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舉報
熙熙攘攘的機場,吵鬧聲在檢查方來的時候,瞬間停止了吵鬧。他們好奇地看著檢查方前行的方向,一直到看到以一個年輕男人和年輕女人為首的一隻隊伍,其中還有一個老人。
這隻隊伍從年齡梯隊上看,怎麼都像是父親一家人帶着兒子女兒或者兒子兒媳出來旅遊,有什麼好值得驚動檢查方的。
白飛訝異,“不可能,我的是旅遊簽證。”
“我不是在懷疑懷疑你的問題,有人舉報,你身後這位老者和這位女士。”
白飛瞬間抓到了關鍵詞,“誰舉報的?”
檢查方冷語,“無可奉告,請跟著我們離開調查。”
“機票……”冷欣越指了頭頂上的LED大屏,大屏上不斷的輪轉著登記資訊。他們所搭乘的航班,即將起飛。
檢查方淡淡地看了一眼大屏,冷靜道,“如果是真的偷偷入境,我們會親自遣送你們回國,如果不是偷偷入境,我們也會親自把你送回國內。”
白飛一直盯著檢查方,從剛纔到現在,他們除了身上這件衣服,再沒有其他可以證明是檢查方的東西,一般這種情況,他們會先拿出證件來證明。
白飛不相信他們,所以讓他們拿出證件,檢查方雙眼滿是怒火。
白飛似乎挑戰到了他們的權威。
但該有的證明,檢查方一樣不少的拿了出來,白飛還特意搜尋了一下關於立本檢查方的證件資訊,一定要一樣不少的出現在證件上,白飛才願意相信。
機場外。
停了好幾輛車,紅藍色的燈讓白飛明白,真要被留在這裏一陣子了。
不能及時離開還是一個問題,另外一個問題是李輝。
李輝能夠使用出舉報的手法,就能夠使用出第二個手法來將他們無限拖延在小樽的機場,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出現意外也說不定。
只有早點離開,才能夠早日脫困。
在檢查局中,白飛不停解釋,“我們把證件都交給你們了,肯定說明沒有什麼問題,現在飛機還有半個小時就起飛了,趕緊把我們帶回機場吧。”
“急什麼,我不是說了,會給你們包機票。”他們對白飛趾高氣昂的態度十分不爽,白飛越讓他們加快速度,他們越是要緩慢。
誰讓今天一大早有舉報電話,讓他們馬不停蹄地從被窩裏麵起來。
冷欣越扯了扯白飛的袖子,小聲說道,“門外有很多人。”
白飛往局子外看,熾熱的太陽底下,確實有來來往往許多人,但是纔看了一會,他就發現詭異之處了。
一個穿著紅色短襯,帶著草帽的男人已經來回走了兩趟,雖然看起來像是路過的行人,可來回走就有些稀奇陪了。
再多看幾分鐘,就基本上明白了。
門外的那些人,全都不是真正的行人,而是在外面守候多時,準備等著五口和白飛他們出去的人。
李輝!
你的人可真多啊!
既然檢查方那邊無法加快速度,白飛乾脆就找個涼快的空調口底下坐下來,冷靜冷靜。
白飛抱著手臂陷入了思考。
冷欣越提醒,“小白,我和五口的護照絕對不可能有問題的,如果李輝這樣子舉報,一直拖延我們的話,我們將會一直無法回國,他們屢試不爽,我們的時間只會越拖越久。”
“找另外一個方式離開吧,不需要過海關的。”白飛只好說。
倆人心有靈犀地碰上彼此的眼神,他們都清楚,現在只有坐船離開。
回國的船以及途經華夏的船,最早只有今晚七點,也就是說,他們還得滯留在這裏直到晚上,白飛想要找人問,什麼時候可以調查結束,檢查員給了白飛一記白眼,白眼滿是煞氣。
若非是冷欣越和五口的證件照都在他們手中,否則白飛怎麼會被他一個白眼就恐嚇到。
現在不管是受了什麼委屈,都只能夠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離開!
白飛心裏只有這麼一個想法,一直等下去只會受限於人。
冷欣越藉口上廁所的時候,摸清了整個局子的佈置,知道可以從什麼地方悄無聲息的走,三個人一個個藉口上廁所,來到了冷欣越說的敵方。
五口身子弱,做不了太大的動作,白飛將他抱過窗子的時候,還是弄出了不小的動靜,水池被他給踩裂了。
趁著人趕來廁所的時候,白飛趕緊帶著五口從後門離開。
好在在買船票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就已經弄清楚在哪裏上船,逃跑的時候如果分開,晚上還能繼續回合。
爲了吸引檢查人員的火力,冷欣越朝著大路方向逃跑,期間還特意留下了痕跡,為的就是能夠讓白飛帶著身子羸弱的五口師父離開。
局子裡面有人逃跑的訊息一傳十十傳百,光是出動的檢查車就已經足夠吸引人注意了,門外那幾個一直在守著檢查局的人,頓時慌了神,誰跑了,不會是他看得目標跑了吧?
“立即通報師父,其他人跟著我一起,去跟蹤檢查人員!”一行人浩浩湯湯的跟在了檢查局的車子後面,有開摩托車的,有開電動車的,還有直接踩著兩個大輪子的腳踏車的。
這一幕,恰好被躲在了居民樓拐角的白飛所看見。
他低沉著嗓音,怨恨十足,“林輝這個王八蛋,竟然派了這麼多人來追殺咱們,師父你到底和他有怎樣的深仇大恨,難不成就僅僅只爲了那三本古籍?”
五口望著那群離開的人,頭痛的皺著眉頭,“或許不只是那三本古籍,他從小就不喜歡我……”
在五口還沒有生病,可以修煉的時候,他是師父手下的得意門生,每每出門,師父就要帶著他,第二弟子自然就被冷落了,可那時候李輝的本事確實不如他。
後來五口走火入魔,這座下第一弟子的身份本應該順位傳給李輝纔是,師父卻和五口說,李輝心不正,心不正沒法成為第一弟子的身份。那時候五口也替李輝感到委屈,可現在想來,師父的做法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