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緣由
如果這些村民們待在一起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活久一點,因為人的身上是有陽氣的,當這些陽氣聚集在一起,纔是陽氣最旺的時候。
當我說完這番話,這些村民的腳步緩緩變慢遲疑地看向了我。
“小夥子,你說的是真的嗎?”正在驅趕著牛車的三叔結結巴巴的問道,眼神當中滿是恐懼。
“我絕對不會騙你們,如果你沒有哪個人不信邪的話,儘管跑出去,我倒想看看你們能跑得了多遠。”我一字一頓地咬牙道。
“你別以為我相信你的鬼話,你們這些風水師就想騙多一點錢而已,你們不走,我走!你們誰要和我一起的,儘管跟上來,大家結伴而行,料吳雪靜也不敢過來!”其中一個染著藍色頭髮打著唇釘的小年輕罵罵咧咧的朝著家中走去。
而且其餘幾個人看了我們一眼,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轉過頭跟這那一個小年輕離去。
就在那個小年輕扭頭的一瞬間,我看到他的頭上,閃過了一抹陰影,我知道,這一個小年輕死定了。
他的生命線如同被刀直接橫著斬斷了一般,我雖然想要開口勸阻,但是他們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周良,這些小夥子真的會遇上危險嗎?”三叔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
我的大拇指和中指微微貼在了一起,開始卜算了起來,沒過多久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緩緩開口道:“他們的時間,最多活到凌晨兩點。”
三叔一拍大腿急匆匆的朝著那些小年輕離開的方向跑去,我也知道三叔肯定是爲了救回這些小年輕。
不過看到這其餘幾個人的面相我也知道,能夠勸回來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那小師傅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就在這時圍在我身旁的阿嬸突然開口問道。
“現在的話你們去把村子裏麵所有的黑狗全部帶到我的面前,等我挑選過後,你們就把黑狗血用盆幫我盛起來,我有大用。”我沉吟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說道,自古以來黑狗血就是驅除邪祟最好的東西。
但是我並不打算用黑狗血解決這一個紅衣女子,黑狗血對紅衣女子的作用不大,現在紅衣女子的修為只能讓她感覺到略微厭惡。
所以想要解決她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她的執念。
沒過一會兒村子裏麵的人就把村子裏麵所有的黑狗都帶到了我的面前。
雖然說村子不大,但是村子裏麵的人都比較喜歡養狗,倒也抓出來了七隻狗。
我將兩隻身上有著白毛的黑狗挑出來之後,讓村民把剩餘的那五隻黑狗通通都給放血。
雖然說村民不太願意,但是在性命面前,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殺掉了自己家的黑狗。
緊接著我拿著黑狗血在村子每個人的家周圍圍了一個圈。
這些黑狗血包圍著這些人的家裏,吳雪靜十有八九不會進去,我只留下了一間沒有用黑狗血包圍著的房子,而這一個房子就是我待著的房子。
畢竟紅衣女子如果沒有找到目標的話,很有可能會強行衝進村民的房子裡面,所以我才專門留了一個房子。
這個空的房子就是二狗子奶奶的房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吳雪靜肯定會優先來找二狗子的奶奶報仇,畢竟如果當時不是二狗子的奶奶當媒婆,肯定不會發生現如今的事情。
把他們都安置好之後,我走到了這個房間裡面,同時把符咒之類的藏在了席子下,甚至還專門讓人弄了一把桃木劍。
做完了這一切,我才待在房子裡面靜靜的等待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也感覺到了睏意上涌,只能是默唸清心咒,讓自己不至於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多少點,門外突然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我知道,肯定是吳雪靜來了。
我將早已經準備好了玉佩放進了嘴裏,纔開口說道:“你不用敲門了,直接進來吧。”
我話音剛落,這一扇大門突然被一陣大風颳開,門敲擊在牆壁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緊接著我看到了一個眉清目秀的紅衣女子站在門口,雖然說這個女子算不得十分好看,但是是屬於十分耐看的那種型別,往那一站顯得亭亭玉立,不過這個紅衣女子此時臉上有著不耐煩的表情。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他們,難道你們不知道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嗎?”紅衣女子輕啟朱脣緩緩道來。
“我知道他們當時站在一旁袖手旁觀,但是當時他們的本意也是希望你能夠嫁到一個條件不錯的家庭裡面。”我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他們只不過是爲了錢罷了。”紅衣女子冷笑一聲。
“如果你能夠放過他們的話,那我可以答應你一個不傷天害理的條件,而且我還能夠親自把你渡到地府。”我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不到萬不得已,我實在是不想和這一個紅衣女子戰鬥,因為這一個紅衣女子生前實在是太過於悽慘。
其實我已經做好了萬分準備,隨時和她動手,因為我開出的條件並不算誘人,所以紅衣女子不答應的話,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面前的紅衣女子居然愣了一下,她低著頭,沉吟了許久,在開口說道:“那你幫我找到親生父母,我就可以放過這一些村民。”
我聽到這話之後滿臉不可思議,聽這話的意思,吳雪靜根本就不是現在父母的女兒。
吳雪靜輕挑嘴唇冷哼一聲:“你知道我的父母,呸,那一對夫妻為什麼把我撫養的那麼大嗎?他們就是想要把我當做貨物賣出去而已,我從小就是被他們從外面買回來的,本來他們只不過是想把我當做童養媳,可是沒想到他們的兒子夭折了,所以他們纔會打算把我嫁出去換筆錢。”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吳雪靜的父母對於這一件事情那麼冷漠,甚至當時村子裏麵的人想跑的時候,吳雪靜的父母還是率先離開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