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戲耍
蔣楽暈暈的,但還是很清醒。
他走到一個服務員面前,“服務員,我酒喝得有點大,能帶我去了一下洗手間嗎?”
來酒吧的可都是客人,是上帝,這種事服務員自然樂意,遇到大方的客人,還會給些小費。
“先生,跟我來。”服務員也很靈活,上前攙扶著蔣楽,當然,很有分寸,不會讓人覺得沒有面子。
言歌一笑,“志友,我們去耍一耍姓蔣的。”
“言歌,蔣楽可是去洗手間,我們跟著她,不雅吧?”
言歌又一笑,“我們又不去衛生間裡面,他一定會在洗手檯,就開如吐酒,我們去耍耍他。”
秦志友也一笑,“你呀,一肚子壞水。走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戲耍他。”
言歌和秦志友快步跟在了服務員和蔣楽的後面。
在洗手間門口,服務員說:“先生,你進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
蔣楽說:“別走開啊,一會兒你還得領我回酒桌。”
“好,先生,你請進去吧。”
言歌和秦志友走近服務員。
“服務員,你忙你的去吧,蔣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一會兒,我帶他回酒桌。”言歌說。
服務員當然高興,有人替他,他可以離開了。
“謝謝老夫人。”
言歌暗笑,看來,傑米的化妝術還真不錯,自己看起來就象是一個老女人。
“不用客氣,你忙的去吧。”
服務員離開了,言歌對著陳家法的耳朵,說:“蔣楽肯定是先去小解,然後,再到洗臉檯吐酒,我們……”
秦志友一笑,“你呀,還真鬼點子多,就這麼辦。”
男女衛生間外面有五六個洗手面盆。
言歌和秦志友兩人站在面盆面前,假裝洗手,不一會兒,蔣楽就從男衛生間裡出來了,剛好站在了言歌和秦志友兩個人之間的一個洗手檯前。
蔣楽對著前面的鏡子看了看自己,臉色有點白。
他心裏在思考問題:蘇心汶這個娘們,酒量還真有兩下子,今天和陳家法在一起,可一定要從蘇心汶那兒佔點便宜過來,想弄醉自己,可沒有那麼容易,這個娘們,也喝了三瓶,第四瓶喝下去,不一定能撐得住,自己先把酒吐出來,回去再喝,等蘇心汶這個娘們醉了,再和家法把她帶走,……哼哼,這娘們,也太大膽了……
蔣楽心裏做著美夢,臉上竟露出笑容,看著自己的笑容,蔣楽覺得很得意。
低下頭,對著面盆,把手指頭伸進喉嚨裡,這是自我吐酒最有效的辦法之一……
但是蔣楽的這個動作還沒完成,言歌就開始行動了。
“先生,這是要幹什麼?”言歌說。
蔣楽朝言歌一看,認出了言歌就是坐在自己酒桌邊的那個老太太。
“老人家,你問這個幹什麼?”蔣楽對“言歌”還是很尊敬聽。
“先生,你是酒喝多了嗎?”言歌說著。
“是啊,酒是有點多,不過,沒事,我吐出來之後,還能繼續……”
“先生,你有這個本事?”言歌說。
“這算什麼,”蔣楽說,“……”
“我不是很明白,你看起好象沒醉,怎麼能吐得出來呢?”言歌說這話時真是很想笑,但她忍住了。
“醉了,就吐不出來了。”蔣楽說,“這想吐酒,很容易,手指往喉嚨裡一伸,自然就有想吐的感覺,這樣吐出來之後,跟沒有喝酒一個樣。”
“先生,你還真有心得,這種事做過很多次吧?”
“當然,我經歷喝酒的場合真是太多了,有些時候,有些酒,又非喝不哥,但我酒量又有限,只得想這種辦法了。
“對了,先生,我看和你同桌子的那個女士,酒量不錯呢,他是什麼人呀?”言歌說,其實,她就是想拖時間,這酒在肚子裡‘呆’的時間越長,越容易讓他醉,要是再活動一下,就離醉不遠了。
“她呀,可是江城有名的大家小姐,蘇家的小姐蘇心汶。”
言歌一笑,“先生,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先生,和你一樣,都是想趁喝酒佔對她有想法吧?”
“老人家,你要是男人,也會有這個想法的,美麗的女人,哪個不喜歡呀,對不起,老人家,我有點暈,我先吐酒,你請便吧。”
言歌朝秦志友看了一眼,秦志友走到蔣楽的身邊,故意滑了一下,好象要倒一樣,在倒之前,扯住了蔣楽的衣服。
蔣楽本來有點暈,被秦志友一扯,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對不起,先生,我滑了一下,你沒事吧?”秦志友也倒了,但他立即爬了起來,“我扶你起來。”
秦志友假裝去扶蔣楽,突然叫了起來,“老婆子,我好象摔痛了,你過來扶一下這位先生,我先坐一會。”
言歌差一點笑出聲來,其實這一招,就是剛纔她給秦志友說的。
“老頭子,你不要緊吧,總叫你別來酒吧,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自己摔到了,還連累這位先生。”
秦志友帶一種哭的腔調,“我屁股摔痛了,你不安慰我,還說這種話,我不理你了。”
言歌假裝生氣,“你不理我,你敢!對了,先生,來,我扶你起來。”
言歌假裝去扶蔣楽,“老頭子,這先生個子太大,我扶不起來,你快過來幫我呀。”
秦志友一手,一手去拉蔣楽的一隻手,而蔣楽的另一隻被言歌拉著,兩人就這樣拉著蔣楽在地上拖,越拖越快……
“你們……你們快放開我,我暈了,受不了……”
這人酒喝多了,就怕作劇烈的運動,蔣楽被秦志友和言歌拉著在地上拖,他體內的酒精就迅速漫延擴散,這會兒,他不是主動想吐,而是被動地吐了,吐得很厲害……
“先生,你沒事吧?”言歌說。
“你們……你們這哪是扶我呀,簡直就是想要我的命,快去叫我的朋友,你們年齡大了,也沒有力氣……”
“好,先生,你稍等。”
言歌和秦志友出了洗手間,就暗中笑了起來。
“言歌,你呀,真是鬼靈精,這下,姓蔣的可有得受了。”
“哼,誰讓他以前欺侮過我呢,這是他應得的懲罰。”