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軍營之變
“你所說的我都懂,只是這高覽詭計多端,人稱玉面軍師,論起計謀,恐怕只有統領才能相提並論!”曹操稱讚道。
經過前日的教訓,曹操也開始增長記性,對付高覽這樣的謀士,自然不能大意,若是一步錯,那隻怕無力迴天。
但曹又非常欣賞高覽的才能,他更希望高覽能夠加入他的陣營,也對這次大敗袁紹充滿信心。
“統領雄才大略,又是武藝超群,如今這亂成能夠匹敵的,只怕空無一人,好在你我二人得到賞識,這纔有此機會大談軍事!”陳宮拱手,說道。
第一次董豐看到這麼厲害,陳宮也對此人很是羨慕,如今更是得到重用,他又何樂而不為。
只要把袁紹打敗,那也就可以回營了,到時候以董豐的個性,興許又會給他們一些驚喜。
“是啊,有此一人,我們又何嘗不能大展宏圖,所以這一戰,我們必勝!”曹操火熱,下定決心道。
曹操看著眼前的山林,很快就有打算,和陳宮回來了,他讓軍士從軍營裡喊來許攸,共同商議接下來的戰事。
聞言,許攸激動萬分,也不顧飯桌之食,隨著吃了幾口,就在軍士的帶領下來到帳中。
“見過將軍!”許攸上前,對著二人行禮道。
“先生不必客氣,請入座!”曹操說道。
三人先是把酒言歡,而後便開始秘密謀劃,聲音也越來越小,等過了一個時辰,這才聽到了三人的聲音。
門外巡邏的軍士立馬警惕起來,若是他們大意,那他們將小命不保,正因為這些變故,他們很是謹慎。
“此戰能夠成功,那就仰仗先生了!”曹操拿著酒,敬道。
“將軍客氣了,如今許攸得到賞識,已是對我的照顧,只要我還有命在,定會帶人衝進敵營,殺掉袁紹!”許攸心懷大志道。
自從降了曹操,他便一心研究謀略,如今得到重用,他自然不會就此罷休。
袁紹雖是舊主,但此人心性多疑,現在高覽掌權,倒是為此戰增加了難度。
“如此,那就有勞將軍了。”曹操高興道。
這事謀劃完,許攸便在曹操的帶領下,來到了眾將士的面前,開始佈局接下來的計劃。
其一,他先派七千將士入駐山林,以便及早收到袁軍那邊的訊息,其二又讓人趁著夜色,藏於拱橋之下暗殺袁紹,其三他誘敵深入,圍點打援。
眾將士在許攸的吩咐下,紛紛下去執行,就連為首的曹操,也依然隻身前往,此戰事關重大,他也不敢馬虎。
計劃看起來天衣無縫,實則卻存在漏洞,但這也不能懷疑許攸的軍事之才,也對接下來的大戰充滿了期待。
而在長安的董豐聽聞這個訊息,心裏也很快有了打算,此戰是謀士之間的博弈,能否勝利,就卻在朝夕。
再說天高皇帝遠,他現在也無法支援,加上長安城還不太穩定,若是貿然行動,只怕會惹來麻煩。
“統領,聽聞曹將軍他們已經在風雪林和袁紹開戰了,如今這邊穩定,我們是否前往支援?”章龍一說有戰事,滿懷高興道。
經過了幾日的調整,章龍身上的傷也總算痊癒,一聽說要去打仗,他心裏特別高興,恨不得現在就撕開綁帶,衝上陣殺敵。
但畢竟傷到脊椎,想要想以前一樣行動自如,還是不太可能,加上這幾日睏乏,早已不是當初的樣子。
“如今你的傷勢還未痊癒,這心倒是先飄起來了,你就安心養傷,這些事就交與曹操就行了。”董豐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章龍忠心耿耿,董豐一直看在眼裏,尤其是看到他拖著傷還要逞強,他就有些過意不去。
如今曹操和陳宮為他所用,倒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得先抓住時機,穩定長安。
“統領,如今你名聲大震,只怕這長安城還沒有人是你的對手!”章龍拱手,大聲地說道。
現在一切都成定局,想要讓諸侯臣服那也是遲早之事,不過現在兵力單薄,還是得預防城中大亂、百姓荼毒。
“你這麼說就錯了,別看這次他們對我心悅誠服,實則卻暗藏禍心,他們要的永遠不是明主,而是可以作亂的機會。”說完,董豐便走出府邸。
不久,又來到了城中的軍營。
這裏佔地面積巨大,就是各種馬廄住房和倉庫,還有的全部俱全,只是這些設施太過陳舊,想必已有時日未修。
加上雨水風化,很多木料也開始出現腐化,但是一旦重修,只怕又得花費不少的錢財,除非徵用民工,否則那一樣都得需要資金。
董卓的王府資金雄厚,但早在這老傢伙長年的揮霍下剩得不多,但爲了能夠提高軍營的運營,董豐也只好再投進資金。
除此之外,還得建一個巨大的校場以供訓練,一旦曹操把參與官渡的將士拉入城中,這些場地就太過狹小了。
“見過統領!”周圍的將士們紛紛喊道。
董豐點點頭,就從他們的眼前走過。
將士一看是名震長安的統領,心裏都多了一些敬意,如今能人異士眾多,但如此將才,只怕所剩不多。
況且城中的軍隊,向來都是訓練有素的將士,和在外打仗計程車兵大有不同,當然了,還有些是王族用錢培養出來的豪軍。
這一類將士因為身份的緣故,歷來都不用外出打仗,不同的待遇,讓他們目中無人,甚至連來的統領都很不服氣。
“聽聞不久前相國被殺,有人趁機坐收漁翁之利,一個王府一些之間被人挪用,想來也真是心寒。”
“可不是嘛,尤其是相國死得悽慘,就連一個葬禮都沒有按國禮來下葬,還說是義子,這做法也是絕了。”
“小聲點,要是讓某人知道,只怕會就此處罰我們,想殺雞儆猴,堵住眾人之口。”
“……”
周圍的將士,紛紛地在一旁小聲議論,尤其是董豐經過的時候,生怕他聽不見,說得更是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