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真壞
“爲了以防萬一,誰都不告訴吧,咱們自己默默調查,等查的差多了,再商量著辦。”
木安生心思縝密,聽她的沒錯。
木安雅答應。
這會兒她已經不頭疼,兩人上車回老宅。
司機對她們來說是外人。
因此上車後兩人對恢復記憶的事隻字未提,只討論廣場上有多好玩,多熱鬧。
蘇漫雪以前找過司機,塞了不少錢。
她讓他監督木安雅,不管什麼事都要通知。
木安雅總出事,司機沒多想只當蘇漫雪關心女兒。
送木安生和木安雅回家,就給蘇漫雪打電話。
“有事說。”
蘇漫雪和溫知薇吵了一架,心情正不好。
電話接通,聲音裏帶了怒氣。
沒人喜歡平白無故的被訓斥。
但拿人手短,司機將心裏的不悅壓下去,道:“太太,今天安雅小姐去給安生小姐送電腦了,回家的路上兩人在廣場玩了一段時間,期間安雅小姐還被推倒。”
“她給安生送電腦?是去的電臺嗎?”
“對。”
蘇漫雪掛電話。
她在辦公室有看直播。
木安生給電臺的世界稿被人換掉銷燬。
她還納悶設計稿怎麼又出來了,原來是木安雅送去的。
如果木安雅不去送,那麼木安生這次會輸的很慘。
早知道這樣當初綁架她的時候就該直接殺了。
不然怎麼會這樣。
今天比賽發生的事,木安生覺得有必要和姜柔解釋一下。
以免發生誤會。
姜柔今天有課,所有沒看直播,打算晚上再看。
所以還不知道比賽的時候發生的小插曲。
接通電話,問:“安生姐,你今天比賽成績怎麼樣?”
木安生聽她話,就知道她還不知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一絲不差的告訴姜柔。
姜柔沒覺得這樣狗血的事只能在電視劇中看到,沒想到在現實世界中見到了。
而且還和自己有關。
震驚之後說:“安生姐,以前溫知薇去過我家一趟,我懷疑她就是在那個時候偷走的我的設計稿。”
木安生比賽的時候爲了不讓小人奸計得逞,只能利用姜柔,將事情引向好的一面。
當時她也挺怕姜柔會怪自己。
可實在想不到好辦法。
聽姜柔話裡沒有怪自己的意思,木安生緊著的心總算鬆下來、
“姜柔謝謝你這麼體貼善良。”
“安生姐你也是被別人害的呀,我就說呢,今天上課怎麼沒看到白菲,原來她是去比賽現場做壞事了,這人真壞。”
姜柔不會罵人,氣急了也只會說別人壞。
木安生讓她不要氣。
事情已經過去,以後多注意就是了。
姜柔在課下接的電話,馬上又要上課,兩人掛電話有時間再聊。
金主爸爸親自發話調查設計稿被掉包的事。
電臺一刻也不敢閒著。
很快查到是一位機器維修工所為。
而那位維修工現在已經不知去向。
電臺拍下了照片,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長的瘦瘦高高。
有照片找人不過是時間問題。
徐乘風抓到了想要攔截木安雅送電腦的人。
當時讓木安雅送電腦過去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她電腦秘密太多,不能讓別人開啟。
只能讓一個自己最信任的送過來。
有這幾個人在手,不愁拿不到證據。
晚飯後,蘇漫雪去木安雅臥房。
手裏拿著活血化瘀的藥。
進屋的那刻,臉上露出心疼的表情。
“雅雅你怎麼這麼不聽媽媽的話?媽媽不讓你和木安生在一起,你看又受傷了吧。”
蘇漫雪和木安雅坐一起給她額頭上藥。
木安雅沒有以前的記憶,自然不知道木安生是天煞孤星的事情。
蘇漫雪不止一次的告訴她,讓她遠離木安生。
可她就喜歡和木安生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發自肺腑的覺得木安生能靠的住。
“媽,我覺得安生姐挺好的,你為什麼總讓我遠離她呢?”
“因為她……因為她以前殺了弟弟,她是天煞孤星命格,誰和她一起誰倒黴。”
這些話蘇漫雪是咬牙切齒說的。
木安雅不能總和木安生在一起。
萬一哪天突然恢復記憶,而自己不在身邊會壞事。
“媽,那都是迷信,不能信。”
“怎麼不能信?自從木安生回到家你沒過過一安生日子,還有明麗,一直在走下坡路,這些黴運全都是她帶來的。”
“不行雅雅,你得搬走,你接觸不到她,就不會再倒黴,媽媽明天上午讓人把房子打掃一下,明天就搬走。”
“我不搬,安生姐沒錯,今天我受傷也不會因為她,是我自己非要去廣場的,而且就是因為……”
木安雅想說正是因為去廣場摔了下,纔想起一些事情。
話到嘴邊,突然想起答應了木安生不告訴任何一個人,就停住了。
木安雅說著突然停下,蘇漫雪疑惑:“就是因為什麼?”
“就是因為她去了,保護我,我才只是受了輕傷。”
“輕傷也是傷,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你搬去別的地方住。”
搬走就意味著要和木安生分開。
木安雅不想和木安生分開。
急聲:“不行,安生姐還要教我學習呢。”
“我給你找家教,雅雅不許再忤逆媽媽,”
蘇漫雪因為木安雅總是忤逆自己,心情變得格外煩躁。
音量不由的大了很多,還夾雜著憤怒。
蘇漫雪說完摔門離開。
臨走之前還拿走了木安雅手機,
以免找別人求救。
出去後吩咐傭人不許任何人進去見木安雅。
木安生要親自去審問今天抓的那兩個人。
躺在床上玩遊戲,等夜深了再出去。
兩個小時後,木家老宅的人全都進入深度睡眠。
一道纖細的身影臥室視窗躍出。
動作靈敏,很快從窗臺爬下,落到地上。
徐乘風的車早就在木家老宅不遠處等著。
等木安生上車。
立馬發動車子,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房間內,兩名蒙著頭五花大綁的男人躺在地上。
房間早就準備好了座椅。
木安生進屋,斜斜垮垮坐到椅子上。
望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兩人,鶴眸眯了眯:“他們這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