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誰家畜牲沒拴好
喬振邦,喬八爺的孫子,被人稱為南州喬少爺。
喬振邦有他的資本,喬八爺作為南州的地下勢力龍頭之一,年齡也是最大的一個,輩分極高,這麼多年以來結識的人和擁有用的人脈龐大無比,這也是喬振邦的底氣之一。
因為是地下勢力的龍頭,所以就算是壽宴,也不會太大張旗鼓的辦,但是也不能掉了架子,因此找到了盛華夏際大酒店,定了一箇中等宴會廳,雖然邀請的客人只有四十桌左右,但是爲了不顯得主家寒酸,會預留二十桌出來,防止到場的人多了,萬一到時候坐不下就尷尬了。
但是孫建兵呢?直接將這個宴會廳換成了一個五十桌左右的,雖然也坐下了這麼多人,但是今晚來的人也多了一些,足足做了四十八桌,差一點就不夠了,這也是讓喬振邦心裏不痛快。
對於盛華夏際大酒店的背景,喬八爺是知道的,喬振邦也是知道的,秦家是南州的大家族,真要比起來,兩方不是一個量級的,但是這只是秦家下面的一個酒店而已,如此的不給他喬家面子,他並不是不能鬧一下。
而且另一方跟他們更換了宴會廳的人家,也透過一些渠道瞭解了一下,只是一個做包工頭的徐家和外來戶閻家,都是小門小戶,憑他們是不可能讓孫建兵給面子的,估計也是託了人的。這也是為什麼喬振邦會出來鬧一鬧。
要是對方來頭確實很大,那麼喬振邦也不是傻子,沒有必要爲了這點小事搞得雙方不愉快,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喬振邦需要借用這事兒來宣誓一下喬家在南州的影響力,來展示一下自己的手段,好爲了以後自己上臺做準備。
這也是喬八爺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放手讓喬振邦去做的原因。
“喬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孫建兵裝作沒有聽懂喬振邦的話說道。
“我什麼意思?這多明顯啊,人家在辦婚宴,我過去敬杯酒,怎麼樣?難不成孫經理覺得我喬振邦的面子連杯酒都不能去敬一下了?”喬振邦微笑著說道。
“就是啊,誰他麼這麼大面子,連我們喬少爺敬酒都不可以了?”
“不錯不錯,在南州市,還沒有誰敢這麼不給我們喬少爺面子的!”
……
看著面前群情激奮的眾人和等著回答的喬振邦,孫建兵心中暗自苦笑,但是想到了剛剛老闆的電話,他知道,今天跟喬振邦跟喬八爺的樑子是徹底的結下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孫建兵咬咬牙,“不好意思,喬少爺,您這麼多人……”
“呵呵,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你算個什麼東西?喊你一聲孫經理是給你面子,不給你面子你在本少爺面前就是一條狗!讓開!告訴本少爺對方在哪,不然別怪本少爺一個個的找過去!”
喬振邦將手中的就被猛地摔倒了地上,大聲罵道。
孫建兵面色通紅,沒有想到剛剛還微笑著的喬振邦會突然變臉。
酒店門口的動靜顯然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畢竟雙方几十號人在這裏對峙,想不發現都不可能。
這時候一個酒店的員工突然跑到喬振邦身邊說了一句話,喬振邦陰沉的面色陡然笑了出來,朝著孫建兵說道,“呵呵,找到了,那就用不著孫經理了,走,都跟我過去敬杯酒,我倒要看看,在南州誰這麼不給我喬振邦面子。”
看見走到喬振邦身邊的人影,孫建兵面色一變,這正是昨天跟自己唱反調的那人,也是孫建兵一直想要除掉的競爭對手,隨即朝著身邊的保安快速的說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不能讓他們過去,記住了,全都給我賭注大門,誰受傷了,全部十倍賠償!”
保安們精神一震,連忙跟著孫建兵的步伐擋在了喬振邦一群人的面前,雙方人馬推推嚷嚷,朝著一個宴會廳的大門移動。
而這時候在宴會廳裡面的徐家人和閻家人也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大門口吵鬧聲越來越大,好在現在婚禮已經結束,已經到了敬酒的環節。
噗通!
宴會廳大門被人群撞開。
這時候喬振邦也不急著朝前了,孫建兵這邊一幫人也不會再往後了,因為再往後,就是參加閆盾東婚宴的客人了!
喬振邦點起一根菸,伸手接過小弟遞過來的酒杯,輕飄飄的吐出一個菸圈。
閆盾東顯然發現了這裏的動靜,孫建兵他是認識的,今天過來的時候,是孫建兵一直在接待這閆盾東的,也給婚禮現場提供了許多的佈置,但是眼前的場景,讓閆盾東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在這裏等著,我過去看看。”閆盾東安撫了一下餘欣兒,自己走到了孫建兵身邊。
“孫經理,這是怎麼回事?”閆盾東有些擔憂的問道。
孫建兵苦笑著說道,“有點小麻煩,真是抱歉,還是打擾到你們了。”
“別這麼說,今天還是多虧了孫經理的幫助的。”閆盾東感激的說道,這是真話,今天因為孫建兵的原因,婚禮場所的佈置,賓客的迎接,全都沒有出現問題,也讓徐家人那邊對此很滿意,也是讓閆盾東的岳父岳母少見的沒有嘲諷他。
“哦?你就是今天的新郎?呵呵,看起來很不錯嘛?新娘呢?把新娘叫出來給本少爺看看。”喬振邦抿了一口酒,輕佻的說道。
“請問你是誰?似乎我並不認識你。”閆盾東眉頭一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語氣讓他很不舒服。而且身邊還有這麼多人,似乎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呵呵,你說你一個小癟三,為什麼要打腫臉充胖子,來這酒店舉行婚禮呢?嗯?窮屌絲老老實實的找個普通的酒店不行麼?”喬振邦鄙視著說道。
“我過來,也就是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讓孫建兵給我把宴會廳換了,呵呵,現在看起來,很一般嘛。”喬振邦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誰家的畜牲沒有拴好,讓它跑出來隨地拉屎放屁了?”一道充滿著鄙視的清冷的聲音從眾人後方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