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這樣算了
看著鎮長向自己走來,陳彬空索性站在那裏也沒有迎上去。
直覺告訴他這鎮長和剛纔那兩個人有所不同。
“你就是那個厲害的植物學家?”
陳彬空低頭笑了一下,植物學家還談不上,只不過靠系統得到了一些寶貝而已。
不過當著鎮長的面兒他也不能說自己完全靠的是系統。
“您誇讚了我也不是什麼植物學家,只是略有研究而已!”
陳彬空說這句話一點兒也不違心最近系統頒發的任務多半都與讀書有關,他已經看了好幾本關於農作物的書。
這樣的年輕人既低調又謙虛,深得鎮長的歡心。
“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帶著我們鎮子發家致富?”
這話傳進陳彬空的耳朵,他似乎感覺這鎮長和那副鎮長是一樣的想法。
無非就是想到用自己的技術,可是眼下手裏只有種子,還沒有能夠培養種子的辦法。
陳彬空一臉的不樂意,鎮長也沒有強行逼迫。
他還是重複那句話,如果真是有需要,他會提供一些秧苗,那些秧苗極易成活。
鎮長微笑著點了點頭,像這樣無私奉獻的年輕人可是不多了,他需要多和這個小夥子交流交流。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聊到快天黑的時候纔想起是時候回家了。
經過這一次閒聊,鎮長似乎更喜歡眼前這年輕人了。
陳彬空回到家不由得向自家地頭望去,那裏的農作物長勢非常好。
水稻的產量卻不是非常豐盛,他突然想到有種子改良的技術。
這一下午能做的事情還真是不少。
陳彬空一邊感慨著一邊向着屋內走去。
走到屋裏,母親已經吃完飯,坐在床上為陳彬空縫補衣服。
望著這幾件已經破洞的衣服,母親的淚水不由得滾落了下來。
這孩子從小跟著自己就沒享過多大的福。
而如今因為自己身體原因他還要兼顧上地裏種農作物。
要知道像他這麼大年齡的男孩子多半都在街上一邊玩一邊混。
可是陳彬空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孝順的守在自己身邊。
看著母親落淚,陳彬空有些不知所措。
“媽你放心吧,以後我一定讓您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給我補衣服了!”
聽兒子這樣說,母親趕緊擦乾了自己的淚水,一回頭一把將兒子抱在懷中。
“我的兒子,只要你不給媽媽惹事我就什麼都好!”
這兩天她總聽人家說,陳彬空一斤黃瓜可以賣到一千元。
一輩子在農村也沒聽說過有這麼貴的黃瓜!
很明顯陳彬空並不知道母親真正的用意和母親說了兩句話後就鑽進了自己的屋子。
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進入空間了。
剛一進去一片熱鬧的農活景象,吸引了他的主意,看來這幾個稻草人把這裏照顧得井井有條。
陳彬空放心的點了點頭。
隨後又去看了一眼小白,小白這兩天長得更壯實了,而且和陳彬空互動起來似乎更通人性。
突然角落了一個小花盆,引起了陳彬空的主意。
他向着花盆走去,那花盆長得有點像青花瓷的樣子,甚是好看。
雙手剛剛碰到花盆,瞬間就想起了一個聲音。
“恭喜找到種子改良花盆!只可以改造人極普通種子!”
擁有了這個花盆陳彬空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自己早就想改良種子了。
可是你要知道商城裏麵的改良容器少則幾百金幣多則上千。
那都是沉邊狂妄沉默極的,雖然只能改變人及種子,可是對於他現在來說也算是夠了。
也不知道這花盆究竟能不能拿到現實世界,可是想了又想,拿回去恐怕要遭賊人惦記,還不如留在這裏。
檢查了一分之後,又完成了幾個任務,長了長經驗和金幣成病控制,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倉庫裡面已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農作物,看來明天要出去推銷一下。
否則再收割的話,恐怕自己這狹小的空間就會變得更為擁擠。
至於那豬羊牛雞的長勢也十分的好陳彬空並沒有仔細去觀察。
只是在遠遠的看上了一眼。
剛剛躺在床上準備入睡,一陣陣的哭聲傳入了自己的耳朵。
陳彬空坐起身想要循著聲音向四周走去。
可是外面漆黑一片,讓人看上去還有些瘮人,那哭聲隱隱綽綽。
也不知道是誰半夜三更鬼哭狼嚎,陳彬空讓自己的幾個稻草人壯膽,循著聲音走了出去。
越走越偏,越走越往村子的邊上。
那裏飄著淡淡的香味,陳彬空不由得渾身一抖。
“是誰?誰在那?”
再怎麼說也是大好青年,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這樣的情況嚇住。
聽到了陳彬空的聲音,那哭聲猛然止住。
一個長相白淨甜美的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陳彬空有些驚訝。
“張姐怎麼是你?”
原來坐在這裏哭泣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彬空隔壁的張家姐姐。
要說這張姐也真是可憐,人長得又水靈又好看,剛剛嫁給張大哥,那曾想這張大哥竟然得了病。
每一年的時間就扔下著美麗的女人撒手人寰了。
要知道在農村最怕就是出現這樣的情況,會被人家說成剋夫。
張姐也就一直一個人過了很多年,沒有沒人敢前來提親。
可是媒人們不敢提親,那些男人們卻按耐不住自己。
經常跑到張姐家門口,不是像裡面亂扔東西,就是故意嚇唬他。
陳彬空還幫忙趕走過好幾回,眼前這女人哭得傷心莫不是被誰欺負了?
眼見這陳彬空出現在面前,張姐趕忙站起身來將眼淚擦乾。
“姐姐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哭?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打他!”
前兩天的陳彬,空將萬天鷹打了一個落花流水的事情自己也是知曉的。
能為自己出頭。
張姐眼裏充滿了感激。
“姐姐沒事我們回家吧!”
這句話貌似說的有些不妥,可是陳彬空的心裏卻出現了不一樣的感覺。
張家姐姐走在前面,陳彬空走在後麵。
兩個人就摸著黑的向家的方向走去,突然張姐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