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被你看見了
這句話一說完,竟然一溜煙兒跑了!
陳彬空又是一陣狂笑,趙鐵牛雖然有後臺,可是他這慫樣子也實在是太好笑了。
張姐有些幽怨的瞪了一眼陳彬空。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得罪了人還不知!他的後臺可是我們鎮上的副鎮長!”
聽到這句話,副鎮長,那讓人噁心的臉孔出現在了陳彬空的眼前。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夠對付得了!”
聽了陳彬空的話,張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知道了自己那大棚裡的玫瑰是被趙鐵牛弄毀了,雖然有氣,可是也不敢發作。
他站在大棚的邊上,看著那一棚枯死的玫瑰欲哭無淚。
真是倒黴!
張姐走進了大棚裡,轉身就要將那盆玫瑰顆顆的拔起。
幸虧陳彬空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張姐。
“你這是在做什麼?誰會和錢過意不去,把這大棚裡的花交給我,我一定會讓它起死回生!”
聽了陳彬空的話,張姐點了點頭。
自己明知道這玫瑰是要不得勒,可是既然對方這樣說,他也只能相信陳彬空的話。
爲了不讓張姐知道自己有系統傍身,只好將他轟回了家。
而自己一人在玫瑰大棚裡開始為這些花苗澆上特有的藥水。
這藥水是系統商城裏兌換的,應該能讓著枯死的玫瑰起死回生。
按照比例兌好水,陳彬空對著玫瑰噴散下去沒一會兒的功夫,那玫瑰一顆顆的挺直的腰板長出了讓人垂延欲滴的花骨朵。
望著眼前的景象,他拍了拍手,隨後坐到地頭。
與此同時,大棚的最後一角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音。
陳彬空順著龍道向後望去,只望見一隻兔子,正在大棚裡來回亂跳。
剛剛起死回生的花朵,如果被兔子糟蹋了,那陳彬空可就欲哭無淚了。
要知道那藥水可是耗費了自己不少金幣呢。
這些金幣也要稻草人種植東西才能換得過來。
陳彬空走到兔子面前,將兔子一把抓到手裏。
接下來發生了一件讓他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兔子在他手裏掙扎了兩下,竟然變成了一個光球,嗖的一下飛走了。
陳彬空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莫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這件事恐怕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可是下一秒又發生了讓他更加匪夷所思的事。
那光球又順著原道嗖的一下返回了大棚,直直的落進了陳彬空的手中。
每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又變成了一隻小白兔,可是此時小白兔的嘴中似乎還含著一顆丹藥。
那丹藥看上去黑黑的,有點像他平常吃的赤棗丸。
將藥丸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的確散發著一股淡淡的中藥味。
那兔子突然用後腿蹬了一下陳彬空的手,本來放在鼻子底下的藥丸竟然鑽進了陳彬空的嘴中。
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入口即化,那藥丸剛浸入陳彬空的嘴,就和口水混在了一起。
由於這件事發生得猝不及防,陳彬空竟然一下將那口口水吞進了肚子裡。
苦澀的味道蔓延了,他整個口腔讓他忍不住有些反胃,可是想吐又吐不出來。
呲牙咧嘴的皺著眉,惡狠狠的瞪著那兔子。
“我今天要不把你剝皮抽筋煮成兔子湯,我都對不起我喝的這口苦水!”
人兔大戰在大棚裡開展了。
無論陳彬空怎麼努力都碰不到那兔子的一根毫毛。
叮叮噹噹的聲音,引起了張姐的注意,他進大棚看到陳彬空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那個……兄弟你這是在做什麼?”
聽到了張姐的話,陳冰空茫地站起身,一邊指著兔子,一邊對張姐解釋。
“這兔子想要破壞你的玫瑰花,我正在抓它!”
張姐環顧了一下自家的大棚隨後搖頭嘆了一口氣。
這隻小兄弟長相帥氣身材又完美,只可惜腦子有些不正常。
將來以後還是給他說一個好姑娘,讓他趕緊成家找個人看管他纔好。
看著張姐一臉不可置信陳彬空這才仔細環視了一下週圍,哪還有什麼兔子的影子。
除了口腔裡還殘留的苦澀味道,陳彬空甚至都懷疑,剛纔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姐姐,我剛纔真的看見了,一隻白兔在大棚裡跳來跳去,他還給我吃了一個東西!”
張姐也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歪著腦袋看一下面前這個傻弟弟。
“他是給你吃了一口他的大腿肉嗎?”
聽張姐這樣說,陳彬空搖了搖頭。
“不是,是一個黑色藥丸……”
話只說了一半,陳彬空才聽出來,這是張姐在戲弄自己。
不過也是自己口說無憑,整個大棚有沒見到兔子的行蹤。
換做是他,他也不會相信,於是搖了搖頭還是作罷!
與此同時,張姐看到自己的玫瑰花已經起死回生,而且全部都長出了紅嫩的花骨朵。
一時間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隨後捶了一下陳彬空的胸口。
“可以呀,兄弟,你是怎麼做到的?”
陳彬空沒有聽清張姐的話,他此刻只感覺自己全身發熱。
他努力的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讓頭腦清醒一些。
雖說眼前的女人的確讓人垂涎三尺,可也不至於剛看見她就覺得渾身燥熱。
感覺到陳彬空的不一樣,張姐回過頭只見這小夥子臉頰通紅。
那樣子讓人看上去就知道,他應該是在想入非非。
如果換做一般人,張姐一定會大罵兩句,隨後將那人趕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是陳彬空她的心裏竟然還有些竊喜。
她羞澀地低下了頭,又輕輕的碰了碰陳彬空的胳膊。
“姐謝謝你拯救了我的玫瑰花,你想要什麼姐都應允!”
可陳彬空此時只感覺到渾身都不舒爽,他驚恐地望著自己的身體。
好像有一股熱浪在他的體內來回翻轉。
有了這樣的感覺,陳彬空猛地趴在地上,地上溼漉漉的土壤讓他感覺好了許多。
“姐,我需要水!”
直到陳彬空說出這句話,張姐才感覺出這個男人的反常,他的聲音就好像是被灼燒的乾柴。
聽上去就有一種爆裂的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