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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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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元一步之妙

    美麗的臉上縱然受了傷也沒有絲毫的不協調,“您不收徒,我就不起!”

    說完,孫詩雅竟然絲毫不顧頭痛,不顧李子墨的阻攔,又咚咚咚的再地上磕頭。

    李子墨是攔都攔不住,哭笑不得,萬般不得已之下,只好先屈服,畢竟一個長的好看的女孩子不停的對著自己磕頭,誰都受不了。

    “好好好,我收了我收了,你別磕了!再磕就毀容了!”李子墨說道。

    “當真?”孫詩雅一滯,暫時停住了。

    李子墨只怕這傻姑娘再磕,只能說道:“君無戲言!”

    聽見這話,孫詩雅終於站了起來,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這可是仙人一般的人物啊,從此之後,她就是仙人的徒弟了!

    雨雖然不大,但朦朧的小雨還是淋溼了孫詩雅的衣服,畢竟她已經呆在雨中好久了,露出了她窈窕的身材。

    “師父!”激動的心,顫抖的手,一半是因為冷,一半是真的激動,叫了李子墨一聲。

    李子墨還沒來的及心疼,更沒來的及欣賞這窈窕的身材,孫詩雅手還顫抖著,站起身之後瞬間就撲到了他的身上,抱著李子墨,啪唧一聲親了上去。

    李子墨只感覺到了一股清香鋪面而來,隨即反應了過來。

    我擦!

    這一世!

    我才十八歲啊!

    完了,初吻沒了!

    哎不對,親嘴纔算初吻!

    這算什麼?剛收的美麗徒弟親了我?

    他的身體如遭電擊。

    孫詩雅總算反應了過來,自己行為的不當,趕緊從李子墨的懷裏跳了下來,頭髮溼溼的,兩腮通紅,都不好意思再看李子墨一眼。

    “嗯~呃~那啥!你先進店裏,外……外面下雨!”李子墨尬尷的指了指門口說道。

    “嗯!”孫詩雅一代棋聖,此刻內心竟然小鹿亂撞小聲回了一聲,趕緊逃離了‘作案現場’。

    李子墨回味了一下剛剛的感覺,吞了一下口水,又看見了這些狗仔隊,隨後走進了店了,拉上了仰止店門口的捲簾門。

    狗仔隊目瞪口呆,馬上撥通了電話,“嗯對!我是xxx,馬上釋出頭條,題目就叫——棋聖孫詩雅親李先生,被李先生虜進店中之後關了門!”

    果然,緋聞都是這麼傳開的!

    李子墨走就店中,看見了孫詩雅額頭的血,邊找著碘伏和酒精邊說道“那個啥,你為什麼非要拜我為師呢?不是都走了嗎?”

    “您,您的棋藝太精妙了!”孫詩雅臉上的腮紅微微褪去。

    “就因為這?”李子墨也不知道自己的棋藝厲害在哪兒,反正那棋局在他看來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沒想到這所謂的棋聖都解不了。

    他也不明白,這又美麗又窈窕的棋聖孫詩雅竟然如此痴迷,風裏雨裡的給他磕頭非要拜師。

    邊這樣想著他邊拿著棉棒和酒精坐到了孫詩雅的身旁,孫詩雅的衣服還微微溼著,他又猛地嚥了一口口水:

    “可能會有些疼,忍著點!”說完,他拿起來沾溼了酒精的棉棒放在了孫詩雅的傷口旁邊,又想到了什麼,補充了一句,“要是這痛你都忍不住,就不要當我的徒弟了!”

    聽見李子墨這樣說,孫詩雅本來已經開始微微閃躲著的頭一下正住了,堅定的神色說道“嗯!”

    李子墨這纔將棉棒放在了傷口上,而孫詩雅因為李敖這樣說,作為一個嬌小的女生,竟然全程眉頭全程都沒有皺一下眼睛睜得大大的,正襟危坐,像是真的在接受李子墨對他的考驗一樣,讓李子墨看上去有些古怪。

    “好了!”弄了半天,李子墨終於說道。

    “謝謝師父!”剛剛兩人的距離很近,讓孫詩雅想起了她親李子墨的那一幕,臉色又是紅紅的,嬌聲說道。

    李子墨收拾好東西,被這聲師父叫的骨頭都有點酥酥的,但看孫詩雅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太陽都下山了,你還要在我們店裏過夜不成?”

    孫詩雅嬌羞著說道:“師父!您能再指點一下我的棋藝嗎?您的那盤棋,我還是有點地方不懂的!”

    李子墨深知對於這樣的“棋痴”來說,不同意,她是不會走的,無奈之下只能應聲同意。

    美人陪坐……呸!美徒弟陪坐,何樂而不為呢?

    李子墨拿出了他的山河棋盤,又拿起系統贈送的無極筆,當著他美麗徒弟孫詩雅的面重新畫了一副《洛神賦圖》,看的孫思雅是連連驚訝。

    不時有金光乍現,還有水流聲,鳥聲,風聲,看著李子墨畫完,她好像在輪迴中走了一遭,是畫中的一隻小鳥,觀測著天下風雲。

    不過,這個輪迴,短短不過十分鐘而已!

    十分鐘,一副十幾億的大作,可憐李子墨還不自知。

    “師……師父!您原來就是傳說中的李前輩!”看著李子墨畫的這幅圖一氣呵成,比他在李前輩的作品展上看見的那副圖甚至隱隱更甚一籌。

    “什麼李前輩?當然不是了,我這水平怎麼能和傳遍神夏的李前輩比!”說到這兒,他變得喪氣了,“我這水平都不入流而已,連學徒都沒過!”

    孫詩雅雖然在國畫上涉及不深,但絕對不相信這樣的大作是不入流的!萬般疑惑之下,只能歸結於師父的謙虛!

    但她的心中更加篤定,師父,就是傳徹神夏的李前輩。

    兩人席地而坐,李子墨展開了《洛神賦圖》,將山河棋盤放到了面前,轉眼就沉浸在了畫裡。

    畫境宛如現實,他們在畫中婉轉游玩,找到了那副棋局。

    “師父,這第一步為什麼要下到天元?”看著棋盤,孫思雅開口問了,第一步她就不明白,“不是說,第一步下在天元的人就會輸了一半嗎?”

    “天元是這棋盤橫縱十九局的最中間,先佔者,雖有孤軍陷地的含義,但所謂一陰一陽之謂道,雖然是孤軍陷入,但反過來來講,也厄住了天下之勢的緊要關頭!”

    聽到這兒,孫詩雅眼冒精光,好像抓住了點什麼,但又朦朦朧朧,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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