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婚姻
許嶧城打完電話,回到了辦公室。
“大哥,你和勤奮也很早就認識嗎?”許嶧城說。
“是啊,記得二十多年前,我來Chicago進修時,有一天,在街上逛,遇到一個人,相貌和Z國人相似,我就試著用Z文和他說話,沒有想到,他竟真是Z國人。”
張勤奮一笑,“嶧城,說起來,你也可能不信,那個時,我窮得連生活都有困難,是祁大哥幫助了我。”
“勤奮,算不上什麼幫助,那個時候,我的導師,其實也是一個習武的人,他和Chicago學校很熟悉,就介紹勤奮去學校學習,後來,勤奮纔有機會入警局工作。”
張雲志說:“哥,其實,Chicago的Z國人比較多,張先生能在這裏當,其實對Z國人是很有幫助的。”
許嶧城一笑,“是啊勤奮的確幫過不少國人。”
“大家都是炎黃子孫,能夠相互幫助是應該的,當初如果不祁大哥幫我,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混成什麼樣子。”
“是啊,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是應該相互幫助的,對了,嶧城,佔姆斯教授這事,我總覺得很怪……”
許嶧城說:“哥,其實,有些話我當著陳昊和心汶的麵不便於說。佔姆斯其實不是一個普通人,他跟我說過,他的前身其實是太上老君座下的藥童,因為和王母的使女春桃有,被打下凡間,投胎到美國一個很窮的人家裏,他出生不久,他的父母就去逝了,是靠好心人的幫助才長大成人,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得到了中國的神奇著作《易經》,便潛心研究它,不但通曉醫學,還能預知未來。”
“嶧城,這事是佔姆斯教授親口對你說的嗎?”
“是的,起先,我對他說的一點也不信,總以為他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陳孝廣的事,讓我對他有新的認識,陳孝廣一個多月之前,我帶他來Chicago,想對他進行手術,佔姆斯預測到陳孝廣有三日血光之災,當時,我是半信半疑,雖然聽從了他的話,但是還是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結果,在三日之內,陳孝廣真的出事,他被車撞死了。”
“嶧城,這個陳孝廣,我好象有聽說過,在江城,他好象是一家研究所的研究員,怎麼會和你相識呢?”張雲志說。
“二哥,你說的不錯,但是他後來,和李老闆的妻子方霞有戀情,被人砍了手,流落到C市一所中學任教,當時,我去C市考察地皮的事,偶然遇到了陳孝廣,透過交談,知道,他是一個了不得的人才,就把他從中學挖了過來,並且帶他來Chicago,想替他做手術……沒想到,竟讓他丟了命,想來想去,其實還是我害了他。”
祁正良說:“嶧城,這事,也怪不上你,說不定一切都是天意,陳先生就算不來Chicago說不定也會遇到其它什麼事,讓他丟性命的。”
許嶧城說:“佔姆斯教授也這樣勸我,還說。其實陳先生也是天上的星數,他的死其實也迴歸本位……”
張勤奮說:“看來,這世上有些神話傳說也不一定是子虛烏有,說不定冥冥之中,還真有這些事。”
許嶧城拿出兩張紙條,一張是張秀娟發現的那張,另一張,是佔姆斯死之前,讓許嶧城記下的一段話。
“大哥,二哥,勤奮,你們先傳看這兩張紙。”
祁正良先看到許嶧城記下的那段文字。
“嶧城,這好象是一首詩呀,可是也不象,這是誰寫的?”
許嶧城說:“佔姆斯教授中間不是死了嗎?我讓你們先去餐廳用餐,其實,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完全斷氣,起先,我也以為他死了,就抱著他哭,但是卻覺得他的身體還有溫度,我抬頭一看,他正對著我笑。”
“嶧城,你說佔姆斯是假死?”張雲志說。
“不是的,二哥,其實後來他是真的斷氣了,你們離開時,他離死還有幾十分鐘,他說過,在被鐮刀擊中之後,有一個時辰,時辰沒到,他是不會死的。”
“嶧城,他是想單獨與你說什麼嗎?”張勤奮說。
“勤奮,教授的確是有話跟我說,他說,我沒有接愛心汶的求愛,是明智的,我的婚姻應在一個字上,我問他應在哪個字上,他沒有明說,讓我拿出紙筆,記下他說的一段話,就是紙上的這段。”
祁正良又看了一遍,“這幾行字,藏著一個什麼字呢?”
張勤奮接過紙條一看,“祁大哥,這幾行字反覆提到一個字,就是番字,會不是嶧城的婚姻會與這個番字有關?”
“番字?”祁正良說,“嶧城,你接觸的女子當中,有沒有名或者是姓是番字的?”
“大哥,沒有!”
張雲志接過紙條一看,“不,哥,這幾行字中是提到個番字,但是也提到水字呀,三尺畫中水月新,最後一行還有放了……我明白了,水字,番字,合起來,不就是一個潘字嗎?難道嶧城的婚姻與姓潘的有關?”
祁正良若有所思,他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
“雲志,我妻子,叫潘雲連,難不成嶧城的婚姻與雲連有關?”
張雲志叫了起來,“對了,哥,我明白了。言歌是你和雲連生的,說不定嶧城和言歌是天生的一對!”
許嶧城心裏也是很喜歡言歌的,但是現在名分上,言歌可是自己的侄女,這隔著輩分呢!
“二哥,你別瞎說了,我可是言歌的小叔,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張勤奮說:“嶧城,佔姆斯死之前,留了這幾行文字,一定有他的道理……”
“是啊,嶧城,言歌是你大哥收養的義子,雖然名分上,你們是叔侄,可是卻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呀。”祁正良說。
“大哥,這事還是等回到了江城再說吧。”
張雲志說:“嶧城,佔姆斯教授是高人,他留下的文字肯定不會錯。”
許嶧城內心其實很高興,說不定,這就是他和言歌之間的緣份。
“二哥,說不定,我們對教授留下文字的分析是錯的。”
祁正良說:“嶧城,這張紙,你先儲存好,回江城,我們帶你去見一個人,也許他能參透這幾行字的真正意思。”
“好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