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企劃書自己跑出來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對方臺從這一個辦公室裏麵出來,對方易出門,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阮新伊。
“好巧呀,沒想到我們能在這裏遇到呢,只不過我現在也開始懷疑你們這一個大公司的能力了,怎麼到這麼長的時間了,一個像樣的方案都拿不出來,是不是有一些太丟人了?”
男人語氣狂妄,言語當中帶著一抹嘲諷。
他如此自信的樣子倒是拿出了一個合理的方案了。
“當然了,我們有沒有能力是我們自己知道的,你有沒有能力我就不知道了。如今你能拿著這一個合作方案過來,我倒有一些好奇,這一個合作方案到底是哪裏得來的?”
阮新伊剛剛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手裏麵拿著的那一份企劃書,略微覺得有一些眼熟,自己辦公室裏麵丟的未閉和這一個人沒關係。
男人聽了這話也不生氣,嘴角上揚,嘲諷的笑容更甚。
“我說青天白日的,你不能就這麼紅口白牙的誣賴別人吧,至少手裏麵也應該有證據,有證據能表明我是真的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男人是咬住了牙,要排成一個方案來到自己身上來的,雙方之間僵持不下。
“如果要是你繼續在這裏空口無憑的,在這裏隨意詆譭我的話,我覺得我倒是應該給你一些教訓。”
剛剛從辦公室裏麵走出來的阮新洲,聽到了這一句話,不免皺緊了眉頭。
這是有人準備當著他的面帶車宇欺負他的妹妹呀,這種事情倒是忍不了的,理解他進來這一個男人,倒是越發狂妄了。
“阮總,我覺得在合作之前也應該調查清楚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底細呀,總不能自己做不出什麼計劃書來,就去平白無故的冤枉別人。”
男人的語氣頗為狂妄,說出這一番話來的時候,當時不知道兩個人是什麼樣的。
“我倒有一些好奇了,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阮新洲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帶著一個男人的眼睛裏更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據我所知呀,她們能不能拿出這一個合作方案來還是有待考慮的,萬一如果只是空口白牙的在這裏說大話呢?”
男人略有一些打趣的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的這一個合作方案和我們之前制定的有一些相同的,說起來也真是奇怪呀,就當我今天要來這裏彙報工作的時候,我手裏麵的那一份合作方案居然不翼而飛了。”
阮新伊說得頗為認真,就連阮新伊都跟著認真聽了。
要知道這樣的合作方案,各個公司裡面都是會認真保管著,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的紕漏。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總不能因為自己手裏沒有什麼合作方案,就在這裏隨意的詆譭我吧。”
男人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姿態。
“阮總,如果按照那一個約定的話,我們到底應該怎麼算呢?要知道我可是先把這一個合作方案給拿出來的,對方想掙一個方案還不知道要想到多久的時間,至於這一個專案的程序,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的談一下了。”
透過男人的這一個言語,可以清晰地聽得出來,他並不知道阮新伊和阮新洲兩個人早就已經簽訂了合作方案的,並且言語當中的這一個態度更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他現在的這一個樣子,阮新伊只覺得有一些嘲諷吧。
“我倒是有一些好奇呀,你的這一個合作方案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阮新伊目光牢牢的鎖定在對手的這一個檔案上,眼神當中的情緒意味不明。
“我說你說這話的時候到底過不過腦子呀?什麼事情都應該有一個先來後到吧,你說這一個合作方案是你的,你倒是拿出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啊,可是我先拿過來的是我來這裏和阮總一塊談論一塊合作的事情,沒想到你在這個時候跑來這裏鬧事。”
男人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頗為狂妄,絲毫都沒有把面前的阮新伊放在眼睛。
“按照你的這一個說法,誰先把這一個合作方案拿出來,那麼這一個活動方案就是誰的了?”
阮新伊想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當然了,這一種事情總是有一個先來後到吧,你如果想要拿出這一個合作方案,也應該有一點證據。”
阮新伊被地方的這一個樣子顯然有一些氣笑了。
他這一個不要臉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強了。
“有本事你就拿出你製作方案的一個證據來呀,如果要是什麼都沒有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回去好好的想想這一個合作方案到底什麼時候能弄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有這一個合作方案呢?你對於這一件事情倒是很瞭解的嘛,你知道這一些合作方案當中的細節嗎?”
“其實我也早就已經猜到了,昨天晚上拿著匆匆忙忙的拿回來,到現在為止也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想必還沒來得及看裡面的內容了。”
這一句話倒是說到這一個男人的心裏面去了,他確實是沒有來得及看這一個合同上面的內容,就匆匆忙忙的來這裏展示自己的成果了。
“既然在這裏我們有一些話說不明白,我不介意直接讓警察參與這一件事情。到時候到底是誰在這裏撒謊也就不言而喻了。”
阮新伊絲毫沒有給對方反應的這一個機會,直接就利落的打出了這一個報警電話。
警察很快就趕來了,聽明白事情的緣由之後,直接就把這一個男人帶走。至於餘下的這一些證據,阮新伊也會馬上成交上去。
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原本只是來這裏和大哥彙報工作的,不曾想到還抓住了這一個偷合作方案的人。
“今天倒是有熱鬧看了,其實如果要不是你過來的話,我也會託人去告訴一下你公司的。”
“這一個人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沒有打聽楚情況,就貿然的出手了。”
阮新洲言語當中帶著一抹輕視,說白了,這一個人也不過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