼呢,我大老遠就看到了蘇氏的蘇菲總裁,以前只知道你漂亮能幹,今日一見,簡直是大開眼界,一個公司裡面能夠這麼漂亮的領導,想必是幹活都事半功倍吧。”
他咧著乾瘦的臉,抽老煙而發黑發黃的牙一一展露,笑著望著蘇菲。
梁火奇和他是一夥的,見他來了,就有意無意地將蘇菲往許如歸懷裏推,蘇菲哪怕是今天踩著二十釐米的恨天高,也站得比擎天柱還要穩當。
她咬緊牙關,皮笑肉不笑道,“沒聊啥,大家都是聚在一起推算,人過了三十歲生日,突然暴斃的可能。”
說時,惡狠狠地瞪了盧定然一眼。
她的話,所有人都在知道意有所指。
她氣急了,盧定然這個慫貨竟然才被說了幾句,就放棄把她給要回去,她也不必在其他人面前保全盧定然的面子,反正大家都會以為,是即將迎來新婚的夫妻在拌嘴。
除了盧定然,眾人都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都說準新娘幽默,會開玩笑。
盧定然臉色發青,既然大家都在氣頭上,那接下來的計劃就好辦了,盧定然藉着越過樑火奇和蘇菲中間,到他們身後的酒桌拿酒的空隙,在期間狠狠把蘇菲一撞,蘇菲爲了保住身上裙子不落下,不得不歪著腳,接著踉蹌進了那許如歸老傢伙的懷中。
許如歸笑得臉像菊花開了似的猥瑣,兩隻像是老樹幹的手,攙扶著蘇菲纖細的腰肢,他滿意得直咂咂嘴,已經在期待著蘇菲落到他手中的楚楚可憐模樣了。
蘇菲目瞪口呆,她絲毫沒有想到,盧定然會做到這種程度,只見盧定然淡定拿到香檳後,誇張地看著現在的場面,語氣虛假地說:“哎呀,蘇菲啊,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沒事吧!”
這是不小心嗎?
這難道不是你故意的嗎?!
蘇菲恨意十足地瞪著盧定然。
盧定然把她給摟了回來,趁勢再其耳邊小聲道,“你就趁著這個機會,接近許如歸得了!”
接著,盧定然對梁火奇說:“我未來的妻子好像真的因為你兒子的死,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現在連神都沒有了……如果可以的話,在這個宴會上,你就把她換給我幾個小時,讓我給她放鬆放鬆,如何?等宴會結束,我把人給你送回去!決不食言!”
梁火奇眯著眼,笑得詭異,像是掌控著一切的主宰者,肆意分配著女人的使用權,點頭都像是他的施捨。
蘇菲得以離開,盧定然將她帶進了宴會大廳邊上的小包廂內。
一進入包廂,蘇菲恨不得直接拿個酒瓶子往這人渣身上砸,她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不是說好,下一個目標是江家的集團的人,現在你竟然把我推給許如歸那老不死的,你還沒法把我從梁火奇哪裏救出來,我和你合作有什麼用!”
她揮起拳頭。
砸下去的時候,她就在想,如果自己有冷欣越和江北月的本事,現在指定能夠把盧定然這個人渣給弄死了!
盧定然是男人,力氣比她大,她砸了一會的拳頭,就被盧定然制服在了沙發上。不得已,她使勁地蹬著腳,“盧定然,草擬嗎的!你小心不得好死!老孃我不要跟你合作……”
盧定然強吻了下去,死死地捂住了蘇菲的嘴,本想著等蘇菲不再動彈了,他在放開,想不到蘇菲這狠人,竟然直接咬著他的舌頭,他不得已鬆手,鬆嘴。
撒開以後,他的嘴裏刺痛不已,鮮血也一直飈著,“你嗎的!”
啪!
盧定然的巴掌落在了蘇菲的臉上。
蘇菲臉上瞬間印上了紅色的掌印,眼眶之中,眼淚也幾乎要涌了出來。
盧定然頓時慌了,他後退到身後的沙發去,“不怪我,是你剛纔太激動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
還有啊,你不跟我合作,你還能跟誰合作……別忘了,蘇氏現在的情況,缺的就是錢,怎麼說我都是好心幫你,最後才提感情的……
恰好那老東西喜歡你,我這是爲了我們的未來在奮鬥,你別這時候無理取鬧啊!”
臉上火辣辣的印記時刻在提醒著蘇菲,面前這個男人,是人渣,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相信他。
可盧定然說得不無道理,現在蘇氏經歷著前所未有的災難,雖然盧定然卑鄙下賤,但他的方法不失為一種出路。
盧定然啐去血水,“寶貝……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就是恨我把你推給了那個老傢伙嗎,但你想啊,那老傢伙身體壓根不行,那根東西硬的起來纔怪,可比江氏那幾個少爺要虛得多,到時候你吊着他,肯定很快就能夠問出經濟協會那些事情的!”
“你說的是沒錯……”蘇菲起身,高高地昂著頭,猶如一個女王似的俯視著他,“我會和你繼續合作的,但既然是你選的許如歸,到時候如果沒有訊息,可怪不上我……”
“姐……”白飛急匆匆地闖入包廂,打斷了蘇菲的話。
白飛剛纔在邊上看了好一會,看得他拳頭都贏了,要不是冷欣越把包廂外面那幾個保鏢給引走了,他還沒法進來呢。
他一進來就看到了狼藉的蘇菲,先前精緻的編髮,現在都炸起了毛,嘴上還有不知道是口紅還是血液的痕跡,但她白皙臉上的巴掌印,是清晰可見的!
白飛瞬間怒火沖天,揮起拳頭,朝著盧定然的眼窩子砸去,一邊砸,他一邊怒吼,“你他嗎的,竟然敢打女人,打女人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