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狗男女
白飛回到家,撲面而來地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加上地上溼漉漉的水漬,白飛突然有些緊張。
徐淑琴倒是大方,高聲喊道,“閨女啊,你那渣男朋友回來了!”
白飛汗顏。
媽,有你這麼稱呼你的兒子的麼。
白飛寢室的門,咔地一下開啟了,走出一個穿著白飛T恤的女人,她毛巾蓋著頭和臉,但身材在T恤下,隱約可見。
還是個大美女冒充他的女朋友?
女人將毛巾往頭後面撩去,露出她的臉,白飛赫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飛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原來你在這!”
徐淑琴雙手叉腰,“好傢伙,我還以為閨女說著笑呢,敢情我這兒子真成了渣男了?!”
下一秒,徐淑琴不再說話,此時此刻,趙明悅猛地撲進白飛的懷中,倒真有點像是許久不見的連人,突然重逢的浪漫
徐淑琴唯一擔心的是,自己兒子對女孩子不忠,做不到一心一意,可看到兩個人抱得如膠似漆,她倒像是一個多餘的人了,索性鑽進了房間,把客廳留給他們兩個人。
許久以後,白飛懷中發來了低聲的抽泣,一顫一顫,引得白飛揪心,他輕拍著趙明悅的背,像是哄小孩子睡覺一般,“沒關係,沒關係,我姐已經花錢把熱度降下去了。”
趙明悅搖搖頭,“我沒有和他上床,我昨天很清醒,只是走不穩,他扶著我進了酒店而已。”
“我當然知道,他膽敢對你動手,看我現在就去扒了他的皮!”白飛憤怒地說,看她情緒恢復了不少,把她拉到沙發上。
他拿起吹風機,貼心地將她溼漉漉的頭髮給吹乾。
乖乖坐著的趙明悅,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鹿正被人安撫著,乖巧極了。
白飛抓著她的頭髮,時不時低頭悄悄她的狀態,果然,和大眾所看到的冷酷無情的趙明悅不同,他看到的,基本上都是趙明悅最為柔軟的一面。
正印如此,他心中的大男子主義,自然會在趙明悅傷心的時候,騰然而生。
他輕柔地抓著她的秀髮,吹風筒的風呼呼作響。
“他肯定是找記者在哪裏蹲很久了,才拍到那些的。”趙明悅突然說話,白飛立即關掉吹風機。
“你怎麼知道?”
“他扶著我的時候,想對我動手動腳……像是故意的,但是我知道,他本性也差不多是那個德性!”趙明悅回想起昨天的情況,越想越生氣,但這已經是娛樂圈中爾虞我詐的基本套路了,想不知道也難。
她經歷過不少次,但奈何昨晚喝得實在有點多,才疏忽大意了。
白飛斬釘截鐵地說:“現在先澄清?斷了和他的關係!”
趙明悅搖搖頭,“可是我不知道,他還拍了多少照片,他還跟著我進了房間,那時候雖然意識是清醒的,但是……我沒有睜開眼睛。”
她垂下腦袋,一直在後悔昨天的自己,為什麼沒有睜開眼睛,檢查檢查那狗東西是否離開。
蘇菲打來電話,“熱度是壓下去了不少,但大眾覺得更加奇怪了,討論度高漲不下,楚墨那邊,好像也沒打算髮什麼,你們打算怎麼辦,繼續冷處理,我沒關係,幾個億的錢我都能夠出。”
趙明悅捂著臉,痛苦不已,“我不清楚!”
她的情緒已經逐漸接近崩潰,白飛輕揉著她的頭髮,安慰她別擔心。
“大不了使用一些不對路的方法了,我也不是沒有做過,姐,你那邊清楚楚墨住在哪嗎,我直接過去找他!”白飛說。
“一會給你發過去。”
白飛將趙明悅抱會房間。
現在趙明悅的情緒十分崩潰,白飛安慰地聲音,只能是溫柔再溫柔,讓她舒心才行,“你要是覺得難受,就在家裏休息一會,有什麼需要的,跟我媽說一聲就行,我出去把楚墨找到,到時候直接把他手裏的母片給刪了,你就不需要擔心了。”
……
白飛前往蘇菲發來的地址,是楚墨住在的私人地址,和媒體趕去的那一家完全不一樣,按照蘇菲的說法是,媒體前往的那家,只不過是個空宅子,平時用來應付狗仔。
這私人住址地處偏遠,想要停車都要彎彎繞繞好幾個角落,停完車,再走向楚墨家,還得再花上一段時間。
正走著,遠處恍然間出現一男一女,在別墅的莊園當中悠哉地散著步,倆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走,好不浪漫。
男的白飛一眼就認出來了,女的頭髮一直披著,白飛只當她是楚墨真正的女朋友。
好傢伙,原來真的女朋友在這呢。
那些狗仔果然都是故意安排在酒店那裏的!
白飛緊咬著牙關,正準備衝上前去,殺楚墨一個觸手不及。
但仔細想想,現在衝上去,無疑是打草驚蛇,萬一人家死鴨子最硬,與其讓楚墨趁亂把證據給刪除掉,還不如來上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蹲進半腰高的灌木當中,拿出手機攝像機,以前他還疑惑,手機為什麼要設計出這麼高的清晰度,現在可算是明白了,不管好事壞事,清晰度高肯定大多數都是好事。
他不斷地拉進攝像距離,連續拍下好幾張照片。
突然間,他僵愣住了,手中摁在拍照上一動不動,照片連環自動拍,他臉色大變。
照片中,清晰地拍出了楚墨在經過一次計謀以後洋洋得意的嘴臉,也清晰地拍出了柳思瑤那張俏皮得瑟的嘴臉。
白飛萬分想不到,柳思瑤和楚墨的關係會這麼親近。
他看著手機攝像頭裏麵,兩個人那明顯非比尋常的互動,心中陡然反應過來。
兩人的關心絕對不一般。
隨後看到,倆人說了什麼之後,楚墨橫腰將柳思瑤抱起,腳步直奔別墅內部,白飛的照片,拍下了兩人剛纔的一幕。
白飛突然想到,柳思瑤先前也依靠在他身上過,他就犯惡心。
什麼活潑的嫵媚,全他嗎是假的!
全都是在演戲,全都是爲了誆騙他,給他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