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事商談
李子墨走進薛錢貴的書房,對方一看李子墨進來了,就立馬起身讓位。
“哈哈哈,李先生來了呀,請坐,請坐!”
薛錢貴把李子墨請到主位上。
李子墨還沒有被別人這麼客氣的對待過,難能直接就坐上去,兩個人互相客氣了一番,李子墨還是坐在了薛錢貴的下方。
本來自己這個師父也是撿來的,名不正言不順,現在大家還真的把自己當作李前輩的徒弟對待,多少有一些不適。
薛錢貴是越看李子墨越滿意,年紀雖然小,但是一點都不傲慢,反而很沉穩,不虧是蔣老先生的師兄。
“先生今天能來小女的生日晚會,我很是榮幸,先生覺得小女怎麼樣。”薛錢貴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的說道。
什麼怎麼樣,這人不會真的想把女兒嫁給我吧,李子墨心裏正在猜測他想幹嘛。
“挺好的啊,雨荷在學校表現都挺好的,學習成績又好,待人又和善,同學老師們都誇她呢!”李子墨只能先打哈哈了!
“哈哈哈,先生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是說您覺得小女怎麼樣!”
薛錢貴說的越來越直接了。
李子墨嚥了一口水,正尋思著怎麼說呢,前者直接來了一句,
“不入將小女許配給先生怎麼樣?”
李子墨聽到這話,差點沒被這一口水給嗆死,感情還真是想把女兒嫁給我啊!這要是不接受會不會有點傷別人的面子啊,李子墨想著薛雨荷還在外面等著呢,可是自己對薛雨荷實在沒什麼感情啊,就只是單純的師生之間的情感,更何況這薛雨荷纔剛剛成年,以後娶回去都是會有代溝的啊,難道我李子墨真的要當禽獸嗎!
李子墨越想越複雜,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為好。
其實薛家世代經商,積累了無數財富,可是家族的人就是沒有什麼藝術細胞,薛雨荷算是家族中最有天賦的一個人,薛家歷代家主的心願就是把薛家打造成一個藝術世家,不然就要一直被嘲笑為土包子。
而且,薛父也問過薛雨荷的意見,薛雨荷其實對李子墨仰慕已久。
“薛先生不好意思了,晚輩現在還真的沒有談戀愛的心思,再說家師也不允許這樣!”
實在沒有辦法,李子墨才搬出這麼莫須有的老師出來。
“既然是李老前輩的要求,那就不得不從了!”薛錢貴也是個人精,他知道李子墨不會這麼早就答應的,又接著說:“反正雨荷現在小,感情這個東西可以慢慢培養嘛!”
李子墨聽到前面這句話的時候還蠻高興的,接著聽到後面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就要在心裏罵道:
Mmp,果然是老奸巨猾。
李子墨見薛錢貴事情也說完了,起身就要告辭,後者又叫住了他。
“先生請不要著急走,還有一件想請先生幫忙!”薛錢貴又急忙叫住了李子墨。
“我看了先生寫的詩,雖然我不太懂得詩,但也覺得超凡脫俗,先生願不願意合作出一本詩集呢,我可以給先生六成的利潤!”
六成?六成在李子墨心裏已經是很高的數字了,但是這個薛錢貴說自己能看懂他的詩,李子墨是絕對不相信的!
李子墨不想出詩集,主要是寫詩只是有感而發,他也並不認為自己就是專業的詩人,要是出詩集,那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一門負擔。
“薛先生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我這個人比較懶,可能一共也寫不了幾句詩!”李子墨只能實話實說了。
薛錢貴聽完後對李子墨更加刮目相看了,能成為李前輩的徒弟,又怎麼可能是懶惰之人,這是在謙虛,是不把名利放在眼裏,只一心追求藝術的追高境界。
更加堅定了要把薛雨荷嫁給李子墨的決心。
薛錢貴覺得自己也勸說不來李子墨,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先生不妨指導一下小女如何,不瞞您說,小女對您的詩喜愛得很,白天夜裏都在讀,先生不妨指導小女完成一步詩集!”
李子墨只能感嘆自己臉皮薄,別人都這樣說了,那就再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薛錢貴很開心,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這樣薛雨荷就可以藉着寫詩的原因經常找李子墨,這樣一來而去不就慢慢培養出了感情了嗎。
薛家家主暗暗得意,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鵰的主意,到時候詩集一出版,上面再寫上李子墨指導,那這本書還愁賣不出去嗎!
李子墨和薛錢貴談完以後,後者把李子墨送到大門口,至於薛雨荷一直在房間的窗臺上觀望不敢出來相送。
李子墨走了以後......
“爸爸,李老師答沒答應呢?”薛雨荷急切的問道。
“這個事情不著急,李先生答應幫你寫詩了!”薛錢貴說道。
薛雨荷高興的都要跳了起來,雖然李老師沒有答應屈自己,但是寫詩確實是她的夢想,能有李子墨這樣的人指導,她相信自己轟動詩壇的時間就不遠了。
晚會結束的第二天,網上就爆出了李子墨的訊息;
李前輩又一位親傳弟子現身。
潛修是十年,一心鑽研藝術。
東坡居士竟然是李前輩的親傳弟子。
大師竟然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
這類的話題一直高舉不下,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整棟教學樓都被圍滿了,大家都想看一看李子墨的神采。
文學院的院長知道李子墨是李前輩的徒弟以後,差點就把院長只為讓給了李子墨,李子墨一再推脫,甚至威脅到再這樣就辭職,這才作罷。
對於成為李前輩徒弟這件事情,李子墨心有愧疚,一直在問蔣秋文這個李前輩到底是誰,蔣秋文哪敢說有這個人的存在,他以為這是李子墨在有意的考驗自己,就說是自己瞎編的一個人,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存在。
尼瑪,現編的?你麼是不是當我傻,瞎編的的話那之前的展覽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那些作品是自己冒出來的嗎?
蔣秋文自得解釋那是他和徐國剛的作品,拿出來冒充一下的。
尼瑪!尼瑪!李子墨覺得自己被深深的欺騙了,既然別人不想說,那他也就沒有在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