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回國
傅御琛速度迅速,一個星期之內國內的餐就來到港口。
和工作人員一起迅速的把貨物放到船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阮新伊一塊登船離開。
站在牀板上,看著越來越遠的港口,阮新伊用力的呼吸有些鹹溼的空氣,整個人徹底放鬆下來。
雙手張開,擁抱一面再來的海風,大聲道:“真好,要回家了。”
傅御琛從後面雙手環住她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溫熱的氣息順著耳垂流到阮新伊心裏。
“喜歡看大海嗎?”
大海是蔚藍色,阮新伊覺得跟傅御琛的眼睛很像。
都一樣滿是神秘,哪怕是看上一百年一萬年都不會看厭。
不遠處飛過一群白色的海鷗,阮新伊指著它們點頭道。
“喜歡,看海鷗。”
傅御琛看都沒看,只是盯著阮新伊瞧,說道。
“不急,我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在海上航行。”
航運不比飛機,幾個小時就能從國內飛到海外,但坐船卻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聽到這,阮新伊喜上眉梢,眼中滿是笑意星光,笑道。
“那多好啊,咱們可以在船上好好的看看大海的風景,吹吹海風。”
平常兩個人都在忙各自公司的事情,很少有這麼長的時間靜下心。
忙忙碌哭的生活,阮新伊都快要忘記上一次跟傅御琛旅遊是什麼時候。
下午,兩人坐在甲板上,阮新伊把頭放在傅御琛肩上。
看著遠處的太陽慢慢消失在海平線上,落日的餘暉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就像是鋪上一層金子,遠處的海豚從行裡躍起。
阮新伊看著美景,享受著難得的安靜,笑道:“夕陽真好看,連雲朵都是彩色的。”
兩人的臉上都像是鍍上一層金,看起來有一種神聖之感。
傅御琛一手摟在阮新伊肩上,一手握著她纖纖白皙的手腕,笑道。
“喜歡就好,接下來幾天我天天都陪你看。”
“好。”
晚上,阮新伊特意交代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海鮮大餐。
用餐地點在房間陽臺裡,一眼就能看到寂靜的海面,抬頭就能看到漫天星辰。
晚上萬裡無雲,每顆星星都像鑽石一般閃耀。
吹著冷冷的海風,看著傅御琛在燭光下明明滅滅的容貌,看得更加心動難耐。
忍不住上手伸手摸了摸,滿意的說道。
“老天還真是偏心,給了你富可敵國的財富驚天的智商,還給了你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傅御琛把手拉下,眼裏像是有閃亮的星星,一眨一眨。
看得阮新伊麪紅心跳,口脣乾渴,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傅御琛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帶著誘人的鉤子,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淺笑。
“不用嫉妒,再好看也沒別人的份,都是你的。”
“不長得好看些,你跑了怎麼辦。”
阮新伊眼睛都看直了,心裏直呼要命,明明天天都能見面,可怎麼還是無法產生對這張臉的免疫力,越看越心動,越看越喜歡。
傅御琛笑道:“把嘴合上,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阮新伊趕緊拿紙去擦,沒有擦到透明液體,惱羞成怒的打過去。
“好啊你,騙我。”
打打鬧鬧的被傅御琛摟在懷裏,看著那張臉和眼睛,心裏一下子就沒了底氣。
掙扎著要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餓了,先吃飯。”
傅御琛一向都由著她,立刻鬆手。
一邊吹著涼爽的海風,一邊看著夜景,吃著牛排,喝著紅酒,燭火下看美人別有一番風情。
兩人度過一場浪漫又溫馨的燭光晚餐。
前一晚阮新伊過得有多開心,第二天早上就有多痛苦。
早上醒來就捂著頭喊疼。
面如菜色,嘴唇沒有一絲血氣,兩眼發黑。
傅御琛見狀趕緊給她倒了一杯解酒湯,提提神,一邊輕柔的給她按摩頭頂穴位。
看她難受成這個樣子,忍不住說道。
“昨天晚上就叫你少喝點酒,偏不聽,現在頭疼了吧?”
阮新伊頭疼得不行,隔了好幾秒才反應回來,下意思反駁道。
“我酒量好得很,纔不是因為喝那點酒頭疼。”
傅御琛作勢鬆開手,拍了拍她的小臉蛋,語氣帶著些許怒意。
“那別喊疼,自己忍著。”
沒了按摩,阮新伊立刻感到頭疼欲裂,腦袋像是從裡面往外炸開。
趕緊抓住傅御琛的手,蹭了蹭,討好的說道。
“別,我聽你的就是。”
傅御琛心疼的給她按了好一會兒,阮新伊才覺得舒服一點。
阮新伊打算出門走一走,吹吹外面的海風。
才走出房門沒兩步阮新伊就覺得天旋地轉,扶著門板乾嘔起來。
吐了半天也沒做些什麼東西,把她折騰得不輕。
傅御琛把人扶回床上,看見她臉色比剛醒時更加難看。
“是不是昨晚吃壞肚子了。”
阮新伊卻覺得不是這個原因,昨天她跟傅御琛吃的東西都一模一樣。
如果真的是食材出了問題,不可能傅御琛還活蹦亂跳的,她卻成了這副模樣。
傅御琛立刻叫來隨船醫生幫阮新伊檢查身體。
醫生給您做檢查一番之後,得出結論。
“阮小姐應該是暈船,好好在房間裡休息。”
阮新伊聞言下意識說道:“不可能以前我就沒暈過船。”
這時一個海浪打過來,船發生顛簸。
阮新伊感覺胃裏在打仗一般,天翻地覆,難受到了極點。
傅御琛趕緊坐到阮新伊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用哄小孩子的語氣道。
“暈船也沒事,我會照顧你。”
阮新伊氣不過,氣在頭上就拍了傅御琛一巴掌,委屈的抱怨道。
“都怪你,是你非要我跟你一塊坐船回國,要不然我怎麼會暈船。”
阮新伊覺得特別奇怪,以前在船上她從來都沒暈過,結果在這翻了船。
醫生隨後給阮新伊開了一些治療暈船的藥品,只可惜都收效甚微。
阮新伊預想的海上旅行化為烏有,別說是下地了,就是躺在床上都覺得大腦在抗議。
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告訴她暈船這個事實。
除了躺在床上任由傅御琛擺佈之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