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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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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謝邀,我是醫女帶一兒(12)

    所以,本王妃與你的孩子,你也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不然,你就是在玩火,知道嗎?”

    蕭刻:“……”

    他開始匪夷所思:“你有沒有考慮給你自己治療一下?”

    墨沉彎了眉眼:“你猜?”

    就像是神經病突然對蕭刻咧嘴笑了一下,他心裏毛毛的。

    這女人怕不是真的要憋出病來了。

    而白楚言似乎是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孃親這種狀態,甚至在墨沉放開她的時候,他特別熟練的拿出帕子擦了擦的她的手。

    彷彿是在嫌棄蕭刻髒,並且非常警告的回頭睨他一眼。

    似乎是在碰她孃親就要對他如何了似的。

    蕭刻杵在原地,忽然就被氣笑了。

    這小崽子。

    行啊。

    阿杜心裏不是滋味:“這王妃也太過分了,竟然用那種口氣跟您說話,還有小世子竟然還用那種眼神看您。”

    那是什麼眼神。

    那是佔有的眼神,拒絕他跟她孃親走得近。

    這孩子不僅僅是討厭他,甚至還很喜歡她孃親,纔會用那種眼神警告他。

    一模一樣,真是一模一樣,他的那種性子,那種警告的眼神就好像是跟自己從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似得。

    蕭刻越想越火大。

    阿杜勸說:“這孩子若是實在不親您,您不如再生一個,到時候還能陪在您身邊,也一定又可愛又聽話。”

    “本王無心生孩子,但既然有了,本王就不會放手。”

    蕭刻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氣勢上更是勢在必得:

    “本王就不信,白薇能夠替代得了父親這個角色。”

    她能夠成為給一個溫文爾雅的母親,難道還能成為他這種父親?

    翌日清晨,蕭刻手提長劍走向了他昨日命人準備好的閣樓。

    挽月閣。

    裡面珍奇寶貝樣樣不缺,符合墨沉所要的標準。

    他說到做到,自然是給這兩個母子更好的生活。

    當然還有一點他身為父親的私心。

    他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吃苦。

    蕭刻一席白衣翩然站在樓外,正準備命下人叩門,忽然聽到裡面的高喝聲:

    “白楚言,你沒吃飯嗎?”

    他皺眉,擅自推開門往裏面一看,就見到墨沉手裏那這個砍刀嚴厲的望著白楚言。

    而白楚言這個不過五歲的孩子,竟然在扎馬步,好像紮了一段時間了,身體還有點發抖,臉上都是汗珠。

    “白薇!”他立刻奪門而入:“你在幹什麼?!”

    墨沉掀眸看向他。

    今日晨練,她穿著紅黑色交襟長裙,金冠束髮,看起來極為英姿颯爽。

    倒是蕭刻一席白衣微敞,墨發半束,鬆鬆垮垮繫了條帶子,還挺好看。

    這一黑一白相遇,身份好像顛倒過來了。

    像個男人一樣的孃親和宛如書生般溫柔的父親。

    她眼中起了興致。

    不得不說,蕭刻長的是很好看的。

    他本來就有墨斯的五官,卻又不似墨斯那般精緻,這一身白衣穿在身上,乾淨又清澈,還真是讓她挪不開眼。

    要是打一頓一定會哭得很可愛吧。

    墨沉舔了舔嘴唇,戲謔道:“怎麼?心疼了?你一天都沒養過這孩子,他扎馬步你還能心疼?”

    蕭刻怎會聽不懂她的嘲諷,陰著臉上前:“本王沒有養過他,是因為本王不知道他,當初是個誤會,既然這孩子是本王的,那本王就不會縱容你這樣!”

    “那你來是幹什麼的?”墨沉掃了眼他手中的長劍,意味深長:

    “你是來……跟我切磋武藝的?”

    他一噎,下意識要把劍往身後藏。

    他本來是想當嚴父來著。

    但這女人竟然比他還要嚴格。

    蕭刻狠狠瞪向她:“你莫不是因為這孩子是本王的,就故意虐待。”

    墨沉:“?”

    她匪夷所思的看著他:“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蕭刻寒聲:“那你為何要他如此?還只是個孩子,怎麼能讓他扎馬步?”

    墨沉輕嗤一聲,不以為然:“你要留下來是吧?”

    “當然!”他斬釘截鐵:“本王要看看你是如何對待本王的孩子的,定然不能縱容這種惡習。”

    “行。”

    她直接把他手裏的長劍奪過來:“那你扎馬步去。”

    蕭刻:“??”

    她直接拿著劍鞘拍了拍他屁股:

    “磨嘰什麼?你要不就出去,要麼就跟你兒子一起去扎馬步,不是父子嗎,大難臨頭該不會要各自飛吧?”

    蕭刻乍然被拍,又氣又臊:“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廉恥!”

    墨沉眼珠子一瞪,還真就不慣著他這脾氣,抄起長劍又給了他兩下:

    “我拍我自己丈夫屁股還用著廉恥?我摸你都不犯法!趕緊去扎馬步去,要不就別心疼!”

    蕭刻想反抗,但墨沉梗著脖子絲毫不懼的模樣,他忽然想起了她的力氣。

    昨天幾乎都要把他當成鉛球掄在紅柱子上。

    後背都磕青了。

    這女人看起來不像是表面上那麼柔弱。

    他看了眼大汗淋漓的白楚言,二話沒說,也紮起了馬步。

    奴才們看得目瞪口袋。

    雖然王爺每天早上都會晨練,但是在王妃的脅迫下,還真是第一回。

    簡直稀罕。

    父子兩個人一大一小,同樣都板著一張臉,墨沉在旁邊計時。

    太陽漸漸漫上來了,她嫌熱,扭頭進了房間舒服去了。

    只有這兩個彷彿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父子倆還在外面曬著。

    白楚言身子已經開始發抖了,還開始氣喘。

    蕭刻倒是沒什麼反應,扭頭看了他一眼,有些心疼,乾巴巴的道:

    “累就休息。”

    白楚言瞪他:“我休息了,你就可以在我娘面前邀功了是嗎?”

    蕭刻嘴角抽了抽,頗為高傲:“本王去可不屑於去你娘面前邀功。”

    “我不會休息,這是我孃的任務,我一定會完成。”

    白楚言擺正身體,愣是不看他一眼:“王爺若是累了就休息吧,可別把您這尊貴的身子累壞了,還要我娘治。”

    蕭刻擰眉。

    這孩子的臭脾氣是隨了誰?

    他重重哼了哼,也直視前方:

    “你以為本王會累,本王每天早上的訓練你這個孩子只怕做一個都會叫天喊娘,本王可不像你這麼弱。”

    白楚言瞪圓了眼,也不服氣,重新紮馬步,跟打了雞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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