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求婚
江北月穿得一如既往的少,見到白飛江北月第一面,就是抱怨,“這天氣真是的,比蒸桑拿還要難受,跟著我進去空調房吧。”
儘管江北月身材火辣,十分惹眼。
白飛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後的時,目光還是忍不住往遊輪的大廣場那邊看去。泳池是略大的規模,幾乎可以組織一場專業的游泳比賽,周遭拉了不少金黃色的燈,酒吧餐飲一應俱全。
其中身著黑白制服的服務員在身著熱辣比基尼的美女當中穿行,羨慕死個人。
主要為白種人,少有黃種人和黑種人,但其實不管是哪一種人,能夠登上伊麗莎白號的,定然全都是人種當中的人上人。
震耳欲聾的音樂絲毫沒有蓋過他們的熱聊,白飛經過的時候,還趁機順了一杯酒,濃郁的香檳,不用想就知道,是難得一見的上等品。大概是有錢人的拼單生活吧,亦或者是哪一個富家公子或者千金請客的。
免費的就是香。
白飛真是沒有見過這世面,“這可是伊麗莎白號!我真是走了大運,恰巧碰上伊麗莎白號經過這裏了!”
冷欣越向他投入鄙夷的目光,“大名鼎鼎的遊輪,怎麼會過來這種小地方,這是你江姐親自讓船廠轉動的遊輪方向盤!”
被冷欣越一科普,白飛更加瞠目結舌了,他錯愕且崇拜地望向江北月,眼裏全是小星星,“江姐,你也忒牛了!”
江北月得意地聳聳肩,露出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淺笑。
進入遊輪的大廳,金燦燦的光芒堪比五星級大酒店,但又比富貴的五星級大酒店來得精緻,中世紀羅馬的裝修風格,擺飾看上去不是古董就是藝術家的大作,白飛微小地縮著肩膀,萬一弄壞了其中一個,他可賠不起,他崇拜地感嘆著,“江姐,你又認識了什麼大人物啊,說來給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弟聽聽。”
進入大廳內部的餐廳中,江北月隨手選擇了一個餐桌,“你們先坐著,想吃什麼隨便點……一會我介紹一下幫我調轉游輪船頭的人。”
白飛拿起金邊鑲嵌的選單,隨意一翻,都是沒有價格的,而且沒有一個方塊字,但從圖片上基本可以看出,還有少部分米其林餐廳的菜品。
雖說現在賺了錢,但和那些拼爹的可不一樣,他只好默默放下手中的選單。
冷欣越嗤笑,“喲,我看你在港口的時候挺大方的,怎麼現在就不想吃了?”
“姐,你生氣就生氣,別陰陽怪氣的,我聽著不習慣。”白飛眨著無辜的眼睛,望著冷欣越。
冷欣越憤憤地哼了聲,扭身過去,不再和白飛說話了。
再和白飛說話的時候,就是江北月過來的時候,她的身邊還帶著一個身著白色海軍制服的男人,制服上有很多徽章。海上的他不懂,但是路上的軍服,如果有三個以上的徽章,說明是個將士,惹不起。
這男人金髮碧眼,比馬士德帥氣得多,意氣風發得多,胸前的徽章有兩排,每排有四個。
惹不起!
白飛暗自嘟囔。
男人的手就搭在江北月的細腰上,臉上笑得別提起了多少眼紋,江北月和他低語了些話,他就抬起綠色的眼睛和白飛相視。
“你就是她說的重要的人……”他一開口,白飛就驚了。
他的普通話說得和土生土長的華夏人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帶了同聲傳譯直接配音,口音標準得壓根不像是一個外國人。
“江北月經常和我提起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恐怕就能夠和她結婚了。”男人禮貌的伸出手,那雙綠色的眼睛裏,卻有著不少的敵意,尤其是在和話裡話外的意思。
白飛冤枉。
你們倆結不結婚關我什麼事,難不成你還沒有看出來,我姐江北月是可以統治這片大海的海王?!
江北月充滿殺意的瞪了一眼過來,白飛趕忙把心裏所想的那些話給嚥了回去。
“我叫白飛,你叫啥!”
“你可以叫我凱文,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王海。”王海說。
白飛幾乎要憋不下去了,恰巧最近流行的是“海王”一詞,可他叫王海跟著一個海王談戀愛,也怪詭異的。
江北月和白飛他們說,王海是這次伊麗莎白出行的船長之一,如果不是他,遊輪根本沒有辦法路過這邊來。
說到底都是幫了他們的人,白飛表示感謝,和他敬了不少杯酒。
王海提議,“要不我們出去吧,外面有個小聚會,今天的酒水暢飲!”
就說外面怎麼那麼熱鬧,原來是酒水暢飲!白飛搓手期待,就等著冷欣越點頭。
江北月勾搭著冷欣越的肩,說了幾句女人之間的小秘密,便一起轉身肩並肩去了廁所,再出來的時候,冷欣越穿上了火紅色的比基尼,映襯著她如皎月一般白的面板,形同會閃著光一般。
可惜的是,在碼頭打鬥的時候,被馬士德給刺穿了肩膀,所以比基尼上,還纏著止血的繃帶。
別說白飛,就連王海的眼睛都看得直了,他直言不諱,“月兒,你的朋友都和你一樣,美若天仙啊!”
“行了,不是給你們看的,女人打扮都是給自己欣賞的,收起你們的口水吧。”江北月和冷欣越有說有笑的與這兩個大男人擦肩而過,直奔外面的泳池去。
白飛趕忙找王海要了件泳褲,褲子剛剛好,白飛在廁所的鏡子裡比劃了下,“不愧是人上人的廁所,照鏡子都照出了高階。”
王海目光挪到了白飛的下半身,他對白飛的敵意可還沒有消去,“我還以為你會覺得鬆呢,想不到剛剛好。”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暗語。
白飛挺起腰來,得意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白種人多大個呢,這褲子,勉勉強強穿得進,就是勒了點。”
“別得意,我一定會求婚成功的!”
“最好是。”白飛揚著雙臂,開心地前往甲板上的游泳池。
至於會不會成為對方的假想敵,他纔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