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浩森
白飛是不能暴露身份的,畢竟沒有張鋒的允許,他估摸著現在還得待在邊境,奮勇殺敵。
而江北月的身份,可能田虎一直在虎視眈眈,跟蹤調查。
蘇菲只好把計程車給放掉,留守在機場,等待秘書把車給開過來。
蘇菲叉腰,“唉,你倆現在的身份真是讓我為難得很!”
江北月能坐著絕不站著,哪怕是行李箱這樣不舒服的位置,她都能坐出曲線,坐出魅惑來,“我可不為難,真要有人過來找我,我鐵定直接殺了……”
“確實。”蘇菲和白飛無語得異口同聲。
車子一到,蘇菲先將白飛送到了徐淑琴的家,“好久沒跟阿姨見面了,肯定想了吧,我先回公司處理一些小事,一會過來吃飯……你小心點,別被半城張那邊的人發現了。”
臨走前,蘇菲對白飛千叮嚀萬囑咐,真是捧在手裏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了。
江北月拍拍白飛的頭,寵溺地說:“行啦,這麼大個人,肯定知道兩條腿是用來逃跑的。”
兩個姐姐輪流呵護一番,把白飛整得羞澀了,他撓撓頭,“那你倆記得過來吃飯,今晚咱們慶祝,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江北月笑說:“如果幫派沒事的話,我就過來,如果有事的話,我會晚點過來,把蔬菜留給我就行,在邊境那邊,羊腿吃得有點多了,這耽誤了我的美麗~”
說著,她戴上墨鏡,徑直朝著小巷子走去。
白飛心立即提了起來,她應該跟著蘇菲走纔是!
可當他也拐進小巷子時,連江北月的一個影都沒有看到。
我去,這消失得也太快了吧!
認識江北月這麼久,他還總能夠被江北月的技能感到驚奇。
……
濱海市,某地下酒吧處,燈紅酒綠,紅男綠女,好不熱鬧。
清涼的威士忌入了喉,凹凸有致的美女就在他肩上窩著,他拂著女人如果凍一般的腰肢,笑得張狂。
女人是她在夜總會上遇到的,身材會罵我,性子嬌媚,和記憶中的某人很像,尤其是在搔首弄姿那一方面,她的嘴唇也如果凍一般,嘟起來QQ彈彈。
女人叫靈月。
張鋒管她叫月,他瘋狂地蹂躪她的臀部,在幫派高層的眾人面前。
先前濱海市,大家都說有兩幫勢均力敵,勢同水火。
但現在的濱海市不同了,再沒有人說出兩幫勢均力敵等話,他這半城張的稱呼,也成了歷史。
如今勢力擴至海寧市,雙城在手,笑看瘋狗。
那個小門小派見了不恭恭敬敬喊上他一聲張哥,哪怕是年紀比他大的,資歷比他大的,在他面前都得低下半拉頭。
更別說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海花幫幫主月了。
早在幾月前,就有人說,月已經消失躲避去了。
那她留在濱海的海花幫,早已經被他壓制得不見蹤影,張鋒可以盡情詆譭該派。
窩在他肩膀上的靈月,嗲嗲地說:“張哥你最近是越來越霸氣了,可我好喜歡,以前你都不願意碰我,現在每天晚上都把我壓在身下,讓我喘息得話都說不順溜。”
沙發邊上並非空無一人,但大家聊起幫派的變化,靈月也就插上一嘴,想不到這一嘴。
這一嘴把其他人男人說得是面紅耳赤,大家紛紛左右張望,看看除自己外,其他人的反應,都是尷尬得無地自容,唯獨田虎。
田虎可不覺得尷尬,他只覺得憤怒。
他怒目而視,“你這女人,男人說話的時候,有你說話的份嗎?哥,之前你談幫裡的事,可從來不會帶女人來的!”
浩森輕幽幽地瞥了一眼田虎,“張哥帶女人商量而已,你這麼兇做什麼?”
田虎怒火即刻轉到而來浩森上,他高聲道,“我不僅要說女人,我還要說你,你別以為你要了兩個帳就了不起!你那些賬我都不息的說!”
“喲,嫉妒我要賬要得比你多了?”浩森吊着嗓子,說話怪聲怪氣。
“我嫉妒你,我恨不得阻止你!你看看你都要了誰的帳,要的是正經商戶的,他們都不是什麼有錢人,做的也是正經生意,你光會欺負他們老實,不敢跟你反抗!但你最近要的實在是太多,我不說都不行了!哥,你快阻止他?!”
“阻止什麼,現在幫派的勢力日漸變大,就算是都收了那些奸商,也不夠咱兩個城市的開銷,我這麼做都是爲了幫裡!張哥,你說是不?”浩森求救似的看向了張鋒。
張鋒思索了一會,點點頭,“確實,現在幫派支出很多,只收原來的那些人,肯定是不行的。”
“哥!”田虎還想說些,立即被張鋒打斷了。
“田虎,你最近管的有點多了。”張鋒低聲。
可田虎只不過是想解釋一下,那些正經商戶有些生意賺得比較困難,拿一點還好,可那浩森從中中飽私囊,拿的可就不止一點點了。
上下打量浩森,他穿著一件滿是logo的LV襯衫,脖子上戴的,手上戴的,都是閃得亮眼的勞力士,腳上穿的,也是一個巨大的logo……全身上下加起來,沒有五六十萬都有三四十萬,這是田虎為張鋒工作這麼久,都沒有過的消費水平。
這些對於浩森的車來說,還都是小巫見大巫。
門外停著的最新款頂配瑪莎拉蒂,就是浩森的。
田虎是親眼看著他入幫的,入幫的時候,這人渾身上下加起來都不超過兩百,想不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奢侈品架子。
田虎說不嫉妒那是假的,誰不嫉妒有錢的。
可他先前想不明白,浩森哪裏來的這麼多錢,後面一調查,就全都想明白了,全他嗎是中飽私囊入賬的錢,全他嗎是拿老實人的錢!
以前他們做著一行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麼奢侈過。
過得也都是些打打殺殺,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可自從勢力擴張以後,過得是好了,沒有了打打殺殺的日子了,可他越過越不對勁,可他也說不上哪不對勁,就覺得不應該要那群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