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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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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爆血

    “當然是可以隨時殺了你的人。”柳士人對著法師邪魅一笑,將手中的銀針在他前面晃了晃。

    “你……”法師聽到柳士人的話,整個人拼命地掙扎,可是他身上鐵鏈實在太牢固了,他根本無掙脫。

    “再動,我會讓你永遠動不了。”柳士人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法師,這個人未免也太膽小的吧,他只是說了一句話,他就嚇成這樣了。

    法師聽到柳士人的話,立馬停止不動,身體還保持著掙扎的動作,樣子十分扭曲。

    “他聽話了。”柳士人見法師的樣子,心下滿意,對著坐在旁邊的蕭夜道,臉上盡得意。

    蕭夜站起來,來到法師的前面,法師看到蕭夜熟悉的面孔,心裏一驚,他還以為他是被別人抓到的,沒想到他竟然看穿了他的把戲。

    “你們怎麼知道?”法師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蕭夜,他的假死藥也只有一顆,而且非常珍貴,這些人是怎麼知道。

    “現在可以交代了嗎?”蕭夜沒有理會法師的話,臉上的冷漠異常,櫺樓國,沒想到藏著這麼巨大的一個秘密。

    “我……”法師看著蕭夜,臉上盡是驚恐,“我真的不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是一個小法師,知道的東西不多。”

    “王爺,他說他不知道,不如將他的身體給我,我解剖了他,一定會給您更多的東西。”柳士人見法師如此頑固,對著他輕輕一笑,轉頭很是認真地對蕭夜建議,同時翻著他身後的藥箱,從中間取出一把鋒利的尖刀來。

    “嗯,別讓我失望。”蕭夜點點頭,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柳士人對著法師很是有邪惡的一笑,對著他道,“你的假死藥藥效雖然盡了,但是它一定停留在你的身體裡面,不好意思啊,我先將你身體裡面的大器官拿出來,然後用藥材將假死藥的成分用火有烤出來……”

    法師聽著柳士人的話,心裏已經被恐懼和害怕侵佔,整個腦子都已經無法思考了,“不,這樣根本不行,我的身體裡面已經沒有假死藥的成分,真的。”

    “其實這就跟你們的做法一樣,將那些女人的血取出,給裡面加些藥物,然後將她們控制,道理都是一樣的。”柳士人搖搖頭,他很是認真的對法師說道,突然,他好像靈機一動,“是啊,我可以先將你的血放幹,我是最討厭鮮血的。”

    柳士人最後五一個字說完,他的那把尖刀直接扎進法師的手腕處,身體上有的疼痛讓法師徹底崩潰了,他在叫起來,“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

    柳士人聽到法師的話,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讓那些女子聽你們的話?”蕭夜來到的法師前面,眼神帶著警告。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給他們喝了鮮血,然後她們便聽我的命令了。”法師眼中帶著眼淚,“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麼的,他們逼我做法師,逼我取不聽話女子的鮮血,然後加一些要藥粉,浸泡四十九天,然後讓新來的女子喝下去,她們便能聽我的話了。”

    “他們為什麼只聽你的話?”柳士人想到那些鮮血,那裏麵確實有一些其它的東西,可是他時也無法查出來。

    “我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告訴我,只要讓我去命令她們就可以了。”法師覺得他的呼吸很困難,身體很痛苦,到最後他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你怎麼了?”柳士人見他的情況不對,連忙上前,將手剛剛搭到法師的手腕處,法師的身子突然像爆炸一般發出巨響,他整個人被噴了一身上的鮮血。

    “爆血而亡。”柳士人很是不開心地對蕭夜道,尤其是見蕭夜身上沒有鮮血,而自已滿身都是,讓他心裏很是不平衡。

    “這說明他的鮮血有問題?”蕭夜看著已經面目全非的法師,眼裏閃過複雜和不解,他剛纔的情況根本不像是他自已的行為,或者他觸動了什麼,纔會導致他暴血而亡。

    “不一定,讓一個人爆血而亡,有很多種,我得對他的身體好好檢查一下。”柳士人粗魯地將他臉上的血擦乾淨,看著法師的屍體眼裏帶著興趣,這個人的身體裡面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他一定不會放過。

    蕭夜對著子信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將人給柳士人送過去。

    “你上去換一件衣服,我有話問你。”蕭夜對著柳士人說完,直接轉身出了地牢。

    柳士人見我蕭夜的樣子,不禁撇撇嘴,他看了一眼滿身的鮮血,味道很是不好受,算了,這次不與他計較了,換衣服重要。

    “找我什麼事?”柳士人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換了衣服,來到蕭夜的書房,書房裏除了子信外,還有子義。他認識子義,是那個女人的丈夫,他立馬明白蕭夜讓他過來是什麼事情。

    “紀舒的身體有沒有問題?”蕭夜直接道。

    子義聽到王爺的話,目光一下子投向柳士人,神情有些僵硬,看樣子他很是緊張。

    柳士人沉思了一會兒,才慢慢道來,“我開始對她的脈象十分奇怪,她的脈象是喜脈,但是但是喜脈的特徵十分明顯,與她的身子其實有些不符的,我正想與你們說這件事情。”

    蕭夜挑眉,“說明白。”

    “我的意思是,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都不一樣,所以他所表現出現的症狀都是不一樣的,比如一位弱女子發熱,她的就會表現得十分嚴重,而一位年輕男子發熱,或者在外面看起來只是有一點點不舒服而已。”

    柳士人很認真的給他們解釋,繼續道,“紀舒以前應該受過涼,她本身就難有孕,我在她身上診斷出的喜脈,但她身體原本與喜脈一同產生的其它病症都沒有,這一點讓我很是奇怪。”

    “你在懷疑她的喜脈?”蕭夜變得鄭重起來,他捏著大拇指上面的白玉扳指,不斷摩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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