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士可殺不可辱
張勝利一聽這個問題,瞪大眼睛看著言歌,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也不是糊塗人,明白這個問題無論如何回答都會讓自己處於不利和尷尬的地步。
說願意吧,如果言歌要是讓自己下跪或者是其它有辱自己尊嚴的事呢?自己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呀?許家有監控,把錄影記錄copy下來,發到網上,那不是要自己的命嗎?
說不願意吧,那前面三個問題的回答就不能讓言歌滿意,言歌有言在先,如果三個問題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那今天的道歉自然達不到目的。
真沒有想到,原以為拿著禮品,來到許家向言歌說一聲對不起,就能了差,可是……言歌竟如此刁鑽,早知道,就不會貿然前來了,看今天的情形,很有可能是白花時間和金錢。
看到張勝利長時間沒有作答,言歌開言了。
“張勝利,前面兩個問題的回答讓本小姐很是滿意,這第三個問題,你覺得很難還是不願意回答?”
張勝利低著頭,甚至不敢看言歌的眼睛,就象一個小學生怕看自己的班主任老師一樣。
“言小姐,小老兒不是不願意回答小姐的問題,實在是這個問題超出小老兒的能力範圍。”
言歌冷冷一笑,“張勝利,難道這個問題比你挖空心思去侮辱一個女孩子還難嗎?當初你侮辱我的時候,我可覺得你腦子太好使了。”
“言小姐,老夫已說過,當年老夫錯了,老夫今天帶著禮品,向你道歉,這是禮單,如果不合小姐意願或者嫌少,老夫可再差人送來。”
言歌接過禮單一看,有高檔化妝品等,還有一個高達五萬元的現金紅包。
“張勝利,你以為這些東西和錢就能抵掉和抹煞你當年侮辱我的罪行嗎?我告訴你,不能!本小姐不缺這些東西,也不缺錢,本小姐要的是尊重,是尊嚴,當年你非禮本小姐,讓本小姐心靈受到多大的創傷,你明白嗎?”
“言小姐,老夫明白,老夫知道錯了,你就大人不計小夫過,寬恕老夫吧!”
言歌把禮單撕碎,把碎末往張勝利身上一扔,“哼,這些東西和錢,本小姐一點也不稀罕,我的第三個問題,你到度答還是不答?”
張勝利知道今天是難過關了,反正今天這人也是丟大了,先保家產再說。
“言小姐,我答,我答,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願意作。”
“好,很好,張勝利,這個問題的回答我也很滿意。問題印象分三分,你得了滿分。接下來,就是三要求了,你才說,任何要求都願意做,你聽好了。”
張勝利還怕言歌提出一些無法做到的事,臉顯得很難看。
回頭看一看陳家法和秦志忍,兩個面色也很難看。
其實,陳家法和秦志忍這時候也真是領教了言歌的厲害,不知道,等一會輪到自己時,言歌會問什麼更刁鑽的問題。
還好,讓張老頭打頭陣,兩個多少還有點心理準備,要是先上場回答言歌的問題,估計會比張勝利還要顯得難堪。
“第一個要求,”言歌說,“當年你是不很想接觸我的身體嗎?今天我就再成全你一次!單腳跪在本小姐的面前,且嘴舔本小姐的腳趾,你放心,本小姐剛纔洗過腳,還在腳趾上抹過香水,會讓你回味無窮的。”
下跪舔腳趾,這世上還有什麼侮辱比這更讓人難堪的嗎?
“言小姐,老夫一把年齡,這種事老夫怎麼做得出來呀?”
“哼,張勝利,你剛纔怎麼說的,我提的任何要求你都能做得到,現在就返悔了?你可知道,你五十八了,還是大公司的老闆,這說過的話不算數,你還算一個男人嗎?不,你還算是一個人嗎?做不到是不是?沒有關係,你可以放棄,我也省事,我還嫌你嘴臭呢,我腳可是很香的。”
“言小姐,士可殺,不可辱,老夫……”
言歌打斷了張勝利,“張勝利,你稱得上是‘士’嗎,你知道‘士’的真正含義嗎?士是有擔當,有正義感的人,你配嗎?我看你還是完成我提的第一個要求吧?不然,我後面的兩個要求,你怕是更覺得……怎麼說呢?我的問題是一個比一個簡單,但要求可是一個比一個難,當然,也許你不這樣認為。”
“言小姐,不用激我,不就是舔腳趾嗎?老夫又不是沒有舔過,當年,我爲了得到的我老婆,這種事做過,哼,我舔腳趾的水平還真不錯呢。”
“是嗎?如此看來,我這一個要求對於你而言,還果然不是什麼難的要求,那還等什麼,後面還有兩個要求呢,再說,你後面還有兩個人排隊等候,對了,我都忘記了,你們三個還沒有吃中餐吧,更得快一點了,不然,餓壞了,那更影響回答問題和完成要求了。”
這話當然也把陳家法和秦志忍“筐”進去了,陳家法和秦志忍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張勝利跪下來,舔了言歌的腳趾。
劉維正沒看這一“鏡頭”,不過,他覺得言歌這事還真是做太有點過分了。張勝利畢竟是大公司的老闆,還一把年齡,竟受如此侮辱,但轉一想,當年言歌不也受過張勝利的侮辱嗎?這還真是應了那一句話:什麼事都是因果報應,不是不報,是時候沒到。今天就是張勝利為當年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這個言歌,剛纔說過,他提的要求,是一個比一個難完成,不知道,這要張勝利完成的第二個要求又是什麼呢?
劉維正看了看張勝利的臉色,完全沒有才進許家門時那種老闆的風範和派頭了,整個就是一打焉的茄子。
其實他還真的希望言歌早點結束今天對這三個人的懲罰,他覺得就從現的情況來看,也足以能讓言歌解當年之恨了。
但劉維正說穿了,畢竟還是一個“下人”,言歌纔是許家的女主人,她的事自己又怎麼能去幹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